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樣,使用這些上不了檯面的市井手段。
韓啟林吶吶地說道:“他說、他說讓你們書面投訴。”
徐偉豪愣了愣,旋即氣得一佛昇天,包飛揚這是赤裸裸的報復,可是他還真的不好說什麼,因為他剛剛對包飛揚做過相同的事情。
韓啟林本來就想整倒包飛揚,所以才會將這件事捅出來。可是徐偉豪卻不會那樣去做,因為真要是打起官司,包飛揚固然會很狼狽,可是同樣的他和電力廳也討不了好,就像大街上一個潑婦對著他罵街,他總不能當街罵回去。那樣太低階了,他是什麼身份?
為了刺激徐偉豪,韓啟林又道:“包飛揚還說,除非你們將他要的材料都給他,否則、否則他就不會讓叢睿回來。”
“無賴、混蛋,你們體改委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徐偉豪憤怒地扣上了電話,讓他向包飛揚認輸,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也不好向領導交代。可是任由韓啟林這樣鬧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管徐偉豪如何憤怒,叢睿還是在電力廳又泡了一天,挖到了不少材料。接下來的一天,叢睿沒有再去電力廳,而是去了煤炭廳,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