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聽姐姐包文穎說了,孟爽從他這邊回去後似乎情緒還很低沉,包文穎去找孟爽談了幾次都沒有什麼頭緒。於是包飛揚就猜測會不會是孟爽家裡那邊又發生了什麼變故,所以想找張曉雲聯絡一下她舅舅韓黎明,讓韓黎明到孟家那邊摸摸情況,順便再做一做工作。
卻不想張曉雲那邊接到包飛揚的電話之後,卻是吞吞吐吐的,說有些話要見了包飛揚的面才能詳說。包飛揚正好今天回西京,於是就把時間定在下午三點半,卻沒有想到,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張曉雲還沒有過來。他正想著是不是要給張曉雲哥哥家打個電話,就看到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氣喘噓噓地從外面跑了進來,捂著胸口急促地說道:“請問您是不是包飛揚包主任?”
“我就是,請問你是哪位?”包飛揚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叫王虹君,是張曉雲的嫂子。”這個女孩子惶急不安地說道,“曉雲本來說下午來找你,卻不想剛下樓就被幾個小流氓堵著了。她哥哥聞訊趕過來,也被這幾個小流氓打了。我曾經聽曉雲說過你,就趕過來求你幫忙。只有你才能救我丈夫和曉雲啊!”
“你們沒有報警嗎?”包飛揚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張曉雲這小丫頭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淨遇到這些事情。
“報了,可是一直沒有見警察過來。”王虹君急切地說道,“我聽局裡的同事說,那夥兒人似乎是什麼平哥的手下,即使警察過來了,也不敢管。”
平哥?那不是王曉泉嗎?怎麼這個臭人渣還不接受教訓,竟然還敢對張曉雲動手呢?
“他們現在人在什麼地方?”包飛揚問道。
“就在教育局家屬樓下邊!”王虹君說道。
西京市教育局距離省環保廳不遠,也就隔著兩條街,不到三公里的樣子。包飛揚立刻起身拿著車鑰匙,對著王虹君說道:“走,咱們馬上趕過去!”
黑色的公爵王發出巨大的咆哮聲,衝出了環保廳大院,向著兩條街外的教育局家屬樓飛馳而去。(未完待續。。)RT
新昌採風記行(一)
我曾在ZJ台州工作過幾年,遊歷過附近不少名山,比如雁蕩山、比如天台山、再比如蒼括山,唯獨缺了大名鼎鼎的天姥山。“天姥連天向天橫,勢拔五嶽掩赤城。天台四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唐代大詩人李白在《夢遊天姥吟留別》一詩中極力歌頌的天姥山近在咫尺而不得一觀,內心深引為憾事。恰逢盛大文學和天姥山所在地新昌舉辦大神重走霞客路的採風活動,主編冬瓜徵詢我是否有意參加,面對著這一彌補當年遺憾的絕佳機會,我又怎麼會拒絕?遂欣然應允。
人尚未出發,冬瓜便在QQ上成立了一個新昌旅遊討論小組,把四組幾位參加活動的作者都拉了進來。我被拉進去一剎那,傲無常的名號就躍入眼簾。頓時,俺本來還有些忸怩不安小心臟就放鬆下來,傲巨巨在網文界素以豪爽和**聞名,有他同行,想來新昌之行必然更加搖曳多姿,到時候美景看得,美妞抱得,豈不是人生之一大美事?
再看討論小組裡其他成員,泛東流、說夢者、屋外殭屍——噢,對不起,都怨這特麼的該死的輸入法,操蛋之極,竟然把霧外江山巨巨打成了屋外殭屍,雖然聽聞新昌植被茂盛,到處都是植物,但是我們是去旅遊,不是去玩植物大戰殭屍啊。再次說聲對不起,扯遠了,把話題來回來,否則以江山巨巨龐大的體重,即使不變為殭屍,也能把俺這一百七十斤的小體格碾壓成相片——以上三位巨巨都是熟人,彼此之間都是上演過唇槍舌劍、槍來槍往的基情四射的好戲碼,此番老友重逢,想來彼此都會矜持而剋制,不至於把天姥山變成斷背山。
正欲細看討論組其他幾位大大,忽然感覺背上吹來一股冷風,一聲輕笑突兀地在耳邊響起,把俺驚得五魂跑了四魂,六魄只剩一魄,心中暗道怎麼大白天鬧鬼?裝著膽子扭頭一看,卻看見是自家夫人那位走路屬貓的夫人疑心病發作,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跑進房間站在俺背後偷窺俺聊天。此時被俺抓住了正著,她也臉不紅心不跳,伸手指著討論組裡的西方蜘蛛,笑著說俺這次遇到了天敵,夏天的蟲遇到了蜘蛛,下場能好嘛?
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經常偷窺俺聊天,讓俺從來不敢和六十歲以下的異性聊天這件事情倒也罷了,可是把俺夏言冰這麼詩情畫意具有無限想象空間的名字汙衊為夏天的蟲,這等事情又怎麼能容忍?如果不是打不過她,我當場就會和她翻臉動手。眼下嘛,且悄悄地在內心深處那本血淚賬上再記上一筆,當將來俺能夠抵擋住她的獅子吼功的時候,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