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也忌憚它的存在,定要在這裡將它擊殺,否則會危害到鄉里。“來吧畜生,有種把我打倒,否則你休想吃掉我們。”只是他說這話時的底氣不足,畢竟對方是畜生,力氣大的可以。
氣急敗壞的火鼠吐出火來,足足有五米的有效距離,高溫讓他無法近得身,只得左閃右躲,還要不斷地舞動巨劍,找準機會給予致命傷害;火鼠亦不敢大意,剛才的一劍讓它苦痛難當,嚐到血的教訓,看到自己吐的火讓人類近身不得,高興的直放火焰。
二者的目的都只是單純的防禦,故而將時間拖了再拖,就這麼拖了個把時辰,疲態都是呼之欲出,然而火鼠的動作也快的離譜,想讓巨劍打中它是不可能的,除非能捕捉到它,那麼下手就容易多了。劍上的鎖鏈不就是最好的工具,他舞動那條鎖鏈,巧妙的避過火焰抽中那傢伙,十下有八下抽中,火鼠只得放棄吐火,緊緊咬住再次襲來的鎖鏈,也就是這個空擋,在火鼠的脖頸間走了一遭,給它套上一個鏈圈。
迅速的跑離火鼠,對於來自人類的拉扯,它是不會服輸的,想它這塊頭也是靠蠻力過活的,怎麼也得掰過小小的人類。他的苦是無法當面向你講述的,額頭的汗一直往下流,目光始終保持在最精神的時候,只是全身的勁力一分一毫的流失,讓他更加苦不堪言。豈料他突然放手,僵持許久不見勝負的拔河,在他鬆手的那一瞬間,註定今天的勝者將是他。
正全力比拼的火鼠,一時間失去抗衡力,它重重的摔倒在地,給了他的是機會,拔動地上的巨劍,來到火鼠跟前,一劍接一劍地朝火鼠揮動。它的眼裡透著失望,想不到自己會有死的一天,不過死了也好,不用在遭到體內那股強大力量的摧殘。此時此刻的劍是那麼輕便,愈加使力的攻勢讓它痛苦,嘴裡緊緊咬著鎖鏈,直到死的那一刻,它沒有生物反應了!
抬腳題中火鼠下巴,將其踢飛出去,卸下滿身的殺氣,才醒覺到自己做錯了什麼,火鼠下落的地方有個女子,不知何時她又回到了父母的身邊,完全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能夠挽回的錯誤就不是錯誤,況且他不會讓低階的錯誤發生,動作飄逸,並沒有引起女子過多的注意,反而是他揮劍時的影子讓她警惕起來。
他的殺招‘四道滅殺破’劃出,在火鼠的身上出現‘米’字的縫隙,此招一打出,火鼠立刻全身爆裂,血腥的肢體向四周散去,留下一隻小老鼠。“你沒什麼事?”“沒事,是你再一次救了我?”本來無話的二人有了話題,感情線也因此而浮現。
“是我一時的錯誤,不過沒事了。”他撇下巨劍坐下來,開始不停的喘氣,女子偷偷看向他,見他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出於好心說了句,“你不能在這裡久呆,會沾染上瘟疫的,那是個致命的毒。”“那你怎麼不走,你難道不怕被染上?”他回了一句,然後緩緩站起身走開,走出幾步後又折回來,“走吧,不要在這裡呆,走吧。”“我想守著我的父母。”見男子沒反應,又說道:“真的不用了,你走就可以,不用為我擔心。”
想說的話不能用言語表達,又想要表達,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好拉了女子手腕就走,真是直截了當。女子當然會反抗,她搞不懂眼前的人到底要幹什麼,“放手,放手,你要幹什麼?”“放手可以,但是你要離開這裡,好好活著,你的父母也不會想讓你死。”女子似乎有所感觸,不再掙扎之後說道:“我的父母,我想帶他們走,找塊乾淨的地方埋葬他們。”
他用草蓆將兩具屍體包裹起來,扛著就走。女子尾隨其後,誰知小老鼠此時來個突襲,一口咬中男人的脖頸處,雖然事後並沒留下傷疤,但一顆泛著黃光的球鑽到了他的體內。輕易地摘下小老鼠,看著並未留下傷痕也就不當回事,離開這片受汙染的地方。
一個臨水的位置,清澈的水是那麼的迷人,女子決定把父母葬在這裡。“你先做個尺度,剩下的由我來動手。”“為什麼你總在幫我,你是什麼人?”二人互報了各自的姓名,等關秀英劃出墳坑的尺度,冉皚示意她走遠,以巨劍劃出範圍,然後將土壤震出地面,沒花多少時間邊弄出一個坑,完工後竟不支的倒地,嚇得關秀英對他噓寒問暖。“沒事,我只是過於疲勞,休息一下能好的,你先將雙親入土為安。”
遣開女子,冉皚就地打坐,期望功力盡快回復,哪料到功力竟回到十成的時候,甚至有超過之前的跡象,但事情並沒冉皚想的那麼簡單,周身始終泛著輕微的黃光,且體內真氣不斷壯大,身軀也有粗大的傾向,怕也會變異成火鼠那副模樣。“你坐著好久了,不知道好多了沒有?”女子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深入,把他從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