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用和包飛揚再拉什麼關係,樂得把機會讓給三位上司。
包飛揚含笑應付幾句,就推說自己單位還有急事,要馬上趕回去,回頭有機會再來找三位首長請教。
這句話又惹來於誠東、卓忠發和王作書三個人的笑罵,說包飛揚講的不對。包飛揚是國防科工委特聘的專家顧問,按照中央領導地方的規矩,包飛揚才應該算是領導。即使不算是領導,包飛揚能夠叫郭偉全為大哥,就不能叫他們三位一聲老哥哥?
包飛揚無奈之下只好答應,尤其是看著臉頰修長眉毛疏淡的王作書心中暗笑,我叫你哥哥,以後你兒子王曉泉見了我之後,豈不是要叫我一聲包叔叔?
按照於誠東卓忠發的意思,是要一定要把包飛揚送到軍區招待所門口的,嚇得包飛揚連忙拱手求饒,說他這個小老弟可當不起這麼大的陣仗,以後倘若還想讓他再過來的話,就在小樓門口留步就行,不然被送到軍區招待所門口,別的不說,就是他伯父包國強知道了之後,也肯定要罵死他,說他不知道大小。
即使如此,於誠東和卓忠發還是堅持帶著軍區領導班子把包飛揚送到了招待所後院門口。
包飛揚剛一離開,王作書的手提電話就名叫起來,他閃了幾步,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他那個寶貝兒子王曉泉的聲音:“爸,我上次不是告訴你說,郭偉全私自倒賣軍牌嗎?那輛車我現在發現了,太膽大包天了,就停在咱們軍區招待所門口附近。”
“是嗎?”王作書心中正對郭偉全充滿妒火,這時候聽到寶貝兒子說看到了郭偉全自私倒賣軍牌的假冒軍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證據,他又怎麼可能放過呢?
“你給我看好那輛車,發現車主之後,立即給我控制住!”
掛掉了電話,王作書幾步就來到於誠東和卓忠發麵前,臉色嚴肅地說道:“司令員、政委,我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向您們二位彙報。”
看著王作書態度異常嚴肅,於誠東和卓忠發也不敢怠慢,他們碰了一個眼神,問道:“什麼事情?”
“軍區督察隊發現一輛假冒軍車,還明目張膽地停在咱們省軍區招待所門口。”王作書神色嚴峻地說道,“而趙天海趙老就下榻在咱們省軍區招待所,我懷疑這輛假冒軍車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作書雖然和郭偉全不對付,可是如果是平常的時候,即使抓住了郭偉全私自發出去的軍牌車輛,也要斟酌一下,要怎麼樣處理才好。但是現在呢,趙天海趙老的來訪給了王作書最光明正大的理由。趙天海趙老可是共和國開國元老,軍中僅次於太宗爺的重要大佬,現在一輛來歷不明的假軍車停在省軍區招待所門口,這可是一件性質很嚴重的政治事件,於誠東和卓忠發肯定高度重視馬上處理。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一旦於誠東和卓忠發發現這輛軍車掛的不是假軍牌,而是實實在在省軍區軍牌管理部門發出去的真軍牌,肯定會嚴厲追究,最後查到郭偉全頭上。如果在平時,這件事情算不了什麼大事,於誠東和卓忠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但是這件事情發生在趙天海趙老到省軍區視察的時候就非同小可了,甚至可以說是一起嚴重的政治事故。於誠東和卓忠發即使再有心袒護郭偉全,也不敢隱瞞下去,因為一旦被人捅上去,連於誠東和卓忠發都會被嚴厲追究責任的!
郭偉全也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他知道王作書對他有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時候忽然間說出這件事情,雖然說王作書眼睛連瞄都沒有瞄一下他,郭偉全還是敏銳地感覺到有一種撲面而來的陰謀氣息,覺得王作書說的這輛假冒軍車說不定是針對他。
郭偉全仔細想了一想,經過自己發出去的軍牌只有三副,除了包飛揚一副外,其他兩個都是下面地市的市委書記,他們兩個人這個時候不可能出現在省軍區招待所,即使來到這裡,也會打電話提前和自己聯絡,沒有道理車都停在省軍區招待所外面了,自己還沒有訊息。那麼剩下的問題就只能出現在包飛揚身上,正好包飛揚驅車從機場趕到這裡,中午也在這裡吃的飯,說明王作書所說的那輛假冒軍車很可能指的就是包飛揚的那輛黑色公爵王。
想到這裡,郭偉全心裡不由得淡定起來,心中暗道王作書這次如果想用包飛揚的軍車牌做文章,那可是踢到鐵板上了。別的不說,單單是今天午宴上,趙老已經介紹過了,包飛揚是國防科工委的特聘顧問專家,從這一點上來講,郭偉全給包飛揚的車配發一輛軍車牌照並沒有什麼不妥,因為趙天海趙老也明確地要求省軍區這邊要對包飛揚這個特聘專家多多提供方便。唯一需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