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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可以發給姐夫看

道你的生日?結婚證上面有寫。”

安初虞不禁回憶起她前段時間想知道他多少歲,愣是想不起來曾在結婚證上看過的出生日期,後來也懶得去找那本不知道被她丟去哪裡的證件。

他居然能記得這麼清楚。

——

12月13日傍晚,安初虞做好造型,坐上保姆車前往會場。

每年到了年底,各種頒獎典禮扎堆,兩隻手都數不過來,遞過來的邀請函不少,但安初虞不是每一場都去。

今晚的慈善之夜主辦方是過去跟她有過多次合作的雜誌,在行程表上被標上了星號,表示她一定要出席。

祝翠西坐在安初虞旁邊,低頭欣賞出發前給她拍的照片:“虞虞姐你今天太漂亮了!絕對豔壓群芳!”

安初虞今晚穿了條正紅色的長裙,裙襬斜著開衩,從左腿的大腿外側向右腳踝延伸,裙邊縫了金色羽毛刺繡。為了呼應這一抹耀眼的金色,肩帶採用了金屬鏈子。後背半鏤空,兩條同樣的金鍊子交叉橫過蝴蝶骨。

跟曳地的禮服裙相比,輕便不少,端莊裡透著一絲剋制的性感,美豔也是足夠的。

“給我看一眼。”安初虞伸手。

祝翠西飛快滑到最前面一張,把手機遞給她:“我拍的全是無美顏無濾鏡的。等我們的攝影師修完圖,工作室就會發微博,你記得跟粉絲互動一下哦。”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安初虞往後翻了翻,“拍得還不錯。”

祝翠西捧著臉:“要我發給你嗎?你可以發給姐夫看。微博上發的圖片有水印,不方便儲存。”

安初虞橫她一眼:“你管誰叫姐夫?”

祝翠西呆呆道:“還能有誰?”

那天晚上,她去給虞虞姐送禮服,晚飯時間剛過沒多久,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在玩什麼遊戲,她敲門的時候,是席箏過來開的門。男人呼吸很亂,襯衫領子斜向一邊,露出半邊鎖骨,嘴巴紅潤潤的,跟塗了口紅似的。再去看沙發上的安初虞,長髮凌亂,正背對著她扣扣子……

祝翠西沒談過戀愛,但她在那一刻懂了,臉紅耳赤地扔下禮服就走人,都沒來得及幫她掛起來。

乘電梯下樓後祝翠西反思,虞虞姐現在是有老公的人了,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分時間上門打擾她。

安初虞攏了下肩上的毛毯,拉回祝翠西的思緒:“他給你什麼好處了?”

祝翠西拼命搖頭:“我發誓,絕對沒有!主要是我不知道稱呼他什麼,總不能一直叫席先生吧,怪彆扭的,只能叫姐夫咯。”

安初虞翻個白眼:“明天就讓薔姐炒你魷魚。”

祝翠西曉得她在說玩笑話,嘻嘻一笑,抱著手機刷微博,還不怕死地問一遍:“真的不用發給你嗎?你可以自己留著當桌布啊。”

安初虞:“我沒那麼自戀。”

祝翠西動動嘴唇,嘀咕道:“用自己的照片當桌布也不算自戀吧。”

——

安初虞在紅毯上沒輸過,美美地在燈光下走完,停留在簽名板前,配合臺下的各家媒體拍照。

“初虞,看這邊。”

“揮一下手好嗎?這裡。”

禮儀小姐送來金色簽字筆,安初虞雙手接過,在印滿主辦方logo的簽名板上寫下名字,進到內場。

bj的冬天比廈門冷太多了,近幾天夜裡室外的氣溫逼近零下十三四度。這次的走紅毯體驗沒上次在金雞獎上舒服,安初虞全程凍得牙齒打顫,還得在鏡頭前露出得體的微笑。

進到會場裡面就好多了,安初虞找到座位坐下,跟身邊幾位同行打了招呼。

趙一薴也在,她的位子靠後,兩人隔空對視了一眼,彼此笑了笑。

主辦方準備了不少活動,總體來說都很枯燥。安初虞趁著中場休息時間,周圍燈光昏暗,沒人注意她,提著裙襬悄聲離開。

躲在遠處的祝翠西留意到她的動向,貓著腰躲避四處掃動的鏡頭,來到她身邊:“虞虞姐,你要什麼?”

一般這種場合,助理會時刻關注自家藝人的狀況,遞個東西或者叫來化妝師補個妝都很常見。

安初虞低聲說:“我去趟洗手間。”

“我陪你。”

“不用,馬上要到你喜歡的歌手了,你留在這兒看,我一個人去。”

安初虞拿上手包,問了下現場的工作人員,七拐八繞地出了內場,到後臺的洗手間。裡面很乾淨,空氣裡漂浮著淡淡的檸檬清新劑的香味,似乎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