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碼的話,再加上那個人。”冼佶的手指向囚籠中的韋人王,整個會場又起了軒然大波,怎能把一個惡人當成賭注,這也太兒戲了吧,況且此次開的是屠魔大會,卻被攪得變了模樣,少林的萬空大師站出來反對:“冼幫主,你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了吧,你這麼做……”“老夫何許人,說出的話豈有悔改之理,再說老夫焉有落敗之理。”萬空哪還客氣,欲要出手教訓,“萬空師弟,你且莫生氣,坐下觀看好了。”萬空惟有在那吹鬍子瞪眼。
“小子,你現在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老夫可是允下重諾,接招吧。”冼佶一拳一掌有板有眼,正是丐幫‘降龍十八掌’。‘青龍出洞’迎向聞魚,來的巧不如來的好,聞魚借力退後十餘步,以氣馭刀,“前輩,你可要小心,我的刀不吃素的。”‘急火攻心難自控’盡顯烈火的魄力,只因第一次對敵失了準頭,冼佶使出‘雙龍出海’雄厚的掌力直抵聞魚面門似的,好沉重的壓迫感,若給我轟中,自己豈不……他的眼睛在搜尋著什麼,高臺的一個角落,她今天真的好美,不由想到了做英雄。刀下勁力全開,跟冼佶的掌力來個碰撞,聽到‘咚’的一聲,聞魚中招飛了出去,仰躺在擂臺邊。
跌跌撞撞的人怎會沒事,頭破血流的人怎會沒事,但他乾笑幾聲,“前輩,我才使出一招而已。”他的眼睛盯著冼佶,只是他注意的另有其人,眼角看到她驚訝的臉,卻沒有為他著急的神色,反而……“她笑的時候就是好看,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又怎會去記掛自己。”心中莫名的惆悵化成憤怒,“我要殺了你,你認為你擋得住嗎?”聞魚說著狠話,就連刀也泛起紅光響應他。冼佶卻不著急,傻小子的心思他又怎會不知,可是卻把他當成了出氣筒,使‘潛龍勿用’打向聞魚,不料聞魚不阻擋,手裡自然減小了力度。
一聲暴喝從他的口中吼出,風系刀招‘風急欲破九重天’硬是使了出來,一股強風拔地而起,硬是將冼佶逼退,化成風的聞魚又在半空使‘龍捲歸來風咆哮’,來勢更是兇猛,“哈哈,老夫認輸了。”話雖這麼說,但招還是要接,半空中兩條龍碰面,綻放出的威力更盛之前,產生的波動讓場上竟是菸灰,只聽有人運功,把菸灰吹得一乾二淨,場上二人似在療傷,實在傳功,冉皚就在身側,保護聞魚的周全。功力源源不斷地輸入他的體內,要將它吸為己用可要花一段時間,已有五年功力入賬,聞魚就緊閉穴道,防止內力將自己撐爆,冼佶收回動作,只見聞魚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謝前輩贈晚輩十年功力,晚輩定當緊記前輩的大恩。”“老夫輸的心服口服,你就不用多謝,韋人王也交由你處置。”
“桀桀桀,老頭兒說得大話,怎麼我就要給小娃兒處置。”不知何時韋人王已掙開牢籠,坐到那上面,身邊則是紫衣男子,見正派人士有對自己出手的傾向,不由皺眉道:“魏老狂,你現了面目吧,莫讓我一人承當。”紫衣男子撕去臉上的麵皮,露出一張落地書生的臉,西狂魏魁對著千劫大師說道:“大師,我也不多說了,你若不要那佛骨舍利,就動手吧。”千劫大師適才已曉得這事。“諸位同仁,看在老衲的面子上,莫讓老衲難做。”聲音傳到在場的每一個人耳邊,不失了大家風範。
“大師就是好說話,三日後定當歸還,那鬼傢伙可守信諾了。”說完就要走,“等等,北魔是吧,我有一事不明?”韋人王望向臺上的聞魚,卻沒有要打人的意思。“想說什麼說吧?”“你是如何被擒上山的?”“還不是鬼傢伙要偷舍利,順便叫我們倆來看你們難堪,虧我扮了十來天的瘋子,不過總算看到你們的老臉,哈哈哈。”
都走了,一個都不曾留下,沒有誰為了他們留下。回頭望著空曠的場地,對著冉皚說:“只剩我們兩個了,走吧,這裡並不適合我們。”“也好,你的傷要不要緊,先包紮一下?”聞魚推來冉皚的好意,“沒甚大礙,好好休息就好了,所以我們下去後吃頓好的。”“你付帳,你身上還有錢嗎。”冉皚對此甚是鬱悶,“我沒錢,怎麼辦,學人家鬼盜……不,我沒那個喜好。”“對啊,你現在可是出名了,做那種勾當甚是不雅。”二人又是走一步算一步的過話。
少林寺禪院內,劍儒門人的房中,浮雲手百里燊喚過自己的得力弟子,附耳說了幾句,三大弟子低頭允諾,走出房門便飛身離去。“小朋友,你定有好果子吃的。”說話的語氣陰毒萬分,畢竟能偷他百里燊東西的人不多,若只是平常小毛賊,傳出去定然辱沒了他的威名,他要把那人擒來,讓他受盡折磨,惟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等等,前面的朋友,還記得茶攤的友人嗎?”聽到茶攤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