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兄臺要吃喝,在下請客。”“我有一事不明,此次的屠魔大會是怎麼一回事?”灰衣男子揮舞手中的摺扇,“你可知道七大惡人中的北魔韋人王,他可是個大惡人,今次卻給少林寺擒拿,為了給死者的遺孤有個交代,大發英雄帖請來眾多英雄參加,讓這惡人罪有應得。”“原來如此,兄臺就此別過。”取了所需離開了茶攤。
“冉兄,你可知道北魔的事,他的武功如何?”聞魚對於江湖上的事開始上心,相信過不久,他的人生會變得有意義,不再為父母的死耿耿於懷。“北魔,好像是居住在偏北之地的惡人,喜與毒物為伍,練就雪蟾功,沒人見過他殺人的樣子,只因見過的人都死了。”“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就給逮著了。”聞魚故作思考狀,“大概…你去他本人好了,他自己最清楚。”聞魚不禁大笑起來,冉皚給笑得莫名奇妙,“有什麼好笑的。”“冉兄,你想的夠絕,竟會想到去問他,你找死呀。”冉皚停下腳步,臉上變得嚴肅,聞魚也停止了笑,上前欲問為何,這時冉皚以極鄭重的語氣說:“我會打得贏他,你信不信?”聞魚也以極認真的態度,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能,我相信你,就這一柄劍砸也砸死他。”說完二人同時大笑,又爽快的趕起路來。
卻說二日後,二人到了少林寺的山腳下,就急忙奔向客棧,可鎮上的客棧都住滿了人,可想人們對於屠魔大會多麼熱衷,也因為名門大派發生大事件,山腳下的百姓才有所收穫。“沒地方住了,我們又只能到郊外睡一晚,真受不了。”“那倒也是,這種大事件哪有不滿人的。”身旁兩個持劍男子路過,說著他們此刻的處境,而聞魚二人的處境也正是如此,“懶小子,我們也去郊外吧,想必此刻也已經有很多人了。”“是啊,明天就是屠魔大會,只要…”聞魚拉著冉皚往旁邊的麵攤走去,“我餓了,先叫碗麵來吃。”說完就對著老闆叫道:“老闆,來兩碗陽春麵,多加點蔥。”
“我剛才吃的好飽,你呢。”“我也是,你把我都吃窮了,你還說。”聞魚大聲呵斥,方才的麵攤上,就聞魚那一桌,十來塊的碗放滿了桌子,真是好胃口。“你今天怎麼有這麼好的胃口,是不……”“明天就開大會,而各路的人也來了不少,我們該有所提防,倒不如現在吃飽了,晚上有幹勁。”聞魚開始覺得冉皚並不笨哪,鎮外的空地上,果然有很多人,更多的則是露宿用的帳篷,“那種東西真不賴,在野外用很好,有空去買一個。”冉皚在旁問道:“你還有錢買嗎?那東西可是很貴的。”
二人走到武林人中間,“你們倆哪來的,知道嗎,這是我的地盤,讓開讓開點。”那人說著說著就去推他們,然後撿起地上的落葉,在二人眼前晃動。“看到沒,我留的記號。”“那,那些個算什麼。”只見旁邊都是落葉,而且都是一模一樣的,“你們要去那邊我沒話說,好了,快走吧。”又挑了幾個問了一下,發現這裡大都不歡迎他倆,只好有多遠走多遠。
今晚的天空掛著星星,月不是很亮,彎彎的卻也很美,聞魚一動不動的看著星空,很美,他的心裡只有這種感覺。“嘿懶小子,你睡了嗎?”叫了一聲見沒反應,也不再叫,靜靜的好美,怎麼眼皮很重,覺得好累好想睡,不,有問題,猛得睜開雙眼,四周還是那麼回事。“有問題,懶小子懶小子,算了我一人去看看。”顧不得許多,提縱術一使飛身出去,依稀見到人影晃動,聞魚立刻止住身形,趴在地上看著那人的一舉一動,怎麼形容呢,只有用非常快形容了。他在那人的面前一晃,那人的物件就給洗劫一空。
“原來是個偷兒,他的速度只怕我也傷他不得,先跟著他再說。”那神秘人往鎮的方向去了,好大膽呀,鎮上雖然有錢的人多,但功夫好的也不少,聞魚使勁全力才能讓自己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可就他那點功底,又怎能不被發現,神秘人一拐角就不見了,“該死,就這麼給跟丟了,別給我再碰到,不然……”聞魚給一個陰深恐怖的笑震住,那人說道:“不然,不然怎樣。”聞魚只覺後背冷汗直流,因為他察覺身後有利刃抵著自己的喉嚨,“你擔心,我是不會亂殺人的,只想唬唬你而已。”暗處走出一年輕人,但無論他怎麼隱藏,也隱藏不了他骨子裡的那份豪放。
“你怎麼不動手,讓我來陪你玩玩。”他出招巧妙,聞魚躲閃不及掛了彩,但並未傷到筋骨,就如同他說的只是玩;已然出刀,那道弧線划向四周,“好刀,只不知你如何用它。”神秘人又出手了,此刻他不敢大意,使上他的看家本領,直為他的名號。
七大惡人是為江湖人所不恥,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不是浪得虛名,因為做惡人也不容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