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所帶來的巨大沖擊感,是非常強烈的,以至於以包飛揚的兩世休養,都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你他孃的還在裝啊!”
在薛明祖眼裡,包飛揚的一切表演都是在偽裝,他絕對不相信,包飛揚在國際飯店出現只是一種巧合,他心中認定了,包飛揚是打聽到要在國際飯店替包國強舉辦接風宴,才死皮賴臉地混進來的。
“如果換一個場合,我早就揍地你這個白眼狼連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了。”薛明祖說道,“今天算你運氣好,趕上了姑父的接風宴,我不想破壞姑父的好心情,就給你一個機會,立刻從這裡給我滾出去,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以後不要再讓我碰見你,否則我肯定要揍你個白眼狼個人事不省!”
縱使包飛揚休養再好,被薛明祖一口一個他孃的罵著,也早就氣炸了肺,他冷冷地望著薛明祖道,“薛明祖,你好大的口氣。還揍得我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就你這種貨色,我一個人可以單挑三個,你信不信?”
“我操,不知死活的狗逼玩意兒,你真的是要找死啊!”薛祖明衝他身後的幾個狐朋狗友一揮手,說道:“上去,把這隻白眼狼給我扔出去!”
薛明祖身後幾個狐朋狗友早就忍不住了,只是鑑於薛明祖沒有發話,不好動手。這時薛明祖既然發了話,立刻有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向包飛揚衝了過來。
包飛揚看著這兩個人小身板精廋,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就這種貨色,再來兩個也不精揍啊!
他一個閃身,先躲過左邊青年的一拳,一回肘,重重地撞在這個青年的肋骨上。只聽哎喲一聲,這個青年被撞地幾乎岔了氣,蜷曲如一隻蝦米似的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這時右邊的青年也趕了過來,抬腳向包飛揚腹部踹來。包飛揚輕輕的一側身,青年的腳從擦著他身子滑了過去。包飛揚搭著青年的腳腕往前一拉,只聽哎喲一聲,這個青年成了一個標準的大劈叉,結結實實地劈坐在了地上,他的襠部,正好死不死的硌在大理石防滑條上,一種無比蛋疼的感覺,從襠部蔓延開來,瞬間抵達了腦部神經。
“哎……哎……哎媽也!”這個青年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比屠宰場的豬還要難聽十倍。
薛明祖頓時嚇了一跳,包飛揚這個小白眼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自己這邊衝上去兩個人竟然連一個照面都沒有撐過。
想到自己距離包飛揚如此之近,一時間不由得害怕起來,縮著身子就想往人後面躲。
包飛揚又怎麼會給他機會?既然已經動了手,包飛揚肯定不會放過薛祖明這個極品人渣。
他一個邁步,來到薛祖明的面前,左手一伸,就抓住了薛祖明的頭髮,往後一拉,薛祖明的那張令人厭惡的臉就完全暴露了出來。這時候包飛揚自然是不會客氣,掄圓了右拳,狠狠地砸在薛祖明的鼻樑上。只聽薛祖明一聲慘叫,眼淚橫流不說,鼻血也飛濺了出來。
薛祖明感到鼻孔中有熱乎乎地東西流出,伸手一摸,是殷紅的血液,頓時手軟腳軟,一邊往後縮著,一邊大聲呼救:“打人了,打死人了!”
薛祖明身後還跟著兩三個青年,看見包飛揚如此兇悍,誰也不敢往上衝。倒是國際飯店的保安部經理接到餐飲部的電話,領著幾個保安趕過來。
“怎麼回事?”保安部經理一趕過來,就嚴肅地盯著包飛揚,顯然是已經在餐飲部電話裡知道薛祖明等人的身份。
包飛揚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指著薛祖明幾個人說道:“我正坐在這裡準備點菜,這幾個人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要趕我走,我不願意走,他們就要衝上來向我動手。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的場面了。”
保安部經理知道薛祖明是包國強的孃家侄子,卻還不知道包飛揚的身份。此時自然是要護著薛祖明。
“不管怎麼說,打架都是不對的。這位先生,還請你跟我到保安部去說明一下情況。”他一臉嚴肅地說道。
包飛揚臉一下就沉下來了,“國際飯店,就是這麼一個服務標準嗎?VIP鑽石貴賓卡的客戶,就享受的是這種待遇嗎?”
他拿出VIP鑽石貴賓卡在保安部經理面前一晃,說道:“作為你們國際飯店的鑽石貴賓卡的客戶,我連吃頓飯都要被人騷擾,你們非但不出面保護我的正常人身安全,反而在我正當防衛之後,讓我去說明情況,這是什麼道理?要說明情況,也得先讓這幾個騷擾我用餐的傢伙去嘛!”
包飛揚這一發飆,保安經理也有些怕了!畢竟這涉及到國際飯店的聲譽,本來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