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王某人所能夠承擔的起的,即使不被送進去吃公家飯,但是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的雙開處分是絕對沒有地跑的。也幸虧是自己見機的早,託了劉成器找到了包飛揚。倘若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反應有一點點遲鈍,說不定自己就要到市局經偵支隊辦公室去喝茶了。
“謝謝包少,謝謝包少!您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王行長拼命的點頭,抓起酒瓶往一個大號玻璃杯中滿滿倒了一杯酒,雙手捧著對包飛揚恭恭敬敬地一舉說道,“多謝包少的指點之恩。您的這份情誼俺王某人記下了。今天別的話俺王某人也不多說了,這一大杯酒。就代表俺王某人對包少您的心意。”說著一仰脖,竟然把那一大杯足足有三兩三的五糧液一口氣幹了下去。
包飛揚見王行長如此上道,自己只是輕輕點了一句,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我就喜歡和王行長這樣聰明人打交道。說話省心。不過王行長也不用過分的擔心,不是有一句話嘛,亡羊補牢,未為晚也!”
“是是是,包少說的對!亡羊補牢。未為晚也!”聽包飛揚這樣說,王行長心神不由得大定。看來自己只要回去安排信貸處配合好西京市方面工作。那麼應該不會再擔心西京市政府這邊搞什麼秋後算賬的問題。此刻他再也不提什麼小舅子下半身的問題了。相比起自己位置的穩固性來說,小舅子的下半身算個屁!就算是被人切掉,只要自己還在工業銀行行長的位置上,也能找到門路請到神醫給小舅子的下半身給接上。
包飛揚今天過來主要就是為了點醒一下王行長,見王行長已經領會到其中的意思,自然也不想再在這裡在待下去。畢竟王朝娛樂城是王曉泉的地盤,自己稍不注意,就會被人抓住把柄。在上一世的時候,在KTV裡被人錄音錄影的事情還少嗎?有很多官員,就是因為把柄被人抓住,最後被人長期脅迫的。王曉泉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自己又和他發生過兩次衝突,倘若王曉泉發現自己到了他的地盤上,說不定會有多少陰招出來呢,那自己可就是防不勝防了。
“老劉,你陪著王行長坐吧,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包飛揚和劉成器、王行長打了個招呼,起身欲走。
劉成器還以為包飛揚嫌這裡的小妞檔次不夠,沒有思想,才想先走,於是連忙拉了拉包飛揚的衣襟,低聲說道:“包少,那個鳳彩雲馬上就要來了呢,非常正點,保管您……”
看見包飛揚眉頭皺起來了,劉成器又自作聰明,以為包飛揚不喜歡鳳彩雲這種歡場的女人,就連忙改口說道:“……也是,這歡樂場上的女人長得再漂亮也骯髒,這樣吧,包少,我還認識西京市電視臺的一位美女記者,長得比鳳彩雲還漂亮多了,您稍微坐一坐,我打電話約她過來!”
“劉成器,你胡說八道什麼?”包飛揚見劉成器嘚啵個不休,不由得臉就沉下來了,“以後少給我鬼扯這些,不愛聽!我還有正事要辦,你好好陪陪王行長就是!”
劉成器捱了頓訓斥,這才老實起來,低眉順眼地和王行長一起把包飛揚送到了停車場。包飛揚這邊剛開車離去,一輛凌志400就停靠在劉成器的身邊,王曉泉邁步從車裡走了下來,衝他喊道:“喲,這不是劉總嘛,你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啊,平哥啊!您叫我劉總,不是埋汰我嘛?在平哥面前,我永遠都是小劉。”劉成器看到王曉泉,連忙陪著笑打招呼。自己姐夫再牛逼,也只是西京市副市長,副廳級而已。而王曉泉的父親王作書可是西北省軍區副司令,可是副軍級幹部,不但在級別上死死壓著趙成斌一頭,更重要的是,軍方幹部一般都不把地方幹部放在眼裡,劉成器的這點後臺在王曉泉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是嘛?”王曉泉鼻子哼了一下,目光從王行長臉上掠過,雖然覺得這個瘦高個中年人有些面熟,但是也懶得問他是什麼人,只是用手指了指包飛揚消失的方向,問劉成器道:“剛才開車走的那個人是什麼大人物啊?我怎麼看你對他挺恭敬的?”
原來,王曉泉坐車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包飛揚駕駛著公爵王離去。透過車窗,王曉泉瞥見了包飛揚一眼,只覺得這個開車的小子很面熟,一時還沒有想起是誰。等包飛揚的車都走遠了,他才忽然間想起,這不就是在火車上和張曉雲在軟臥車廂,阻止自己帶走張曉雲的那個臭小子嘛?本想讓司機掉頭去追,又看見站那邊從那輛公爵王揮手道別的兩個人中竟然有天元樓大酒店的總經理劉成器這小子,一時間就改變了主意。那個臭小子究竟是誰,是是什麼來歷,找劉成器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