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一個人就行。”尚曉紅說道;“你還是趕快去市長那裡吧;他們只有一輛商務車;不方便。”
“好咧;”小王一邊調頭;一邊對尚曉紅說道;“不行的話;你就到前臺值班室喊一下服務員;讓她們幫你送一下小包。”
“嗯;我知道。”
尚曉紅扶著包飛揚往天源大廈的後面走;還沒有邁上臺階。包飛揚就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好在尚曉紅眼疾手快;死死拉住了包飛揚的胳膊;才沒有讓他栽倒。
“哎!怎麼醉成這個樣子;不能喝就別喝;逞什麼英雄?”尚曉紅邊輕聲埋怨;邊伸手扶住包飛揚往臺階上邁。
說是埋怨;語氣裡無奈心疼的意味倒多過責備。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包飛揚喝成這樣;尚曉紅就忍不住心裡發緊。剛才包廂裡喝了多少酒;她可是都看在眼裡的。
二鍋頭對尚曉紅來說雖然就像是白開水;但是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那殺傷力可非同一般。尚曉紅可不少看到多少英雄好漢都被一瓶二鍋頭折磨的頭疼欲裂手腳發軟;遠的不說;就說今天吧;聽李長根講;臨黃市那個三大五粗的蔣恆泰本來將近兩斤的酒量;但是喝了兩瓶二鍋頭之後;也不是踉踉蹌蹌走路打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