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非常不穩定的因素,唐先生也知道今年墨西哥國內很亂,新政府上臺以後又要面臨政策變化。政策風險一直存在,所以我們很難為ramic開出更高的價格。”
“既然霍尼科特先生並不看好墨西哥的未來,那就不用盯著ramic,總之我們唐家認為ramic的情況非常好,是優質資產。對墨西哥新政府上臺之後的政治前景也非常看好,所以ramic是絕對不會輕易出售的。”唐詠文自然不會輕易就被老霍尼科特說動,他攤了攤手,一口回絕了老霍尼科特試圖壓價的企圖。反正現在主動權是掌握在他們唐家手裡,不怕老霍尼科特這隻老狐狸不就範。
見唐詠文不肯讓步,老霍尼科特不由得聳了聳肩,轉頭看了看包飛揚,笑著岔開話題:“噢,包先生這一次過來,恐怕也不只是隨便看看而已吧,不知道包先生對我剛才的提議有什麼想法?”
老霍尼科特這句話一語雙關,既可以理解成包飛揚陪同唐詠文一起過來另有目的,也可以理解成包飛揚這次米國之行帶著特殊目的。
“呵呵”包飛揚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霍尼科特先生詢問我的看法,那我就不實話實說吧。其實我個人非常希望霍尼科特先生和唐先生可以達成轉讓協議,因為我這次來,就是想勸說唐先生回國內投資,對,就是到華夏進行投資,我們華夏的人口、土地都要比墨西哥更多,雖然經濟發展水平還趕不上墨西哥,不過潛力更大,我覺得到華夏投資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而事實上呢,唐先生本人對我的邀請也很心動。”說到這裡,包飛揚看了看老霍尼科特“說起來也要感謝霍尼科特先生,正是閣下的步步緊逼,讓唐先生感覺到在他國異鄉發展的艱辛,令郎小霍尼科特的〖言〗論也讓唐先生更加意識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因此,在這場唐家究竟是在墨西哥繼續發展還是回華夏發展的選擇中,回華夏發展第一次佔據了上風。所以如果霍尼科特先生詢問我的意見的話,我的意見就是,希望唐先生能夠安頓好唐家在墨西哥的產業,把資金抽出來和我一起回到華夏進行投資,這對唐家來說,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同時呢。我這次過來招商引資的任務也就可以完成了。”
包飛揚面帶微笑,語氣異常誠懇。但是,聽到他說的這些話,霍尼科特以及旁聽的埃裡森和陳以哲頓時都目瞪口呆。
雖然說包飛揚作為一個華夏官員。出現在米國進行招商這件事聽起來很合理,畢竟那個國家這些年對外資非常渴求。但是包飛揚將這件事非常坦誠地說出來,豈不是暴露了唐家的談判底牌?這顯然會讓唐家在談判中處於不利的位置。
霍尼科特和埃裡森、陳以哲交換了幾個眼神,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驚異。本來嘛,包飛揚在他們心目中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老霍尼科特一直認為,希爾頓酒店餐廳那個猶太裔女服務生之所以會站出來起訴小霍尼科特種族歧視,最有可能就是眼前這個包飛揚在背後搞得鬼。一個能夠設計出如此精美圈套同時又有實力能夠請得動羅伯特。薩皮羅這個金牌大律師的人,又怎麼可能突然間變得如此弱智?就這麼輕易地就把唐家的底牌亮給他們?這裡面會不會設有什麼陷阱啊?一時間幾個人心中都驚疑不定,尤其是老霍尼科特,糾結的心肝都疼了。不知道是該信心包飛揚這番話呢,還是不該去相信包飛揚這番話。
偏偏呢,唐詠文又做出一副菊huā被捅了似的難看錶情,急匆匆地連忙解釋道: “去華夏故土投資,確實是我們唐家下一步會重點考慮的發展方向。不過唐家立足墨西哥近百年。這也是我們唐家的根本,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包飛揚撇了撇嘴,馬上說道:“唐先生,你們在墨西哥發展了近百年,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到頂了,外面的世界更加廣闊。華夏國有更大的空間供你們發揮。”
“*!”老霍尼科特心中咒罵道“這兩個傢伙這番表演也太假了吧?拜託!即使是演戲,你們兩個也要認真一點,拿出點專業精神好不好?你們兩個敢再誇張一點嗎?這不是明目張膽地告訴別人你們是在說假話嗎?如果我去相信你們這番說辭,豈不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傻子嗎?”
“不過呢,等等!”老霍尼科特心中又有點猶豫。“包飛揚這個華夏年輕人如此狡猾,會不會故意給我上演一出實者虛之,虛則實之的戲碼?知道我不會輕易相信他,所以故意來個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把〖真〗實的底牌亮出來。誤導我往相反的地方去想呢?以華夏人的狡猾,不能不考慮到這個可能!”
一時間老霍尼科特也拿不定主意,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