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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勝看了李翔林一眼,隨即哈哈大笑,連連點頭道:“好,說得也有道理,這個姓包的不講規矩,咱們也不跟他講規矩,讓他乾著急去吧!”
包飛揚和尚曉紅坐到車裡,尚曉紅的臉上充滿了憂慮,輕聲說道:“飛揚,我看北河石化的人對停電這件事並不怎麼著急,裡面說不定有什麼內情,我們就這樣去的話,怕是連供電站的負責人都不會見到。”
包飛揚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肯定的,我在路上已經給供電站的人打過電話,他們說周德勝不在站裡,據說是為了裝置檢修的事情忙去了,他們也找不到人。”
尚曉紅皺起了眉頭,說道:“那怎麼辦,如果連人都見不到的話,我們又能怎麼辦呢?”
包飛揚回頭看了尚曉紅一眼,笑了起來:“這件事,可能還要看尚姐你的魅力!”
尚曉紅疑惑地望著包飛揚,問道:“你有什麼計劃,說給我聽聽。”
包飛揚發動了汽車,一邊開車,一邊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尚曉紅。雙塔供電站距離北河石化的距離非常近,很快包飛揚就將公爵王停靠到距離供電站不遠的路口,然後一個人下車走向了供電站。
“喂,你是幹什麼的!”
包飛揚還沒有走到門口,旁邊的門衛室裡就竄出來兩個氣勢洶洶的年輕人,藉著門口的燈光,目光警惕地打量著包飛揚。
包飛揚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他們兩眼,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鐘,一個小小的供電站門口居然有兩個門衛,顯然是特意為了自己準備的。他笑了笑道:“哦,我是省體改委能源體制改革辦公室的,我找你們周德勝周站長。”
包飛揚直接亮明瞭身份,並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對方聽到他這麼說,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覺得包飛揚太年輕,跟他們得到訊息後留下的印象有些差別。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們站長不在,你要找他明天再來吧!”其中一個矮一點的年輕人反應比較快,連忙按照準備好的說辭說道,口氣非常不耐煩。
包飛揚笑了笑:“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周站長不是說今天晚上有重大裝置檢修任務嗎,這個重要時刻,他怎麼能不在呢?”
“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們領導幹什麼還要你管啊?今天站裡確實有重大裝置檢修任務,請你馬上離開,不要干擾我們的工作。”另外一個年輕人不滿地大聲說道。
被拒之門外,又遭到惡語相加,包飛揚卻沒有生氣,只是面色嚴肅起來,聲音平和地淡淡說道:“我再重申一次,我是省體改委能源體制改革辦公室的,來這裡有事,你們確定要攔著不讓我進去?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必須承擔全部責任。”
包飛揚的反應大大出乎兩個年輕人的意料之外,也和上面跟他們的交待不一樣,上面只說包飛揚要見周德勝的話,就告訴他周德勝不在,如果包飛揚要硬闖,就以裝置檢修的名義攔住他。可是現在包飛揚的反應太平靜了,似乎只要他們不同意,他馬上就會轉身離開。
走就走吧,可是讓他們承擔責任,承擔什麼責任?停電的責任?矮個子年輕人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也是供電站的臨時工,平常沒少用這種藉口去要挾一些單位,只不過這次的物件換成了北河石化而已,這種事情,就算上面追究起來也沒有辦法,裝置需要檢修,總不能為了供電不檢修,萬一出了事故,誰能承擔那個責任?
“責任?我們有什麼責任?”矮個子捏了捏手指,在他看來,這個包飛揚就是軟蛋,一點也不像省裡下來的大官,看年紀可能就是個普通的辦事人員吧,一個人過來不說,連個車也沒有,被他們攔住以後,馬上就退縮了,放句狠話都沒有什麼狠勁,比他們平時欺負的那些人還不如。
包飛揚嘆了口氣:“我作為能源體制改革辦公室主任,連一個供電站的大門都進不去,是不是太丟人了?”
“嘿嘿,是挺丟人的……”看到包飛揚轉身要走,矮個子有些忘形地小聲嘀咕了一句。高個子這時候卻突然反應過來,包飛揚沒說要見周德勝,可是他作為省裡下來的幹部,而且那個能源辦公室和電力系統也有些關係,結果連大門都進不了,上面要是追究起來,可不就是他們的責任?
不錯,裝置檢修需要停電,這事誰也不好說什麼,可是他們兩個攔著省職能部門的官員不讓進門,要是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那麼包飛揚完全可以抓住這件事做文章。或許他因為停電事件,憋了一肚子怒火正好發洩在他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