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這兩個青年男女肯定是大有來頭;否則也不可能連高炮營的人都跑出來幫忙。如果那兩個青年男女不肯罷休;順著全老六的線索摸到他的身上;他這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究竟能不能頂得住?不過就是頂不住也沒有辦法;也只有自認倒黴了;就是撤了他的職務;他也不敢把高俊才這個幕後指使滾來啊;除非是他以後不想在天源市混了!這時包飛揚已經走到英子面前;蹲下身子問道:“你叫英子是吧?說說今天是怎麼回事吧?究竟是誰指使你誣陷我的?”英子臉上被武裝帶抽了一下;從眼角到嘴角腫起一道紫色的淤痕;看起來甚為恐怖;身上手臂上更是被抽了好幾下;到處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她每日裡跟著全老六廝混;只覺得自己是三江鎮的大姐大;很是了不起;哪裡經過如此恐怖的場面?這時候幾乎是魂魄都被嚇飛了;只顧得抱著頭在地上哀哀哭泣。聽到包飛揚問她;她眼裡流露出恐懼的眼神;哭著說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都是全老六那個死鬼把我叫過來的;說是想教訓你一頓;讓我故意往你身上撞……”英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其他的混混們更是不會知道。這時候全老六已經蹤影不見;找不到他的人;就沒有辦法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包飛揚卻不想就此罷休;他把英子和混混們都叫起來;由高炮營的十幾個戰士押著到了派出所。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之後。就向派出所報案。派出所的值班民警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見到包飛揚竟然是市府辦行政接待科副科長;知道這件事情遠非他能夠處理的;於是就把在所裡值班的劉指導員叫了過來。劉指導員聽了值班民警的彙報;還專門打電話到市府辦的熟人核實了一下。知道市府行政接待科果然有一名不到二十歲副科長叫包飛揚。一時間也不敢怠慢;馬上趕了過來。問清楚案情之後;也感覺非常棘手。全老六是什麼人;劉指導員完全清楚;那可以說是王所長養的一條瘋狗。讓咬誰就咬誰。只是劉指導員沒有想到;這條瘋狗竟然咬到了市府辦接待科的領導;被行政接待科的領導拿著證據到派出所來報案。只是劉指導員這時候還無法弄明白;全老六找包飛揚的麻煩;究竟是全老六的意思;還是受人的指示?如果是受人的指示;出了王所長;又有誰能夠指使的動呢?一想到這裡;劉指導員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一絲不可壓抑的喜悅。自己這幾年在三江鎮派出所被老王壓得死死的。也許翻身的機會就要到了。只要抓到全老六;讓他交代出來幕後的指使人;嘿嘿;就夠老王他好好喝一壺的!當下劉指導員指揮著值班民警;很負責任地給英子幾個人錄了口供。證實他們確實是受了全老六的指使;故意對包飛揚尋釁滋事;先把全老六的罪名給扣死。剩下的工作就簡單了;只要想辦法把全老六抓捕歸案就是了。王所長即使再想護著全老六。也不敢這個時候出來阻攔;否則他只要把這件事情往市裡一捅。老王還不直接下臺?劉指導員讓人把英子還有那四個對包飛揚動手的混混都拷在拘留室;對包飛揚說道:“包科長;你放心;這個案子我會親手抓的;有什麼訊息;我會及時通知你的!”謝絕了劉指導員留他們吃飯的邀請;包飛揚和趙麗萍來到外面;看到魏子名只帶了一名士兵在外面等候;至於剛才幫忙的那十幾個戰士;早就沒有影蹤了。“包科長;相請不如偶遇;咱們今天遇到了;就是緣分;不如讓我做個東;請你和趙記者吃飯便飯;你可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魏子名熱情地說道。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地恨;包飛揚也很想弄清楚;魏子名為什麼要幫他這麼一個大忙。要說是什麼正好趕上戰士們正常訓練;鬼才相信!“魏營長;還是我請你吧!”包飛揚笑著說道;“你的高炮營雖然駐地就在附近;可是這裡畢竟不是你們的營房;到了三江鎮;就算是到了地方上;我是市府辦的接待科副科長;接待好革命軍人;正是我的分內職責之一。”“那好;下次到軍營來;我請你!”魏子名也是個爽快人;也不介意這頓飯究竟該誰請。趙麗萍本來還以為魏子名出現是因為包飛揚的緣故。可是現在她已經看出來了;包飛揚和魏子名根本就不認識。那是魏子名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要站出來幫忙呢?難道說是因為她不成?可是她和魏子名也同樣不認識。而且廄裡也沒有聽說有什麼姓魏的紅色世家。而自己的身份;除了那些見過自己的紅色世家子弟;誰又能夠知道自己是趙天海的嫡親孫女呢?所以趙麗萍這個時候也是一頭霧水。聽趙麗萍說想品嚐三江鎮的特色小吃;魏子名就說道:“前面有一家老楊家羊肉泡饃很不錯;味道可比西京的什麼老孫家泡饃正宗多了!”經過這一番折騰;趙麗萍早已經飢腸轆轆了;聽說老楊家羊肉泡饃比西京聞名遐邇的老孫家羊肉泡饃還好吃;不由得雀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