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說說看。說不定我能幫上什麼,我這個朋友在市局西郊分局刑警大隊工作,和我算是鐵哥們。就算我幫不上,說不定他也能幫上。”
“哦,你朋友是警察?”謝志剛轉頭看了看梅立峰,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但隨即又搖了搖頭:“這事你朋友也幫不上忙。”
看到謝志剛的樣子,包飛揚更加確定謝家是碰上了難以解決的事情,這下子他更加不會走了:“志剛,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我們幫不上忙?我這個兄弟是西郊分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一般的事情,他還真能幫上忙。”
“大隊長?”謝志剛再一次看向梅立峰,梅立峰向他點了點頭,既然是包飛揚的同學,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他能夠幫忙的話,梅立峰肯定義不容辭。
“飛揚啊,你朋友是大隊長啊!”謝父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哀求說道:“能不能請你朋友、請大隊長幫我們說說話?我們家志剛是為了救人才動的手。沒想到會出手重了——”
“怎麼回事,志剛你打人了?”謝父說話斷斷續續的,讓包飛揚倒是吃了一驚,聽謝父話裡的意思。好像謝志剛動手打人了,打得還挺重,這要是追究起來,一個故意傷人罪是跑不掉的,真要是這樣,就算梅立峰也幫不上什麼忙。畢竟不能讓梅立峰執法犯法。
“沒打人,就是打了一條狗。”謝志剛搖了搖頭:“爸,你們不用擔心,不就是打了一條狗嘛,那條狗都發狂咬人了,就算我不打它,也會讓其他人打死。”
包飛揚不由鬆了一口氣,如果只是打了一條狗的話,問題應該不大,就算將狗打死了,最多也就是賠點錢。而且聽謝父剛剛說的那些話,謝志剛也不是無緣無故動的手。
“到底怎麼回事,打了一條狗應該沒那麼嚴重吧,何況挺謝叔叔說你還是為了救人?”包飛揚也點了點頭問道。
謝家在廳裡的其他人也都走了過來,謝志剛的姑父說道:“小剛是為了救人才打了那條狗,打狗是沒什麼,可是那條狗的主人厲害,我們得罪不起。”
謝志剛的伯父也說道:“是啊,今天志雄他兒子在小區門口玩,被一條發狂的大狼狗給咬了,還不肯鬆口。正好志剛在那裡,他救人心切,就打了那條大狼狗,結果不小心將大狼狗給打死了。”
“聽人說,那條大狼狗是南郊小霸王王進前養的,這條大狼狗咬過好幾次人,上次將路口賣燒餅的給咬了,賣燒餅的被咬急了,用火剪捅了狼狗兩下,狼狗燙掉一點皮,結果讓王進前的人給打斷了腿,賣燒餅的攤子也被砸了。”謝志剛的姑父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說道:“這次志剛將王進前的狼狗打死了,小霸王肯定要過來報復。”
“飛揚,你看能不能請你朋友幫忙說說話,咱們可以賠錢,求他們放過志剛。”謝父是個老實巴交的工人,平常安分守己,陡然遇到這種事情,也確實是慌了,六神無主。
聽到謝父和謝家親戚七嘴八舌的話,包飛揚也終於將事情的大概弄清楚了。無非就是謝志剛的侄子在小區門口讓一條大狼狗給咬了,謝志剛為了救人,打死了那條大狼狗,結果那條大狼狗的主人不簡單,很有點背景,謝家人憂心忡忡,就是擔心大狼狗的主任上門報復,所以剛剛包飛揚敲門的時候,謝父要問那麼多問題,將情況問清楚以後才肯開門。
謝家人不可能一直藏在屋裡不出去,而且對方真要上門報復的話,那道薄薄的門也未必擋得住。
包飛揚轉頭看了看梅立峰:“南郊小霸王?好霸氣的名字,梅哥你知道這號人物嗎?”
“南郊小霸王?他老子應該是南郊公安分局的王志同吧?”梅立峰有些不確定地看了看謝志剛等人:“以前好像聽說過。”
謝志剛點了點頭:“對,就是他,他叫王進前,在南郊做了很多壞事,就他那條狗就咬了很多人,這次也那條惡狗要住小濤不放,我踢它它也不鬆口,我著急就用扳手砸了它兩下,沒想到就給砸死了。”
“打得好!”包飛揚十分憤慨地說道:“狼狗發狂咬人,還不肯鬆口,就算打死了也應該,他小霸王再厲害,也不能不講理,梅哥你說對不對?”
梅立峰當即點了點頭:“對,這事沒發生在我們西郊,要是發生在西郊,小謝你打死狼狗不但沒有問題,狼狗咬傷人,狼狗的主人還要承擔賠償。”
謝志剛的姑父搖了搖頭:“要是在西郊就好了,可這裡是南郊啊,小霸王仗著他父親的關係,在南郊橫行霸道,他那條狗不知道都咬了多少人,哪次不是白咬?白咬就算了,要是你打了他的狗,還要擔心他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