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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她男人是個搶手貨

些:“不用了,謝謝。”

女士抿了下唇,似乎沒死心,好不容易碰見他一回,總要多一些進展才不虛此次碰面:“席先生,有個融資方案我想要請教……”

“肚子餓了嗎?”席箏不再顧及禮數,沉聲開口打斷對方的話,決定把關注點引向一直裝傻的席太太身上,也不管她會不會被人認出來。

安初虞暗罵了他一句,什麼人啊,自己解決不了就把問題丟給她。

女士果然將注意力投向安初虞,可惜她帽簷拉得太低,又戴了一副墨鏡,低著頭只能看見白皙的下巴和明豔的紅唇。

“這位好像不是我們這棟樓裡的。”女士細細打量過後,猶豫道。

“我太太,出差剛回來。”

席箏也不想安初虞暴露身份,手臂攬過她,讓她順勢躲進他懷裡擋住整張臉,在外人看起來,他們就是一對親暱的小夫妻。

電梯叮的一聲,總算到達指定的樓層,安初虞率先一步走出去,把三個行李箱都丟給席箏。

她站在走廊裡,等席箏氣喘吁吁推出三個笨重的行李箱,電梯門關閉,她才意有所指地說:“第二個了。”

從她落地bj,這是第二個對席箏表露企圖的女人。

前一個女人她沒見到面,只聽過聲音,大致推斷對方是一位嬌嬌俏俏的大小姐。這一個女人她隔著墨鏡偷瞄了一眼,身材纖瘦高挑,非常有氣質,普通話裡夾帶著國外的口音,相信只要她換一套裝束就是商業精英範兒的白領。

安初虞面無表情地撥了撥手指甲,終於意識到她男人是個搶手貨。

“是某人提出要隱婚的,結果隱婚的苦頭要我來吃。”席箏好氣又好笑,她以為他很想被女人糾纏嗎?

要是早公開他們的婚訊,以安初虞的影響力,只怕沒人不知道他席箏已婚。

安初虞誠心攬過:“我的錯。”

“剛才那位是住在我們樓上的女士,姓什麼我忘了,上下班只碰見過四五回。”席箏還是多餘地解釋了一下。

安初虞:“我沒誤會。”

“密碼是我們領證的日期,開下門。”席箏左手攏著兩個行李箱,右手推著一個,騰不出手輸密碼。

安初虞怔怔地立在緊閉的大門前,從表情到手指都是僵硬的,空氣沉靜了數秒,她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們是……哪天領的證?”

席箏:“……”

席箏又被她氣得牙癢癢,一口氣沉沉地吐出去:“敲門,讓阿姨過來開。”他懶得跟她計較,計較得越多,受氣的只會是他自己。

安初虞自知理虧,偏偏她不肯服輸,較上勁了,站在門邊比了個打住的手勢:“等等,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想起來。”

都到門口了,席箏也不著急進屋,好整以暇地等著她:“你慢慢回想。”

丈夫的臉和名字都能忘記的女人,能記得領證的日期就見鬼了。

安初虞閉上眼掐著手指頭推算,她去年上半年摔傷住院,出院的日期是4月24日,這天她記得很清楚,因為跟她爸爸吵了一架。出院後的一個星期五,她聯絡上席箏,打算跟他結婚,之後他們約見律師的日子是……

安初虞回憶一番,試著輸入四位數的密碼,門鎖嘀嘀嘀響起來,聲音急促,像極了警報,提示密碼輸入錯誤。

安初虞臉色登時變了,早知道就不自取其辱了!

她身後,是席箏一聲短促的嗤笑,明晃晃地昭示著他的不悅:“要不再給你一次機會?反正密碼輸錯三次才會鎖定。”

而屋內的保姆阿姨聽到門鎖的動靜,趕忙前來開門,門一開啟,伴隨著阿姨不解的嘀咕聲:“怎麼還連密碼都忘了,我都聽見警報的聲音了。”

安初虞一臉尷尬。

阿姨睜大眼瞅了瞅她,目光後移,看向她身後的席箏,等著他介紹。席箏先給安初虞介紹:“這是吳嬸。”

隨後,他跟吳嬸說這是他的妻子,安初虞。

吳嬸是席箏的媽媽僱傭過來照顧他的,平時也就燒飯和打掃衛生,不住在這裡。她招呼兩人進屋,要幫席箏拎行李箱。

“很重,您提不動,還是我來吧,您去做飯。”席箏先後把幾個行李箱拖進屋裡。

吳嬸給兩人各倒了杯水,見安初虞摘下帽子和墨鏡,即便是認出她了,也沒表現得太驚訝,笑著指了指廚房,說先去忙活了,爭取讓他們早點吃上飯。

安初虞坐下喝了半杯水,還沒來得及打量這套房子的格局,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