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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告訴尚曉紅,酒精在人體內的分解代謝主要靠兩種酶,一種是乙醇脫氫酶,另一種是乙醛脫氫酶。乙醇脫氫酶能把酒精分子中的兩個氫原子脫掉,使乙醇分解變成乙醛。而乙醛脫氫酶則能把乙醛中的兩個氫原子脫掉,使乙醛被分解為二氧化碳和水。人體內若是具備這兩種酶,就能較快地分解酒精,中樞神經就較少受到酒精的作用,因而即使喝了一定量的酒後,也行若無事。在一般人體中,都存在乙醇脫氫酶,而且數量基本是相等的。但是缺少乙醛脫氫酶的人就比較多。這種乙醛脫氫酶的缺少,使酒精不能被完全分解為水和二氧化碳,而是以乙醛繼續留在體內,使人喝酒後產生噁心欲吐、昏迷不適等醉酒症狀。可是尚曉紅的情況和一般人恰恰相反,她體內的乙醛脫氫酶要遠遠超過正常人,不管喝下多少酒,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被分解成二氧化碳和水。因此,對於尚曉紅來說,只要她的腎臟能夠來得及排出酒精分解之後產生的水,那麼原則上來講,她的酒量就是無限的。換句話說,尚曉紅的酒量取決於她腎臟功能排洩體內廢水的速度。
正是有了這個倚仗,尚曉紅自然是不怕什麼喝酒,更不怕和別人拼酒。現在包飛揚特意為她創造了條件讓她為市裡立功,讓她如何不心裡感激呢?這種場合中,她自然不好說什麼感謝的話,只是溫柔地望了包飛揚一眼……
丁發奎聽到武浩博提出這個辦法,下意識就想反對,因為他覺得武浩博這個提議中肯定隱藏有某種陰謀。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得不嚥了下去。也許提出這看似兒戲的辦法正是武浩博的陰謀呢!假如丁發奎不同意,那麼武浩博則可以順水推舟說,既然這樣,那就交給評審委員會的專家們來評審吧!這豈不是正是丁發奎現在正要極力避免的東西?最起碼相比起評審委員會的暗箱操作來,這個拼酒的辦法還要相對公平一些,不管誰勝誰負,靠得就是真實的實力,有齊小文當裁判,不信天源市那邊還能做得了鬼?丁發奎選的這些幹部跟著他到京城來跑專案,別的本事大小且不說,這個酒量則是個頂個的強悍。丁發奎就不信,手下這些強兵悍將一定喝不過天源市?
丁發奎一邊想著,一邊就用目光在酒桌上掃著,從鍾嚴明開始,莫道林、董明鑫、李長根和商山巒都掃了一遍。這幾個人都和臨黃市的幹部喝過酒,也沒見到酒量出色到什麼地步。如果臨黃市的幹部下定決心去拼,幹倒這幾位還是沒有問題的。剩下來的就是尚曉紅和包飛揚了。丁發奎望過去,只覺得尚曉紅美麗的有些扎眼,其他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在他看來,尚曉紅一個女流之輩,即使再能喝,酒量也有限,能喝上半斤白酒就算是相當了不起了。而丁發奎帶過來的幹部,能喝一斤半以上白酒的人物就有三個。
倒是包飛揚引起了丁發奎的注意,這個年輕人手邊放了一隻大號玻璃杯,裡面的酒足有半斤,看著旁邊的空酒瓶,還是六十度的紅星二鍋頭。看來這個小夥子雖然年輕,卻不是易於之輩。怪不得他性格如此毛裡毛躁,鍾嚴明還要帶到京城來,敢情他是一員酒場猛將啊!
盤算過雙方的實力對比,丁發奎就有數了。如果說真有什麼辦法扭轉臨黃市的頹勢的話,比拼喝酒也無疑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心裡有了決定,丁發奎卻還要徵求一下齊小文的意見:“齊處,你看武處的辦法怎麼樣?”
對於武浩博提出的辦法,嚴格來講,齊小文感到的不是吃驚,而是意外。雖然他沒有和天源市這些人正兒八經地喝過酒,但是對於丁發奎率領的那幫臨黃市的西北漢子的酒量可是深有體會。農業司二處這些年輕人到人家西北漢子面前根本不是個兒。當然,天源市這些人也是西北人,但是光從體格上來看,比丁發奎那幫手下就小了一號,要說喝酒能勝過丁發奎這邊,齊小文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不過呢,齊小文相信武浩博敢這樣做,肯定有他的倚仗,絕對不可能把初審名額白白地送給丁發奎。齊小文這時候已經完全沒有替丁發奎爭取專案初審名額的決心,只是在盡人事而已。武浩博提出這個辦法,不管最終結果是什麼,顯然是給了他一個體面下臺的臺階。總比武浩博拿著眼下調整工作分工的大權強壓著他低頭好吧?
聽丁發奎問他,他就點頭說道:“我覺得處長這個辦法很好,既解決了問題,又不會傷了臨黃市和天源市兩家兄弟地市的和氣。當初西部山區一個貧困縣縣長到財政部跑撥款,在酒桌上創造了一杯酒一百萬的佳話。我們今天這個解決辦法,也必將留下一段佳話。”
見丁發奎和齊小文都點頭了。武浩博又問鍾嚴明,“老鍾,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