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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揚,道:“在下的私事,一向不喜歡旁人干涉。”

朱媛媛道:“馬公子,別忘了我說過他是我的朋友!”

馬公子冷冷一笑道:“朱大小姐,人家都說你很有眼光,怎會交上這等朋友,實在令人遺憾!”

上官文鳳披嘴道:“在下這等人怎樣?比你低了些,是麼?”

馬公子移過目光,冷厲地道:“上官文,你可以拔劍保命了!”

上官文鳳仍是那份悠哉悠哉的神情道:“馬老兄,司徒美並不曾說過她愛你,何必自作多情,你這樣做,我也可以指你是橫刀奪愛,可以麼?”

馬公子的臉紅了,大聲道:“住口,用劍才能保命,利口對你無助,本公子與司徒姑娘是青梅竹馬之交。”

上官文鳳道:“這是你一廂情願的說法,誰也不會相信。”

馬公子臉都氣青了,傲然無視的神情,已被怒火淹沒,手中劍一揚,道:“拔劍,否則你毫無機會!”

上官文鳳不在意地道:“不見得吧?”

馬公子目芒一閃,像要出手。

田宏武心想,該是時候了,方待出言……

一陣嬌笑,突地破空傳來,像一串銀鈴被人用力搖動,脆極了,也悅耳極了。

上官文風面有得色,而馬公子卻神色大變,手中劍不自覺地垂了下來。

眾人循著笑聲望去。

只見四五丈外紅木板橋頭繫著的那條小舟上,現出一個窈窕身影,黃色宮妝,邑然隔得很遠,仍使人感到她豔光照人。

正如所料,現身的是“辣手仙姑”司徒美。

怪不得上官文鳳如此從容,原來她有恃無恐。

剛見她出現在小舟上,瞬眼間已到了現場,太快,快得有些不可思議。

朱媛媛看來與她是素識,笑著招呼道:“司徒姐姐,你好!”

司徒美春花般的笑了笑,走近上官文鳳,把手往她肩上一搭,脆生生地道:“怎麼回事,你們是約好了來的?”

那種親呢之狀,令人側目。

田宏武很寬奇怪,到底司徒美知不知道上官文鳳也是女兒身?邑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當著別人這樣親熱,便不成體統了。

上官文鳳淡淡一笑道:“這位馬公子指我橫刀奪愛,要殺我哩!”

馬公子的臉色,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眸中妒火熊熊,狠盯著上官文鳳,那樣子恨不能要把她一泡口水吞下去。

司徒美移開了搭在上官文鳳肩上的手,乜斜著眼,向馬公子道:“馬大哥,是真的?”

馬公子像發了寒慄,簌簌抖個不停,老半天才進出一句話道:“有這麼回事!”

司徒美道:“喲!馬大哥,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我與這位上官少俠交往,是因為彼此情投意合,並不礙你的事,為什麼要橫岔一枝?”

馬公子口唇發顫,一張臉成了關雲長,激憤地道:“司徒美,你知道害臊麼?”

司徒美嬌笑道:“馬大哥,你是教訓我?”掠了掠鬢邊被風吹亂了的散發,又道:“武林兒女,道義交往,發乎情、止乎禮,這有什麼不對?再說,我喜歡和什麼人來往,是我自己的事,也不勞你過問呀?”

馬公子的臉孔,扭曲成了戲臺上的小丑模樣。

田宏武突地想起數月前,也是在開封附近,初見師妹與司徒美在一道,她曾說,天下最醜的,莫過於充滿妒意的臉譜,現在看起來,實在是不錯。

如果她是故意,便有失厚道了,但話說回來,像馬公子那份什麼人也瞧不起的神氣,應該讓司徒美這等女人挫挫他的銳氣。

久久,馬公子才開口道:“司徒美,別以為你很了不起,我只是……”只是什麼,他沒說下去。

司徒美道:“馬大哥,我不是常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幹嘛這樣想不開?無論男女,一個人只能愛一個人,不能愛盡所有的人,是麼?”

這話,已說得十分露骨,誰也聽得出來言中之意。

朱媛媛與丁香互望了一眼,作了個會心的微笑。

馬公子突地改變了態度道:“大妹子,我們自小一塊長大……”

司徒美截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我們是青梅竹馬之交,不必你提醒我,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是嗎?一個人一種性格,小時候可以互相適應,長大了便不然,性格不合的人在一起,是最痛苦的事,何必作繭自縛,鑽牛角尖呢?”

馬公子的臉色由紅轉白,咬著牙道:“你的意思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