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海州有一個江北遠洋造船廠,沒有人知道我們海州船舶工業集團。”
樓易成說的雖然是氣話,卻也反映了真實的情況。包飛揚雖然不知道沈國生一味強調江北船舶總公司投資的江北遠洋專案而壓根不提海州船舶工業集團,是一時疏忽,還是根本就故意忽略了海州船舶的存在,但是作為海州船舶工業集團集團的締造者,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是包飛揚所願意看到的。
沈國生講完以後,又請錢洪磊上去說兩句,錢洪磊站在舞臺上。笑著說道:“說實話,我以前並不知道海州——海州這個地方我當然是知道的,不過在船舶工業這個領域,我確實沒有聽說過海州。這次能夠來海州。我也瞭解到海州以前確實沒有什麼船舶工業,江北船舶總公司能夠立足長遠,決定將海州作為他們新的發展根據地,這一點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們這一步跨出,不僅讓自身的發展前景從此海闊天空。也為海州的船舶工業發展帶來了新的契機……”
“能夠與江海造船廠、與江北遠洋造船廠合作,也是我們金州船舶產業的機會,我們也希望在合作的過程中能夠從同仁的身上學到更多有用的東西,同時一起推動海州乃至華夏船舶工業的發展。”錢洪磊恭維了海州市以及江北遠洋公司幾句,但是依然沒有提到海州船舶工業集團。
“主任,你看看吧,別人都只知道江北船舶總公司和江北遠洋造船廠,這下子有什麼好的資源,也都會落在江北遠洋造船廠的身上。”樓易成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海州船舶工業集團雖然也引進了不少資本,但主要是民營資本以及外資。這些投資方的資本實力雄厚,但是在造船產業方面,能夠提供的幫助卻不是很多。而江北船舶總公司與江海造船廠、金州船舶集團合作,卻能最大程度彌補自身在產業積累方面的不足,樓易成心裡其實也非常羨慕。
錢洪磊講話結束以後,沈國生又代表海州市委市政府對金州船舶集團以及與會的嘉賓表示了感謝,沈國生說道:“感謝大家,希望能夠與大家一起參與、見證江北遠洋造船的誕生與發展,以及海州船舶工業的振興……”
沈國生講這句話或許只是因為這一次研討會正是借江北遠洋造船廠的成立而舉辦的,但是不管他有意還是無意。都再一次忽略了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的存在。
“沈書記,我這裡也有一個剛剛收到的好訊息。”沈國生剛要結束講話,讓大家盡情暢飲,卻不料包飛揚走到舞臺的前面。
“噢。既然是好訊息,那包主任就說出來跟大家一起分享吧!”沈國生並沒有在意,他笑了笑說道。
對於包飛揚的突然發聲,大家都有些意外,幾乎全場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包飛揚笑著對沈國生點了點頭:“既然沈書記讓我說,那我就在這裡簡單地說一下。”
“事情是這樣的。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的遠洋船舶製造基地目前建設很順利,基地的一期工程將於兩年內建成,並達到年產五十萬載重噸的生產能力……”
“許總,這個年輕人是幹什麼的?還有這個海州船舶工業集團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原來海州幾家小船廠合併而成的嗎,他們也能生產遠洋船舶?”錢洪磊吃驚地問道:“年產五十萬載重噸,這樣的產能就是我們金州船舶集團或者江海造船廠也不能夠打包票。”
許鵬明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他知道海州船舶的一期建設計劃,實際產能只會高出五十萬載重噸每年,他解釋道:“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確實就是市裡原來幾家小船廠合併而成的,不過他們注入了船舶工業園的資產,又引進了一些外資,其實挺有錢的。”
“許總你也是老船舶人了,什麼時候有錢就能造出船來了?”錢洪磊非常不屑地說道:“造船這個行業是要看積累的,沒有積累沒有技術,就是錢再多也造不出船來。”
一艘遠洋船舶體積龐大,船體上又聚集了電子、機械、動力等多個領域的產品,遠洋航行的使用情況又對產品的技術與可靠性提出很高的要求。而要將這麼多產品組合在一起,整個製造施工的過程非常複雜,又非常考驗管理水平,所以錢洪磊才會一再強調船廠的積累,這種積累不僅僅是技術上的,還包括管理方面。
許鵬明對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的情況有一些瞭解,知道海州船舶工業集團確實從江海造船廠、從大江船舶研究所挖了一些人過來。但是僅僅如此,還並不足以保證海州船舶工業集團造船專案的成功,至少這樣的實力相比江北船舶總公司還是不夠的,更不用說江北船舶總公司還得到江海造船廠,甚至還能得到金州造船廠的支援,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