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性格,這時候捱了陽海波的罵之後,可能會老實下來,但是最多個把小時,他可能就把陽海波的責罵拋到了腦後,到時候他的心中的那股子醋勁兒翻上了之後,說不定又會跑到天源市來找包飛揚的麻煩。所以尚曉紅決定親自陪陽紅兵迴天陽市,路上陽紅兵如果要改變主意,她就立即給陽海波打電話。就這樣,尚曉紅押著陽紅兵回到了天陽市,看著陽紅兵進了家門,她這才放下心來,準備迴天源市。只是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天陽市到天源市的班車已經沒有了。尚曉紅只有到天陽市火車站買了晚上十點半返回天源市的火車票,等回到天源市,已經差不多凌晨一點了。她從下午折騰到現在,在天陽市也沒有心情吃飯,下了火車之後只覺得又累又餓又冷,於是就趕到工人廣場這個特色夜市一條街來吃點東西暖暖身子再回去睡覺。卻不想正好碰到了包飛揚。看到包飛揚對自己又熱情又體貼的舉動,尚曉紅心中更是內疚,不知道該怎麼樣把下午發生的事情對包飛揚進行解釋。她也知道,雖然說陽海波暫時能夠壓制住陽紅兵,但是要不了多久,陽紅兵必然會舊態復萌。再次到天源市來找事。如果是陽紅兵來糾纏她,她還不怎麼擔心,可是萬一那個小肚雞腸的王八蛋直接去找上包飛揚,又該怎麼辦?包飛揚不是平白無故地要受上這場無妄之災嗎?尤其是包飛揚還沒有結婚,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夥子,與自己這個離過婚的女人傳出來緋聞,對他的前途影響尤其大吧?至於說為什麼陽紅兵上了一趟六樓之後,就認定那條該死的男士內褲是包飛揚的,尚曉紅心裡也基本上明白。一定是六樓那個愚昧的潑婦在陽紅兵面前說了什麼話。作為直覺非常出色的女人,尚曉紅早就能夠感覺到李科長這個彪悍的老婆對她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敵意,雖然不知道這股敵意是因何而生,但是尚曉紅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可是尚曉紅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就在她還在內心中糾結著該如何向包飛揚解釋這件事情。提醒包飛揚平時多注意點,別一點準備沒有,驟然間碰到了陽紅兵過去找事,一時間措手不及吃了陽紅兵的大虧。卻沒有想到,陽紅兵忽然間出現在這間小飯店的門口。想來陽紅兵應該是沒有真正回家,而是偷偷在跟蹤著她,然後跟著她乘坐火車來到了天源市。最後跟到這家小飯店。而巧合的是,這個時候,包飛揚恰巧也竟然會在這家小飯店吃飯。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尚曉紅寧可自己餓死凍死也不會到這家小飯店來吃飯啊!這個時候見陽紅兵竟然要對包飛揚動手。尚曉紅真的是什麼都顧不得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去掩蓋自己和陽紅兵早已經離婚的事實,一邊護著包飛揚。一邊質問陽紅兵憑什麼管她的事情。陽紅兵看到尚曉紅這個時候竟然還要護著包飛揚,就感覺好像是幾百條毒蛇在吞噬著自己的臟腑。嫉妒地簡直要發瘋狂了一般。他紅著眼睛瞪著尚曉紅說道:“我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的閒事?”“呸,誰是你老婆?你少不要臉了!”尚曉紅說道,“咱倆一年多前在民政局辦的離婚證是假的啊?是我老公?你做夢吧!”包飛揚聽到這裡心中更是震驚,原來尚曉紅一年多前就跟陽紅兵離婚了啊?不是聽說她和陽紅兵結婚也僅僅是一年多嗎?難道說兩個人剛剛結婚就離婚了?“即使離婚了,我也是你前夫!”陽紅兵咆哮道:“我這個前夫,是有權管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的事情的!”說著陽紅兵就伸手粗暴地推開尚曉紅,準備對包飛揚動手。看見尚曉紅被陽紅兵推了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包飛揚忍了半天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前面他一直以為陽紅兵是尚曉紅的丈夫,所以才一再剋制,忍耐著陽紅兵的侮辱。這個時候知道了尚曉紅和陽紅兵早已經離婚了,沒有任何關係,又怎麼可再對陽紅兵進行忍讓?“陽紅兵,閉上你的臭嘴!”包飛揚冷聲喝道,“這裡是飯店,不是你滿嘴噴糞的地方。你再敢亂罵亂動手,休怪我不客氣了!”“喲呵,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子還沒有咋著你,你倒是先橫了起來。也好,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小兔崽子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呢!”嘴裡罵罵咧咧的,陽紅兵揮拳就向包飛揚打來。包飛揚看著陽紅兵這徒有架勢的花架子,冷冷一笑,正待還手,卻不想異變突生。一個坐在旁邊桌子上吃飯的三十出頭的魁梧漢子忽然間站了起來,端著自己手裡還剩小半海碗的油潑臊子面一下子就扣到陽紅兵的頭上。嘴裡還叫罵道:“你這個王八羔子,唾沫星都噴到老子碗裡了,還讓不讓老子吃飯了?“陽紅兵驟然間被這小半碗臊子面扣在臉上,臊子面裡的混了辣椒的湯汁一下子都潑進他的眼裡,他只覺得雙眼火辣辣地痛,一時間什麼都看不見,那裡還顧得上對包飛揚動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