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覷,接二連三地衝撞,叫聞魚好生棘手,心裡一急,不由釋放出濃烈的殺意。殺意倒叫鼠群退卻幾步,發出‘吱吱’的抗議聲,可這聲音並沒持續太久,鼠群又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門外殺吵聲震耳,聞魚顯然還沒有搞定。“我要出去幫聞魚,你們誰跟我去。”王羽龍、李香飛同時出口,想來也是擔心聞魚的安危,但王羽龍更多的是出去跟聞魚一同殺敵,證明自己不輸給聞魚半分。“不要去,你們還有要事做。”老頭拿起天涯看向鐵門,他隱約感到有人即將發現這裡,精明之人畢竟不在少數,若全是廢物,那稱霸武林還有什麼價值。
“你們聽清了,趁聞魚擊殺鼠群時,快速離開這個地牢,決不能讓外人找到這裡,蕭離的心血斷不能就此廢了。我把劍儒門掌門之位傳給聞魚,請在場的四位做個證人,這是掌門令符你交給他。”王羽龍接手過令符,上面刻著一位儒生,那個人就是老頭他自己,曾經開創劍儒門的人,他左手持書,右手舞劍,一副全然忘我的境界。
雷慎一愣,現出卻是一臉的坦然,“還有我仙雲門的掌門令符,羽龍,你也代為收管,將來讓聞魚去重天閣,你們要像敬重我一樣敬重他,明白嗎?”他明白老頭的想法,也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雷兄,諸位,聞魚的殺招要來了,你們可準備好了。”老頭言語盡後,索性緘口不語,感嘆聞魚的才能,若早生五十年,也是一代大俠。命運託付給每個人不同的職責,就是給每個人不同的發展空間,倒頭來還是要看他個人如何掌握。
一條大龍捲出現在甬道,風勁過處鮮血飛濺,且風力的範圍及引力也大有改觀,上萬的黑鼠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內全軍覆滅,猛烈急速的攻擊並不曾有人見著,可隨後奔跑而去的四人彷彿身如其境,親眼目睹了聞魚殺鼠的情景。臉上全掛著不可思議,還是快速地跑出地牢,所幸假山附近只是有人匆匆而過,並未找到暗門。
凌虛抽出長劍舞了朵劍花,地上的血跡一掃而空,就算有人再聰明,總也不會看出個所以然來,況且現在大多數人跟鄔羽出去,想來還能躲上一段時間。“哥,掌門他們不會有事吧,怎麼還不見出來,他今後真的要做我們的掌門?爹他們會同意嗎?”王璐的問話並沒得到及時的答覆,王羽龍望了望四周,他又不能改變這事實。“不同意又能如何,總不能不讓,掌門師伯親口說的話,豈能說話不算,落人笑柄。”
王羽龍說完話,領著三人先退離此地,尋一處安靜地方靜候佳音。凌虛一路上不發一言,他在擔心聞魚將會帶給他師徒的,究竟是福是禍?兩大門派的掌門都系與一人身上,自己的師父容得下他嗎?他們的衝突決不是一言一語能夠化解的。
可凌虛萬萬想不到,劍儒門現在已落入百里燊掌握之中,他一發現劍仙不在閉關,強自吞食洞內的靈丹,功力增長了一倍有餘,或陰謀或毒物或謀殺,一時間將劍儒門的異已誅殺殆盡。全劍儒門當屬百里燊野心最大,而門派裡十之八九是他的人,殺幾個人不算什麼,可劍儒門整體的素質卻要大打折扣,真不知這樣對門派是否會好。
百里燊不怕其他門派攻伐,倒怕本門弟子內訌,‘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自他做掌門以來,功夫較高的卻不為他信任的人,紛紛委以虛職,讓他們聚在自己眼皮底下,要他們做不得任何勾當。只可惜,他沒有料到,十年後的一天,魔教之主會率領部下橫掃武林,讓諸派嘗試到落魄及無助。
地牢裡,聞魚退回到房內,不解地看到雷慎打破地牢的開關,把所有的出路一併封死。“雷兄,你打算用那個嗎?”老頭意氣風發,變回當年的那個劍仙,他猜到雷慎要做什麼,可還得確定一下,他一揮手,示意聞魚不必發話,三人盡皆退到門外。“老頭,在地牢裡有一個試煉,想必你也聽說過。”劍仙點了點頭,雙手已去觸控牆壁,去感覺隱藏在附近的裝置,只要觸動了那個開關,地牢裡的鐵門都會開啟,裡面的黑暗禽獸都會一擁而出,他們嗜殺,無需進食,永遠沒有滿足的一天,同伴的血液是它們撕殺的動力,那種百獸鬥陣的架勢他倆未見過,今日便要見上一回。
“聞……魚……”雷慎突然發難,響聲震耳欲聾,聞魚出於習慣捂住了雙耳,因為他做出這一動作,手腕便給劍仙扣住。將自己源源不絕的內力輸出,口中輕聲道出劍儒門的功法,虛幻的人影在聞魚腦海中晃動,如同劍仙在他眼前揮舞,感覺那樣的明顯。七十年的功力是日積月累而來的,如今只花了三刻鐘,劍仙頹廢地坐到地上,彷彿用盡了全身氣力,接下來換雷慎傳功,抓住聞魚高高舉起的手,功力開始輸出。同樣的感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