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一,也故意折磨她。
兩個人鬥嘴,孟爽就沒有佔過上風,再說這機場也不是打情罵俏的地方,她明白,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包飛揚的圈套,在這麼多人面前落難堪,也就不再跟他貧嘴。
孟爽緊走幾步,包飛揚卻站在原地沒動。
“你還不走?”孟爽見包飛揚站在機場出口還不停往裡張望,不解地問道道。
“我還要等一個朋友。”包飛揚盯著出口,不緊不慢地回答。
“是誰?男的還是女的?”孟爽吃了一驚,敢情飛揚不是專程來接自己,於是就撇撇嘴說道,語氣裡還透著一股酸味。
“女的,我未婚妻怎麼能是男人?我可不好那口。”包飛揚一陣壞笑,孟爽才知道自己百般小心,還是被他給耍了。
“喂,你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是吧?”孟爽看透了包飛揚的心事,揚起小手就要擰包飛揚的耳朵。嘴裡還喋喋不休:“那就讓我牽著你走好了。”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孟爽的手還沒到他耳朵上,包飛揚就開始誇張地告饒。
兩人走出機場,包飛揚拉著孟爽走進那輛桑塔納。
“來接人家就開這輛報廢車,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孟爽剛才被包飛揚小涮一把,有心找回來面子,故意嘆了口氣,極不情願地鑽進了車裡。
“孟總,你要是結婚,我送你一輛勞斯萊斯做婚車,怎麼樣?不過今天我是以私人身份來接我的準夫人,咱就那麼一個小科長,總不能比廳長還擺譜兒吧!”包飛揚說著,將行李往車後排座一扔。正巧砸在剛上車的孟爽身上。
“包飛揚,你沒長眼睛啊。”孟爽何嘗不知道,包飛揚這樣低調,是為了不招人耳目。這次來西京,自己雖然是孑身一人,但她並不孤單,一個朋友已經先期為自己打探了包飛揚的近期的行蹤,也探聽了八一造紙廠的虛實,不過這個人是誰,現在不能告訴包飛揚,以免再招她的奚落。
“這後排坐就是讓放行李的,你要是感覺不舒服,喏,前面還有個座位寬敞著呢。”包飛揚本來想和孟爽訴訴思念之情,見她坐到了後排,自己要開車,總不至於一會一回頭吧,再說那樣也不安全。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孟爽笑了,還算聽話地坐到了前排副駕位置上。
孟爽今天穿著白色的露趾涼靴,紫色的指甲油,白希勻稱的小腿,盈盈一握的柳腰,翹挺而飽滿的胸部。光彩四射身子讓包飛揚流連忘返。
“還沒看夠?”孟爽見包飛揚不發動車,眼裡有點色眯眯的味道死盯著自己,也是一羞。
“都分開這麼長時間了,看了這幾眼就夠,我還真對不起自己這雙眼睛。”包飛揚沒一句正經話。
“你不是說下午就要和市政府接頭,我還沒到現場去看,這心裡都著急死了,你還有心事貧。真拿你沒辦法。”孟爽知道包飛揚這一段一個人在西京,寂寞難耐,見了他肯定死皮賴臉糾纏不休。但是她這次來西京,為的是在八一造紙廠建一個汙水處理廠,在汙水中提取木質纖維素,現在自己對八一造紙廠一無所知,包飛揚卻是不休的貧嘴,她也真是沒辦法,才找出這麼一個理由。
“這好辦,我告訴你幾個注意事項,首先你要清楚方夏陶瓷集團是來幫助八一造紙廠治理汙染的,並不是來施捨的慈善機構。所以,你一定要把握好方夏陶瓷集團的這個度……”包飛揚收回他那貪婪的狼眼,擰了一下鑰匙,車子啟動。隨即回到了正常狀態。
包飛揚告訴孟爽,一定要把握好心態,不能急於求成,哪怕是一輪談判不成,再進行下一輪磋商也行,關鍵在於不能讓八一造紙廠知道他們的目的。
這兩天,包飛揚再次對柳浪河邊上的企業排汙情況進行了細緻的摸底,他發現僅在柳浪河兩岸,大大小小的造紙廠就有五六家,而且這些廠家的排汙裝置基本上都是一個模子裡出來一樣,都是超過了國家規定的排放標準。並且這些汙水中也都是木質纖維素含量豐富。
基於這個現狀,包飛揚就想到在八一造紙廠附近另立山頭,必要時藉助八一造紙廠是軍區後勤興辦企業的優勢,把八一造紙廠也整合進來。建立一個覆蓋面更廣的汙水處理廠。
但是,現在困難的是建廠所需的地皮上,包飛揚的意思,讓八一造紙廠主攻這件事,因為軍區說話方便。孟爽這邊人生地不熟,徵地工作相當繁雜,先是選址,需要一個離八一造紙廠和其他幾家造紙廠距離較近的地段,這樣一來管道鋪設就會少去好多費用。然後是向政府申請、驗證、審批。手續批下來後還要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