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也不負徐盛教的重託,第二年就扭轉了江北船舶總公司虧損的局面。只不過後來由於大環境的變化,縱使陳文斌使出了全身解數,也無法阻擋江北船舶總公司經營狀況日益惡化的局面。只是江北省委省政府領導也都知道,這並不能簡單的把責任歸結於陳文斌,如果不是陳文斌擔任江北船舶總公司的一把手,恐怕江北船舶總公司的局面會更加糟糕。故而對徐盛教來說。內心中一直對陳文斌充滿了欣賞。
陳玉清離開海州後,陳文斌到海州也只能擔任普通副市長,二陳的這種交換看起來會影響徐盛教對海州的控制力,不過考慮到陳玉清是原省紀委書記提拔、原省委書記看重的幹部,性格又非常強硬,這種交換對常務副省長徐盛教來說,未嘗不是更好的選擇。
不過徐盛教明年就可能退居二線,包括陳玉清等人在內,徐系官員今後何去何從,會採用哪一種立場。眼下也並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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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海州市當前的建設熱點,臨港經濟開發區顯然是徐盛教這次考察的重點,在徐盛教等人抵達海州的第二天,也是他們正式開始考察的第一天下午。一行人登上雲山,從山上俯瞰山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以及一派熱火朝天的田灣工地。
“兩年多以前,我也曾經來過海州,那個時候在雲山上向下看,北側是一派繁忙。向南就只有一個小漁港,現在我們看到的卻是一片熱火朝天的建設工地,相信不久的將來,這裡就將成為一片現代化的工業區。這真是是可以媲美滄海桑田一般的奇蹟。”徐盛教頗為感慨地說道。
在此之前,包飛揚已經向徐盛教與考察團簡單介紹了臨港經濟開發區的產業發展規劃,現在他指著下面的海灣與工地,對徐盛教等人說道:“目前,大宙唐盛合資船廠的建設進度比較快,其中主要裝置都將從韓國進口,預計整個建設週期為兩年,但是一期工程的工期只有十個月,也就是說,到明年年初,整個合資造船廠就將基本成型。”
徐盛教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大宙唐盛合資船廠很快就可以正式投產嘍?”
包飛揚微笑著回答道:“應該比較快。大宙唐盛合資船廠將會採用邊建設邊生產的做法,已經列入計劃的一艘三萬噸的散貨船最早將於後年年初的時候下水,最遲不超過後年年中。”
沈國生聽了之後沉吟了一下,問道:“後年年初,也就是一九九九年年初?這豈不是要比華遠川崎船廠預計的第一艘船下水的時間還要更早?”
華夏遠洋總公司與日本川崎重工最早一九在九四年左右開始接觸,到一九九六年年底雙方合資的華遠川崎船廠正式啟動,比海州的大宙唐盛專案早近一年左右,按照華遠川崎合資船廠的計劃,工廠到一九九八年年初初步建成,建設週期為一年左右。
當然,工廠初步成形以後,後續船塢與生產車間的建設並不會停止,但已經可以安排少量生產任務,華遠川崎合資船廠也是採用邊生產邊建設,但是即便是如此,預計華遠川崎合資船廠生產的第一艘船也要到一九九九年底才能夠下水。
大宙唐盛造船廠無論是籌備還是建設都要比華遠川崎合資船廠更晚,華遠川崎合資船廠作為國內第一個大型合資造船專案得到各方面的關注與重視,其建設方式與進度已經讓國內造船界大為驚歎。沈國生沒想到大宙唐盛合資造船廠的建設進度會更加快。
包飛揚微笑著解釋道:“大宙唐盛合資船廠的投資額雖然比華遠川崎合資專案更大,但是初期的建設標準並不一樣,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大宙重工希望專案儘快形成生產能力,以降低公司造船成本。所以他們現在為了趕進度,在保證質量的情況下可謂是不惜工本。這是其一。”
“其二呢?”沈國生問道。
“其二就是,華遠川崎合資船廠計劃中的第一艘船是4。75萬噸的散貨船,大宙唐盛合資船廠的第一艘船隻有三萬噸,建設難度與週期也不一樣。所以才會存在時間上的差異。”
聽了包飛揚的解釋,徐盛教和沈國生都滿意的點了點頭,通城市的華遠川崎合資專案在籌備與啟動上搶了先,因此得到很多重視與關注。相比之下,海州市的大宙唐盛合資造船專案能夠落地,經歷了更多波折,但如果能夠搶在華遠川崎合資專案竣工之前落成,並且第一艘船也率先下水的話,那麼大宙唐盛合資專案無疑又能夠搶奪更多關注的目光,。
不要說在國內的政治環境當中更多關注意味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