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青知道包飛揚在想什麼,邊關門邊解釋“這是樓上鄰居家的孩子,他們兩口子在外地出差,就放在了我這兒。那男人也不經常來,我一個女人,幫人家帶孩子也算做個伴兒……要不然今早上王新軍來找我,我也不會跑到外面去……”
包飛揚走進屋裡,見廖青青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屋子裡除了廖青青和那個小男孩,沒有聽見其他人的聲音,看來王新軍真的不在。這讓包飛揚剛還忐忑的心稍稍平靜了些。
“廖小姐,不要準備太多,本來說兩個朋友一起過來,不料他們家老人今天生日,我在西京也沒什麼朋友,只好一人過來了。”包飛揚將水果放在一張紅色茶几上,不客氣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那小孩子不敢過來找包飛揚玩,只是寸步不離跟在廖青青的後面。RS
第三百零八章做情人的滋味 (第一更)
廖青青拿來兩隻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剩下的大半瓶全推到了包飛揚面前。
“包主任,謝謝你今天出手相救。”廖青青將那個小孩子抱到自己腿上,給他夾了一個雞腿,端起酒杯說。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看熱鬧的人擋住我們的路,也不願意看見沒素質的人在我們的家屬院裡造成惡劣影響。”包飛揚抿了一口酒,說。
“唉!”廖青青嘆了一口氣,將那孩子往腿上摟了摟,也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酒:“我知道在世人眼裡,我們屬於道德敗壞的女人……”
沒有真正窮過的人,絕對不知道有錢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感覺。小時候,廖青青家裡窮得晚上睡覺不關門,小偷也不願意光顧。爸爸可能是窮怕了,變得非常勢利,只要能拿到錢,就是女兒賣身來的,他也會喜滋滋地用手指沾著口水數得很滿足。說起過去,廖青青的眼裡透出無盡的悲哀。
在廖青青讀初中的時候,就經常聽到爸爸嘮叨:我只能養你到18歲,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學,你都要自己養活自己。
這個嘮叨,一直伴隨著廖青青到了高三。
那時,廖青青對考大學非常恐懼,心想:考不上非常丟人,而且在這樣的家庭裡,肯定沒有好日子過;考上了,也是很慘,老爸不會養我,我靠什麼去讀完大學呢?
老天還是沒有安排廖青青上大學。難念她已經18歲了,爸爸的嘮叨和刻薄越來越激烈,已經成為一種病態。家對與廖青青來說,不僅沒有溫暖,而且是一種長久的傷害,那時廖青青最希望的就是,永遠離開這個家。
讀書無望,廖青青只能以打工來安慰自己,弟弟還在上學,家裡也無力支付兩個人的學費。自己不能復讀,她受夠了爸爸的嘮叨,她要證明自己不是吃貨,她要用自己的汗水來彌補自己對家裡帶來的損失,來消除爸爸心底那種多餘人的感覺。
第二年,廖青青終於跟著一個老鄉來到了西北省,在一家造紙廠裡打工。就在這時,廖青青認識了一個在她生命中永遠留下傷痛的男人。
他就是這個造紙廠的業務員、副廠長的小舅子王新軍。
廖青青那時沒見過世面,在車間上班時,被正在閒溜的王新軍看在了眼裡。
本來,她在廠裡經常挨主任訓話,但自這天之後。車間主任突然對她好得很反常,生怕她跑了似的。不久,有個自稱副廠長導司機的人,經常給廖青青送來衣服和化妝品等禮物,說是他一個朋友對她很關心。
一個月後,有一天,廖青青正在上班,車間主任笑容可掬地把她請到大門口,說有人找她。門口有一部紅色桑塔納車。車間主任說有人在車內等。
廖青青進了車才知道,原來是那位業務員開車來接她去吃飯。她當時想,這個人不能得罪,車間主任都巴結的人,一定有點權勢。自己在廠裡要想不受欺負,這個人或許就能做自己的靠山,至於今天,只是吃飯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席中,他直截了當地說出他的意圖,說想把一套房子給廖青青住。這意思再笨的女人也聽得出來。那天,廖青青沒有同意。
也許是老天有意安排,吃飯回去之後,宿舍裡的女孩們個個指桑罵槐地說是狐狸精,會勾引人,經常有男人送東西,還跟廠長的小舅子出去約會,簡直像三陪。
廖青青被室友們指責得無地自容,想到自己的清白被人玷汙,當時氣不打一處來,也開始反唇相譏諷刺她們說,看看你們的長相,連做雞都沒資格。
這句話,惹來一干室友們群起圍攻,她被打得全身紫一塊青一塊。
一個打工的女孩受到這種欺侮,這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