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戰場上面對值得尊敬的敵人。在博雷納舉劍回禮時,凱茲亞冷冷地哼了一聲。
“雜種。”她低聲咒罵著。
怒火直衝上來,埃德咬著牙以免自己無法控制地說出什麼冒犯之語。
他從未如此真正地厭惡一個人,哪怕她如此高貴而美麗。
場中忽地安靜下來,紅色的葡萄酒如血般從吉爾伯特手中的金盃裡灑下,長劍交擊的第一聲輕響,吸引了埃德全部的注意。
。
博雷納知道這一點也不好看——他幾乎從一開始就在不停地逃竄,偶爾的抵擋和反擊都顯得力不從心。人們開始為他喝倒彩,這完全在意料之中,所以對他也沒什麼影響。
真正有影響的是貝林?格瑞安的每一擊。年輕的騎士似乎真心想要置他於死地,而他的力量大得出乎意料,不愧是長錘格瑞安的後人。
博雷納本以為貝林的招式會更謹慎而古板,那是按照年輕人給他的感覺做出的推測,但事實上,貝林打得相當兇猛,帶著一種不顧一切般的蠻橫與果斷,連盾牌都幾乎完全是拿來攻擊,而不是防禦的。
傾斜盾牌卸開另一次沉重的砍擊,手臂感覺到的痠麻讓博雷納咧了咧嘴。他不得不慶幸自己在最後還是決定拿上盾牌。
他已經用上了自己全部的經驗與技巧,儘量不花太大的力氣與貝林正面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