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包飛揚得到許老的青睞,甚至主動讓包飛揚陪同,海文耀的心裡更加不舒服,這樣的待遇他以前也享受過,不過青睞他的領導當時的級別遠不如許老,就算是現在也還差了一些,包飛揚憑什麼就得到這樣的機會呢?
海文耀越想越不服氣,說話的口氣也不怎麼好。
盧勝利看了一眼海文耀,還有旁邊的霍洞陽、吳旗銳,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許老問了問包飛揚的工作情況,還詢問他對能源產業的看法,看起來許老對他十分欣賞。”
海文耀皺了皺眉頭,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聽到這樣的話,而且許老和包飛揚談話的內容又似乎不僅僅是泛泛而談。
“欣賞?那不過是老人對後進的一種勉勵罷了,包飛揚才多大,他能對一個產業有多少了解?”海文耀冷笑著說道,雖然很嫉妒,可是他並不認為這能給包飛揚帶去多大的幫助。
盧勝利笑了笑,海文耀的話他有一些贊同,但是他心裡還有些疑慮:“霍主任,這個包飛揚真的是西京包書記的侄子嗎?”
霍洞陽沉吟了一下,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人事檔案上並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包國強是西京市市委書記,同時還是省委常委,級別是他們都高,名副其實的省領導。他們也不敢放肆議論,頓時沉默下來。
盧勝利掏出香菸,拆開後分給其他人:“對了,許老還提到了一個‘趙老’,好像這個趙老是包飛揚的什麼人,然後許老也知道這個趙老,並且託包飛揚給這個趙老帶一句問候。”
“什麼,趙老?”
霍洞陽等人差點將剛剛接到手上的香菸丟到地上,聽到後面才知道盧勝利說的並不是中央那一位趙老。他們也和盧勝利一樣,下意識就將這個趙老和趙天海區分開了,包飛揚怎麼會認識趙老呢?
吳旗銳的態度比其他人都超脫一些,他給自己點上煙,笑著罵了盧勝利一句:“好你個老盧,說話也不說清楚,我差點以為是中央的趙老呢!”
“那怎麼可能!”霍洞陽也笑了笑說道。
海文耀不屑地撇了撇嘴,連話都懶得說。
盧勝利不由也笑了:“應該不是趙老,不過我也奇怪這個趙老的身份,竟然能夠讓許老記得,還託包飛揚傳話,不知道他和包飛揚是什麼關係。”
“對了,這個趙老好像住在什麼桂苑、桂園、桂源?”
“什麼,桂苑?”海文耀突然驚呼一聲,他在燕京生活工作了很多年,有些情況塗延安都不一定知道,海文耀卻聽說過當今碩果僅存的元勳中,能夠排入前三的那位趙老就住在玉峰山桂苑。
單單一個趙老世界上有很多,桂苑也有很多,可是住在桂苑的趙老,還是許中原口中說出來的,哪怕海文耀再不願意相信,他也不能不考慮那種可能。
“桂苑怎麼了?海廳長你知道這個地方?”盧勝利等人都驚訝地看向海文耀。
海文耀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我好像聽說過。老盧,許老當時是怎麼說的?你不要改動,原話說說看。”
看到海文耀凝重的表情,盧勝利等人頓時面面相覷,臉色也不由嚴肅起來。盧勝利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才緩緩說道:“原話我複述不出來,不過大致情況是這樣的。當時許老正在跟包飛揚說話,一個工作人員走過去在許老耳邊說了什麼,然後許老就對包飛揚說,你是不是去過桂苑?”
“包飛揚好像說去過幾次,然後許老就說、就說包飛揚沒有給趙老丟臉,讓包飛揚給、給趙老帶句問候,祝他萬壽無疆……”
盧勝利說到趙老的時候,總覺得十分別扭:“然後、然後就是離開的時候,讓包飛揚陪同……”
“這、這怎麼可能?”海文耀站著沒動的身體突然踉蹌了一下,吳旗銳眼疾手快,連忙伸手扶了一把:“海廳長,你沒事吧?”
盧勝利和霍洞陽也疑惑地看著海文耀:“海廳長,你說什麼不可能?”
海文耀不停地搖頭,吳旗銳也道:“海廳長,你是不是知道那個桂苑,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快跟我們說啊!”
盧勝利和霍洞陽也緊跟著開口追問,他們都看出海文耀一定是知道了什麼,這個情況和包飛揚有關,也就跟他們有關。他們當然想要知道詳細情況。
海文耀看了看吳旗銳、盧勝利等人:“呵呵,我、可能是我想岔了——”
“不管有沒有想茬,你先說出來,不要讓我們瞎猜好不好?”盧勝利不耐煩地大聲說道,西北省主要用煤發電,煤炭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