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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只咱們‘風堡’,本堡只是第一個目標而已,我走後,著人請你二叔‘趙二先生’來,請他暫時代管堡務……”

朱媛媛苦著臉道:“爹,您到底要去哪裡?”

朱延年道:“你不要問,記住我的話,對餘總管他們,就說我修習一項武功,百日之內不見任何人就成了!”

朱媛媛道:“可是……爹,我不放心”

朱延年勉強裝出一個笑容道:“但孩子,爹縱橫江湖一生,什麼大風大浪沒經過,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只照我的話做,隔些時,我會見你的面!”

朱媛媛無可奈何地道:“爹,趙二叔的性格您是知道的,他一生散淡慣了,不願受任何拘束,如果他不肯答應呢?”

朱延年道:“不會的,爹與他是金蘭至交,爹有所求,他不會袖手。”

朱媛媛撒嬌似的道:“爹,過些時您一定要跟我見次面,免得我懸心?”

朱延年道:“放心,爹會的!”

朱媛媛哼了一聲道:“什麼‘復仇者’!弄得雞犬不寧,我不相信他有什麼了不起,有本領就該來明的,用這種陰謀手段的人,算哪門子的人物!”

口裡這麼說,內心仍然是惶恐的,說著,換了口風道:“爹,您不在,萬一‘復仇者’又殺人呢?

朱延年變色道:“爹離開就是防止他再殺人,同時,我非要在短時間內除去他不可!”

這句話朱媛媛並不太懂,因為她不知道“復仇者”已向她爹傳了追命竹籤。

口口口口口口

田宏武在客棧裡已呆了好幾天,他不知道該做什麼,“鳳凰莊”血案時隔五年,沒有任何線索,查起來有如大海撈針。

白天他不敢外出,因為他受不了路人對他驚怪的眼神,他只有在晚上活動。

街頭亮起了路燈,他照例離開了客棧,擠在人群裡,盲目地走動。

當然,像這種查法,可能一輩子也查不出眉目來,但既沒有線索可循。只有碰機會,圖僥倖,盼望奇蹟出現。

開封城的夜晚,比白天還要熱鬧,只是情調不同。

田宏武混在熙來攘往的人潮,無目的地穿街過巷。

正行之間,身後一個聲音道:“疤面兄,請留步!”

一聽這稱呼,田宏武便知道是誰了,一顆心登時怦怦跳了起來,轉回身,眼前是個俊俏書生,一點不錯,正是不師妹上官文鳳。

他信進五雲客棧,原意便是能有機會注意小師妹的行動,必要時予以照拂,想不到她已換了地方,一直不曾見面,當下故意裝作很冷漠地道:“原來是上官老弟,幸會!”

上官文鳳道:“不是幸會,小弟找兄臺兩天了!”

田宏武心中一動,道:“找我,有事麼?”

上官文鳳道:“當然有事,而且是件大事。”

田宏武心下一陣忐忑,道:“請講?”

上官文鳳道:“這裡來往人多,談話不便,我們到僻靜些的地方,如何?”

田宏武頷首道:“行!”

上官文鳳用手朝右邊橫街一指,道:“那邊有個小酒店,有特設的包廂座頭,很清靜……”

田宏武道:“茶樓酒館,豈非更嘈雜?”

上官文鳳笑笑道:“包君滿意,清靜之至,咱們初交,小弟有意作個小東,彼此親近親近!”

田宏武不由心中暗笑,小師妹的確是膽大妄為,可能她已忘記了本來面目,江湖味道可真足,當下點頭應好。

口口口口口口

酒店是不大,樓下是統座,樓上是分隔的雅座,清靜倒是真的。

兩人揀了靠裡的一間,叫了酒菜。

酒過三巡,田宏武開口道:“老弟有活可以說了?”

上官文鳳正色道:“數日前在城外溪邊,蒙兄仗義援手,十分感激,小弟兩天前得到一個訊息,不能不告訴兄臺,以便早做防範……”

田宏武“唔!”了一聲,道:“什麼訊息?”

上官文鳳道:“有人對兄臺不利!”

田宏武暗吃一驚,表面上仍很平靜地道:“何許人物?”

上官文鳳道:“來頭很大,不過……有兩件事小弟想先澄清一下!”

田宏武心中又是一動,道:“請講,第一件事是什麼?”

上官文鳳沉吟了片刻,才凝重地道:“兄臺向馬公子索仇,說是為了一個失去了功力的書生被他毀容……是這樣麼?”

田宏武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