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夾以一聲悶哼,夏侯天倒翻而回,落在院地中。
夏侯天身後,出現了一個俊秀的青衣書生,他,正是田宏武。
上官一雄激動地道:“朋友是誰?”
田宏武心念電轉:“自己要辦的事太多,對頭也不少,既然在四大堡的心目中,‘追魂劍’已死於‘木客’‘魔母‘手下,這對自己的行動十分有利,目前還是以不暴露身份為上。”當下故意把聲音改變,冷冷地道:“過路客!”
夏侯天身形一移,換了位置,三人呈鼎足之勢。
“丙丁神”蔡銓被他自己身上帶的火器,炸得支離破碎,死狀慘不忍睹,這並非田宏武的本意,他只是把他丟擲來,卻不料觸發了他身藏的火器,本來,這些火器是準備來對付上官一雄的。
上官一雄仔細打量了田宏武一眼,道:“朋友因何要援手區區?”
田宏武微微一窒,道:“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不為什麼。”
上官一雄抱拳道:“區區十分感激,就此致謝了!”
夏侯天面如死灰,但眼裡仍然存有奸詐之色,咬了咬牙道:“朋友,你乾的很好,四大堡不會放過你的,告訴你,天下雖大,恐怕沒有朋友你藏身之地……”
田宏武不屑地道:“你不過是四大堡名下一隻走狗而已,竟然死臉厚皮,大言不慚!”
上官一雄激動地道:“朋友諒來已經駕臨了一段時問,事不相瞞,他是敝門大逆,區區要正以門規,請朋友稍稍退開些。
田宏武依言退開數尺。
夏侯天並不懼上官一雄,倒是懾於這來歷不明的青衣書生,冷厲地道:“朋友知道在下的身份麼?”
田宏武披著嘴道:“說過你是四大堡的走狗,還問什麼!”
夏侯天伸手腰際,道:“朋友是存心與四大堡為敵?”
田宏武嘿嘿地一笑道:“把手放下,如果你敢用暗器,本人先卸你一臂。”
夏侯天動作可真快,一抽手,無翼鋼針業已射出,田宏武在全神注意之下,當然不會讓他得手,身形極快地一挪,劈出了一掌。
上官一雄也同時一劍揮了出去,劍掌夾擊之下,夏侯天只有避重就輕,閃向田宏武這邊。
“砰!”然一聲,夏侯天被震退了七八步,口血汩汩而冒。
田宏武仍站在原位,沒有跟著出手,當然,上官一雄在場,他不能要他的命。
上官一雄彈步上前,劍尖指向夏侯天的心窩,慄喝道:“跪下!”
夏侯天吐著血沫道:“你如果殺了我,你胞妹便成寡婦,她肚子裡的將成孤兒!”
這兩句話夠卑鄙也夠惡毒,上官一雄全身直抖,氣得幾乎發狂。
田宏武也不例外,邑然他沒接受上官文鳳的愛,但她對他的情義,他是忘不了的,他想象中最可怕的事,還是發生了,如果不是面具遮著,他臉上的神色不會比上官一雄好看。
夏侯天帶喘的道:“殺呀!下手呀!殺了我,你去處理文鳳的善後!”
驀地,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接上話道:“她好端端地,為什麼要善後?”
一個美豔的黃色宮妝少女,不知於何時進的廟,怯生生地站在兩丈之處,她,正是與上官文鳳串演假鳳虛凰的“辣手仙姑”司徒美。
田宏武不由喜極,聽口聲,情況可能不像是夏侯天所說的那樣。
上官一雄大感錯愕,收了劍道:“姑娘在說……什麼?”
夏侯天頓時像是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面上沒有半絲人色,他想逃,但他知道逃不脫,他做夢也估不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程度。
一條白色人影,從廟門口飛掠而入,撲向上官一雄,上官一雄閃身急避,白影停住了,吐出了激顫的聲音:“哥哥,你……你……這是夢麼?”
上官一雄看清楚了來的是誰時,一下子呆住了,淚水卻奪眶而出。
上官文鳳也是熱淚紛滾,帶著哭聲道:“哥哥,怎麼回事?”
上官一雄年紀較長,比較能控制情感,拭了拭遮住視線的淚水,道:“說來話長,慢慢再談,他就是洞庭君山暗算我的兇手!”
“他?”上官文鳳伸手拉劍,一臉的怨毒與殺機。
田宏試竭力鎮定自己,不使身形發抖。
上官一雄手中劍一抬,道:“文鳳,由我來處置,現在先問你句話……”
上官文鳳顫聲道:“什麼?”
上官一雄用劍指著夏侯天道:“這畜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