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錢,現在批給八一造紙廠的地就又可以收回來了。
到時候秦世章也好解釋了,給了八一造紙廠機會,可申奇鍾自己沒把握住,那就怪不得市政府了。
趙成斌想明白這道理後,便給申奇鍾打了電話,然後便把秦世章剛才的話轉述給了申奇鍾。趙成斌沒忘了說這是秦世章市長的意思。
申奇鍾一聽也明白了,現在地是拿到的了,但是如果三個月內沒要到錢,那這塊地就又要還回市裡。
如果三個月後,市政府把地拿回去了,申奇鍾為這事讓樓天涯或者郭偉全告狀再去找包國強“告狀”,那秦世章也可以用“一直沒錢建,等有錢了再給地”來搪塞了。
所以,現在給申奇鐘的時間只有三個月。這三個月如果要不到錢,那估計今年想建汙水處理廠就沒戲了。
這件事牽扯到八一造紙廠的去留問題,申奇鐘不敢自作主張,萬一方夏陶瓷化工集團那邊因為這事兒怪罪下來,自己可是吃不了,於是他想到了包飛揚。
“申廠長,資金不是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和粵海方夏那邊聯絡過了,秦世章的批示不是給我們三個月嗎?三個月時間足夠了,我們建好廠房,裝置馬上就能安裝,最多一個月的時間,汙水處理廠就基本建成,也就是經過半個月的除錯就可以正常運轉了。到時候市政府也不會再為難你們。”包飛揚看秦世章在協調會表現還算不錯,怎麼一回去之後就翻臉不認人,竟然在土地審批上使起了絆子?
包飛揚也在密切注意著汙水處理廠徵地申請的事兒,孟爽在粵海那邊也組織人做好好準備,只要八一造紙廠能拿到那塊地,孟爽就馬上組織人員到西京是開工建設,別說三個月,甚至連兩個月都用不到,汙水處理廠就能試運轉。
秦世章的彎彎繞在與八一造紙廠申請不到資金上,他想是八一造紙廠要併購進粵海方夏陶瓷化工集團,一定要有點資本,那就是申請土地後再湊齊一些資金,哪怕是不夠購買汙水處理廠的裝置,也得先紮下空架子,只要是在資金上卡住八一造紙廠的脖子,讓他們沒有進去方夏陶瓷化工集團的資格,包飛揚說的天花亂墜的企業改革也就成了空談。但是咱們華夏的兵法老祖宗不是常說一句話嘛,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秦世章的算盤是打得不錯,可惜的是,他對包飛揚、對粵海方夏化工集團瞭解的不夠。粵海方夏陶瓷化工集團資金實力之雄厚,遠遠超過秦世章的想象,隨便從手指頭縫隙裡漏一點資金出來,就夠修建這個汙水處理廠了。再加上建設這個汙水處理廠將會給粵海方夏陶瓷化工集團帶來巨大的經濟利益,這種價效比超高的投資正是粵海方夏陶瓷化工集團擴張實力的好機會,又怎麼會因為這建設汙水處理廠的一點點投資成本而停滯不前呢?所以呢,秦世章自以為自己的算盤打得很美,可是在包飛揚這邊看來,卻成了笑談。
包飛揚聽唐恬兒說,米國原裝的環保裝置已經過了海關,不出一週,將會抵至西京。現在申奇鍾拿到土地批文,環保裝置長的上馬已經指日可待。
柳浪河沿岸的幾家造紙廠所排出的汙水,都含有大量的木質素。這是當前華夏人尚不知曉的一個秘密。也就是說,汙水處理廠運轉後,西京便是粵海方夏陶瓷化工集團又一個原料生產基地。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廢品,只有放錯了地方的資源。就像柳浪河的黑水,人們只看到黑液嚴重汙染環境,卻不清楚將它綜合利用製成產品,是不可多得的寶貴資源。在上一世的時候,包飛揚從造紙廠廢水中提去了木質纖維素三年之後,又有華夏科技人員相繼從造紙廠廢液中提取了木質素磺酸鹽,磺酸鈣,磺酸鈉,結合劑,分散劑,偶聯劑,活性劑等化工產品,並且應用在了多個生產領域。木質素這個新興產品市場才逐步形成,才得到廣大商家的認可。
唐恬兒推薦的這種米國環保裝置,恰恰具備從造紙黑液中提取木質素的能力,只是米國方面只是把廢液提取物視為垃圾廢料,沒有進一步去研究而已,這恰恰方便包飛揚悶頭大發其財。
按照米國環保裝置生產廠家提供的技術指導,在建廠時需要在廠區挖一個用於儲備、沉澱黑液的池子,然後把分別機中的黑液池經由過程輸送泵與蒸發器的進料口銜接;蒸發器的料液出口經由輸送泵與噴霧乾燥裝配的霧化器入口銜接即可。
造紙製漿黑液分別機包含布漿預壓段、壓濾段、稀釋置換段和卸料洗網段;用來對製漿黑液進行提取;天生漿液;蒸發器包含汽化器和熱交流器;用於對從分別機輸送來的漿液中所含的水分進行蒸發;天生濃漿液;噴霧乾燥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