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更沒有想到,林晨凱到了現場之後二話不說,就直接下令讓廖行禮動手抓人,如果是隻是把張鬍子抓住也倒好說,可是現在連丁縣長的獨苗丁昌根也被抓起來了,這讓王志國和劉略濤怎麼能夠不心肝顫動呢?這時候他倆完全顧不得他們自己將會在這場鬧劇中揹負什麼責任,首先要考慮的就是要去勸阻林晨凱,別讓他把丁昌根抓走。至於說他們的說情在林晨凱面前管不管用倒是在其次,關鍵是他們上去為丁昌根求情了。否則一旦讓丁群眾知道林晨凱就是當著他們這些人的面讓廖行禮把丁昌根抓走的,而他們連一個屁都沒有放,丁群眾豈能饒過他們?
想到這裡,王志國和劉略濤互相對了一個眼神。硬著頭皮跑了上來,一邊跑著一邊喊道:“林書記、廖局長,誤會,這都是誤會啊!”他倆此刻也算是豁出去了,打算拼著挨林晨凱一頓臭罵,也得想辦法先把丁昌根給保下來,至於後續工作該怎麼做,那就全看老闆丁群眾的本事了。
卻沒有想到,林晨凱連罵他們一頓的心情都欠奉,只是冷冷地掃他們一眼。嚴肅地說道:“王志國、劉略濤。你們今天趕到現場,不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省環保廳下來的專家,反而和毆打環保廳考察組專家的歹徒稱兄道弟,你們還有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員?還有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國家幹部?你們把黨紀國法又放在什麼地方?鑑於你們已經失去履行組織上交予你們的職務的資格。我現在宣佈對你們兩個實行當場停職檢查的處分!”
什麼?
王志國和劉略濤彷彿當場被雷劈到一樣。大腦裡空白一片。幾乎都不會思考了。林晨凱他這究竟是想幹什麼啊?剛剛讓廖行禮拿下了城關派出所所長張鬍子和丁縣長的獨苗丁昌根,轉眼又把斧頭劈到他們的身上,停止了他倆鎮黨委書記和鎮長的職務。難道說林晨凱他打算把天北縣的天都翻過來嗎?
“林……林書記,”王志國畢竟年紀大一點,官場經驗也多一點,這個時候還能夠保持一點清醒的頭腦,他望著林晨凱說道,“我……我和略濤兩個人的職務是縣委常委會任命的,雖然說你是縣委一把手,但是也不能不經過縣委常委會討論,就免去我們倆的職務……”
“對……”劉略濤正在絕望之時聽到王志國這番話,彷彿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連忙出聲符合道:“我倆的職務都是縣委常委會任命的,你不能說免職就免職!”
“對於縣委的幹部任命條例,我比你們倆更清楚!”林晨凱揹著雙手掃了王志國和劉略濤一眼,淡淡的說道,“雖然說你們倆的職務任免要經過縣委常委會討論決定。但是我作為天北縣縣委一把手,卻有權根據緊急情況對縣裡正科級一下幹部採取當場停職措施,並有臨時指定繼任者的權力。如果你倆覺得我剛才對你們倆的處分措施程式有問題,歡迎你們向天河市委組織部門去申訴!”
說完林晨凱也不理會跟兩頭傻驢一樣呆站在原地的王志國和劉略濤,轉身來到包飛揚跟前,伸出大手對包飛揚說道:“飛揚組長,對不起,我們來晚了!讓你和胡工受委屈了!”
包飛揚嚴肅地道:“林書記,我受到委屈沒有什麼,可是胡工可是我們考察工作組最重要的專家之一,他傷成這樣,恐怕對你們天北縣羅天河小流域水土流失治理專案的考察會大受影響!”
“請飛揚組長放心,我已經給縣人民醫院打過電話了,他們救護車馬上到,一定給胡工最好的治療,同時,對於毆打胡工的歹徒,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等待他們將會是法律的嚴懲!”林晨凱這個時候趕緊表態道。
包飛揚也親眼看到了,包括丁昌根在內的所有毆打過小胡的人都被抓起來了,連城關鎮派出所所長張鬍子也被當場免職抓了起來,甚至連城關鎮黨委書記和鎮長也被當場停職,林晨凱這樣處理的力度不可謂不大,也算是給足了省環保廳考察工作組的面子。
不過呢,包飛揚也知道事情遠非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只是現場亂哄哄的,也不是問話的時候,所以暫時把心中的疑問壓下來,回頭找一個方便說話的時候,再來詳細問林晨凱也不遲。
只是呢,包飛揚有點奇怪的是,場面鬧的這麼大,林晨凱這邊都已經把丁昌根都抓起來了,難道說就沒有人向丁昌根的老爸丁群眾報信麼?天北縣城就這麼巴掌大一點地方,丁群眾如果知道這件事情,這個時候應該趕過了來了啊!怎麼現在還沒有見他出現呢?難道說打了小的,惹了老的的定律,在丁群眾身上不管用了嗎?
林晨凱鬆開包飛揚的手,又來到小胡的身邊,藉著燈光檢視了一下小胡的傷勢,嘴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