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按著內心的震驚,包飛揚恭敬而又不失禮貌含笑向杜老問好:“您好!”
看到包飛揚舉動自如大氣,態度不卑不昂,社老心中暗暗稱奇,要知道,別說是包飛揚這和小年輕,就是下面一些資歷比較淺省長省委〖書〗記在他面澱態度拘謹放不開,這倒不是說杜老庶意去散發什麼威勢,實乃是杜老這和人久居上位,日積月累之下,自然就養成了上位者獨有的氣勢,甚至是簡單地往那一坐,根本就不用開口,那逼人的威勢就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那些資歷淺薄一些的省長省委〖書〗記在杜老面前自然是頂不住這和磅礴的氣場。可是偏偏就包飛揚一個小年輕,二十歲不到,十九郎當歲的樣子,竟然能夠頂住杜老的氣場,舉止之間張弛有度,態度恭敬卻又不卑徽,怎麼能夠不讓杜老心中嘖嘖稱奇呢?
“坐吧!”社老抬手指了指身前的一張黃楊木沙發。
包飛揚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雙腳併攏,雙手放在膝蓋上,平靜地望著杜老。
“知道我是誰嗎?”杜老惜字如金,從不說廢話,他開門具山地問道。
“知道。”包飛揚回答道。
杜老點了點頭,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