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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是真心喜歡還是演戲

些她穿不了。

祝翠西收拾完行李箱就開始做斷舍離,每從衣櫃裡拎出一件衣服,都要先問過安初虞的意思,要就點頭,不要就搖頭。

很快,衣櫃裡清出了三分之一的空間,裡面還有一些席箏之前住在這裡留下的衣服。

安初虞抬手指了指另一面牆:“有的包也過時了,你看看喜歡哪個就留下,不喜歡的拿去掛二手平臺賣了,不要以我的名義。”

安初虞放置包包的櫃子是定做的玻璃展櫃,從上到下分出好多層,每一層都放了包,能夠一目瞭然,便於平時搭配。

祝翠西看著那面牆的戰利品,暗暗咋舌,最頂上那一層得搭梯子才能夠得著:“賣的錢怎麼處理?”

安初虞沒多想:“捐了吧。”

“哦,好的。”祝翠西跑到外面搬來一把凳子,墊了張報紙踩在上面,指著最上一層,“哪些不要?”

安初虞掃了眼,負責指揮:“玫紅色那個,顏色太死亡了,好多年前腦抽買的,還有茄紫色那個,五金的設計好土。”

祝翠西按照她的指示,推開玻璃蓋,取下那個玫紅色的包,不小心帶倒了旁邊一個很漂亮的墨綠色荔枝紋的手提包。

“呀!”祝翠西驚呼一聲。

那隻包從玻璃櫃上掉下來,拉鍊沒拉,包口是敞開的,裡面裝的東西嘩啦啦倒出來,撒了一地。

有什麼金屬製品落在木質地板上,噔一聲,骨碌碌滾出去老遠。

安初虞的視線隨著那一閃而過的金屬光澤跳躍,最終停在牆角。祝翠西準備下來撿,被安初虞制止:“我來吧。”

她提步走過去,蹲下身拾起來,是一枚戒指。

如果沒有見過席箏手上戴的那一枚,她一定會覺得這枚戒指陌生,因為她沒買過。但她此刻無比確定,這就是當初席箏給她的那枚婚戒。

她以為弄丟了,原來被她塞進了包裡。

安初虞捏著戒指,看向那隻掉落在地板上的墨綠色手提包,雖然沒什麼印象,卻不難猜出,是她領證那天用的包。

她的包包太多,之後再也沒用過那一隻,自然沒能發現戒指在裡面。

安初虞摩挲著指環上的鑽石,挑了挑眉,覺得緣分的奇妙之處就在這裡。她不在乎席箏的時候,戒指消失無蹤,如今她愛上席箏,不用尋找,戒指就像長了腿一樣自動跳到她眼前,當真如命中註定一般。

安初虞自己沒察覺,她無意間用了“愛上”這樣的詞。

愛,比喜歡更甚。

安初虞將婚戒套上無名指,緩緩推到指根,不大不小剛剛好圈住。

真有意思,席箏那時候怎麼會知道她手指的尺寸,選的戒指這麼合適。

安初虞舉起手,對著光線強的地方端詳這枚女士婚戒,低調的漂亮,是個有品位的男人選的。

“虞虞姐,還有哪些包不要?”祝翠西拿出那兩個包後,仔細檢查了內袋,生怕有什麼東西放裡面忘了拿出來。

安初虞又給她說了幾個,而後撿起地上那隻墨綠色的包,掉下來的時候底朝天,裡面的物品幾乎全抖落出來。

墨鏡盒、手帕紙、夾頭髮的鯊魚夾、護手霜,還有……結婚證。

安初虞就地而坐,撿起結婚證翻開封皮,這是屬於她的那一本,所以持證人那一欄寫的是“安初虞”,下面有登記日期。

真正吸引她目光的是上面貼的證件照,她和席箏當場拍的,坐在紅布前,她抿著唇一臉嚴肅,眉梢眼角看不出一絲開心的痕跡。至於席箏,他的眉眼至少是親和的,沒那麼冷淡倨傲,嘴角藏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很矜持的一種喜悅表達。

安初虞生出一股懊悔,怪自己當初太過兒戲。

早知現在……

算了,想這些沒用,人怎麼能預知未來呢。那時的她,打死也不可能想到日後會愛上席箏——她第二次用了“愛上”這個詞。

安初虞手指摸了摸證件照,視線下移,看清席箏的出生日期。他竟然已經過了三十歲生日,還以為他二十七八。

安初虞暗笑,難怪他見她時會刻意往年輕的形象打扮。

祝翠西收拾完了,從凳子上跳下來,一轉身,瞧見她姐盤腿坐在地板上,手裡拿著本結婚證看得出神,讓她想起一件事。

“虞虞姐,你還記得拍《雨夜》的時候,有段時間你情緒低落,我問你發生什麼事了,你說有件事欺騙了席先生。我忘了跟進後續,你後來是怎麼跟他說的?”

她的話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