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包飛揚才又接著說道:“陳總來海州,船舶工業這一塊的擔子,他是責無旁貸。臨港經濟開發區下一步的重點是新灘的能源基地,以及新灘南側的化工產業基地,燕京那邊,薛書記已經說動了華夏石化總公司的高層,再爭取一下,也許能夠讓華夏石化總公司派人下來考察。如此一來,則很有希望能夠啟動煉化專案的籌備工作。”
“是嗎,那太好了!”冼超聞雖然為自己的前途患得患失,但是從包飛揚嘴裡聽到這個訊息,還是大為振奮。
包飛揚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臺湖聯合化工集團那邊那邊,估計近期也會有訊息。臺湖聯合化工集團的鹽化工、氯鹼化工,與我們華夏石化總公司的煉化專案可以實現一體化生產運作,這兩個專案相輔相成,可以相互促進。如果都能夠拿下來,我們海州的石油化學工業版塊也可以正式開啟了。”
“這麼說來,臺湖聯合化工集團那邊也已經有眉目了?”冼超聞精神更是為之一振,連忙問道。
作為常務副市長。冼超聞當然知道包飛揚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包飛揚這是想告訴他,就算他將海州船舶工業這一塊的工作讓出去也沒有什麼,因為接下來海州在能源產業、煉化產業這一塊很可能會取得新的突破。
雖然現在冼超聞將蒸蒸日上的船舶工業這一塊讓出去,將會失去海州船舶工業興起的最高光的時刻,不過作為海州船舶工業興起的奠基人之一。作為最初開啟海州船舶工業發展局面的分管領導,海州船舶將來不管由誰掌控,都不可能抹殺冼超聞的功勞,海州船舶產業將來取得任何成就,都同樣是他冼超聞的政績。
相比繼續執掌海州的船舶工業,能夠讓海州在能源、煉化等領域取得新的突破,對冼超聞的幫助可能會更大。
當然,這對冼超聞來說,同樣也意味著風險也會更大。不過一來隨著海州市領導班子的調整,冼超聞即使再不情願。也必須將自己分管海州船舶工業權力讓出去,不然省領導把擔任江北船舶總公司一把手陳文斌調到海州來幹什麼?二來呢冼超聞對包飛揚也有信心,既然包飛揚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以冼超聞對包飛揚秉性的瞭解,那麼臨港經濟開發區的能源與煉化專案成功的可能至少也要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包飛揚當然知道冼超聞心中的算盤,他笑著說道:“算是有點眉目吧。不過距離最後的成功還差得遠,還要冼市長你多支援才可以啊!”
“哈哈,飛揚你放心,只要我還在常務副市長這個位置上坐著,就一定會全力支援你的工作。至於能源產業、煉化產業這一塊,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儘管說,我肯定盡全力支援。”冼超聞連忙說道。
包飛揚舉起杯子。跟冼超聞碰了一下:“冼市長對我的支援,我是知道的,我在望海的時候,冼市長就已經很支援我了。”
包飛揚抿了一口酒,繼續說道:“有些事情不能夠著急,海州現在發展的形勢這麼好。機遇難得,就算慢一步半步,也不是什麼壞事,夯實了基礎,後勁才更大。”
冼超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包飛揚好像是在說海州的發展問題,其實是告訴冼超聞,他的幫助自己都記在心上,並且讓冼超聞不要著急,雖然這一次失去了機會,但是慢一點也不是壞事,只要將根基紮實,有政績在手,就算緩個一屆半屆的,也不是問題,後面的發展才會更快。
冼超聞想了想,也有些釋然,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的背景比較差,能夠做到正廳級、地市級一把手差不多就到頂了,所以慢一步半步還真不是什麼問題,只要積累足夠的資歷與政績,他隨時都能夠向前邁一步。
只是當一個大好的時機擺在眼前,最後卻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的心裡難免有些憤懣。另外他也想早日主政一方,讓自己的想法與抱負盡情揮灑,常務副市長雖然比其他副市長權力更大,但說到底還是副手,在很多問題上還是要遵從一把手的意志。
抬頭看了看包飛揚,他也有些感慨,當年初次見到包飛揚的時候,他並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那時候的包飛揚也只不過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普通的副縣長,而他已經是海州市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可是短短几年過去,他冼超聞還在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的位置上原地踏步,包飛揚卻已經是海州市臨港經濟開發區黨工委書記、管委會主任,名副其實的正處級一把手,跟他之間的距離不過是一步之遙。
要知道海州臨港經濟開發區的黨工委書記和管委會主任一向是高配的,冼超聞也曾經以副市長的身份兼領過臨港經濟開發區管委會主任,要不是包飛揚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