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身紅色豪門的世家貴女,何曾和哪個男人有過這樣如此親密的接觸?即使她對包飛揚有好感,可是眼下的情形也讓她非常難堪,越想心裡越是彆扭,說不出的滋味盤踞在心頭,除了感到惱恨和羞憤之外,似乎還有一點別的感覺混雜在其間。就在她實在忍受不了,打算不顧一切掙脫的時候,包飛揚卻呼了一口氣,放下了她如玉石雕刻一般精緻玉足,轉頭去身邊的揹包裡翻找起來。
到此,趙麗萍也長撥出一口氣。下意識將光裸的腳往身後縮。
真是太丟臉了。包飛揚這個混蛋!
明明不是包飛揚的錯,可此刻的趙麗萍還是在心裡憤憤低吼了一聲。
包飛揚從包裡取了一塊大手帕、一瓶礦泉水。他回過身來卻發現趙麗萍將傷腳努力往身後藏,一副怎麼都不肯合作的樣子。
見包飛揚一臉詫異,趙麗萍更覺尷尬,為了掩飾尷尬,只好開口問:“你檢查的結果呢?我的腳沒事吧?”
剛才有了趙麗萍的合作,包飛揚檢查起來就容易多了。點點按按,詢問感覺,沒一會兒工夫。他懸著的心才放下來,看來應該就是扭傷而已,骨頭沒事。
可是這個話,包飛揚現在可不能告訴趙麗萍。不然讓趙麗萍誤會他故意騙她,成心佔她的便宜,那小性子發錯起來,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從谷底到鷹澗峽入口停車的地方雖然只有四五百米的高度,但是道路非常險峻,還要負責照顧趙麗萍這個傷病號,包飛揚實在不知道要huā多長時間才能爬上去。
斟酌了下,包飛揚下了個結論,決定把問題說的稍微嚴重一點:“我檢查了一下,恐怕不單單是肌肉扭傷,腳踝骨處腫脹的這麼厲害,發生骨裂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現在我先幫你冷敷一下,減少傷處的腫脹,然後咱們再上去坐車到山下的醫院做詳細的檢查。”
包飛揚說著,擰開礦泉水瓶,把裡面的水倒出來,然後在懸崖邊接了一瓶冰冷的泉水,就要讓趙麗萍把腳伸過來,準備幫她做冷敷處理。
“不要!”趙麗萍迅速搖頭,想都沒想果斷拒絕。自己的腳可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剛才已經讓包飛揚佔了一次便宜,這一次說什麼都不能再給他這個機會。
包飛揚哪裡知道趙麗萍心中稀奇古怪地想法,他看著趙麗萍就是不肯讓他做冷敷處理,眉頭一皺,兇巴巴地吼道:“趙麗萍,要不然你現在讓我臨時處理冷敷一下,之後我扶著你走上去;或者就先不冷敷,但是你不能走路,只有我揹你上去送醫院。你想怎麼樣,自己選吧。這裡距離峽谷入口至少有四五百米高,你下來的時候也看到了,路有多險,我拖著你一個傷病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爬上去,如果靠你自己走,即使磨蹭到天黑,也根本怕不上去。”
趙麗萍也知道包飛揚說的是實情。再拖下去,她的腳得不到及時治療不說,萬一磨蹭到了天黑,那豈不是要摸黑開車下山?包飛揚也是第一次開車到鷹澗山來,對路況不熟悉,摸黑開車走山路,說不定會出什麼危險!
可是,就這麼服了軟,把自己的玉足主動伸到包飛揚手裡讓他做冷敷,自己又怎麼拉得下這個臉呢?
趙麗萍眉頭緊皺,精緻的瓜子臉一陣紅一陣白,輕咬貝齒滿臉羞惱的模樣,看得包飛揚心裡就是一動,恍然明白過來。
心想自己真是個笨蛋。剛才他一心擔心趙麗萍的傷勢,以為她是發脾氣鬧彆扭。現在看來,這根本趙麗萍分明是在害羞啊。哎,現在也不是封建社會,摸一摸腳,又怕的了什麼?虧得趙麗萍還是華夏青年報的記者呢,怎麼思想這麼守舊。
話雖然是這樣說,包飛揚心裡還是暗暗罵自己是個笨蛋,仔細想剛才自己的脫趙麗萍鞋子扒趙麗萍襪子的動作,還真有幾分唐突。
“這樣。我只是揹你上去。不該做的我堅決不做。好在你今天穿了牛傷褲,比裙子方便多了。怎麼樣,快決定吧。不能拖了。”包飛揚輕聲說。話說的含糊,但意思卻到位了。
趙麗萍聽懂了,也知道包飛揚的品性要比聞懷風之類的紈絝子弟好的多。她心裡迅速盤算起來,山泉水雖然感覺很涼,但是至少也在十七八度,這種溫度的水做冷敷的效果其實不大,自己的腳又被包飛揚拿在手中摸來摸去,太不划算了。另外自己如果讓包飛揚扶著走,如果是平路,或許還能夠堅持,可是這陡峭的山路上,自己一條腿完全使不上力,那基本上是被包飛揚半摟半抱了,自己辛苦不說,關鍵是中間還少不了和包飛揚四目相對,那樣豈不是尷尬死人了?
而讓包飛揚揹著走,這個就快了。雖然說也會有大面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