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興現在的情況並不好,因為還欠數百萬債款,經常有要債的人上門向他討債。導致王振興也沒有辦法好好做生意,不好好做生意就沒有辦法將所欠的鉅額債務還上,從而形成了惡性迴圈。
“主任,要不要想辦法跟王振興聯絡一下?”吳玉誠問道,總不能就這樣白跑一趟。
包飛揚搖了搖頭:“算了。很多事情電話裡面說不清楚,不過你還是留一張名片下來,讓王振興回來的話跟我們聯絡。”
沉吟了一下,包飛揚又說道:“我們還先是先省城,到鳳湖市東湖分局去問一問情況。”
包飛揚和吳玉誠、謝志剛是直接坐火車到儀城,並沒有帶車,現在也只能坐火車去省城,為了趕時間,他們決定在火車上用餐,上車坐了一段時間以後。就直奔列車中部的餐車。
儀城距離鳳湖並不遠,坐火車也只要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這在包飛揚看來已經算是比較長的了,如果未來能夠開通城際列車,那麼鳳湖儀城兩地之間大概也就是四十分鐘車程,到時候或許也該啟動鳳湖儀城一體化的程序了。
關於鳳湖和儀城兩城一體化的議題,在上一世的時候,也是一個熱門的話題。不過包飛揚也知道,這個議題也只是談得比較多,只是受制於江北省的實力。在包飛揚上一世遇害前,兩地始終沒有能夠走到那一步。
在餐車上點了幾個菜之後,包飛揚和吳玉誠、謝志剛三人坐下邊吃邊聊。包飛揚主要還是想和吳玉誠多聊聊天,雖然說吳玉誠現在擔任了管委會辦公室副主任。和包飛揚天天都要見上好幾次,但是實際上兩個人平時能夠坐下來面對面聊天的機會並不多。而且作為辦公室副主任,吳玉誠接觸到的很多東西也是包飛揚這個管委會一把手平常接觸不到的,包飛揚除了想透過吳玉誠多瞭解一下管委會基層幹部的情況外,也想接著這個機會讓吳玉誠暢談他在工作中的一些想法。所處的位置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就不一樣。包飛揚相信多聽聽吳玉誠對工作的想法也能給自己帶來一些啟發。
謝志剛透過他們的交談,也增加了很多對海州、對官場上一些事情的瞭解,他以前對海州臨港經濟開發區管委會主任這個職位的瞭解並不多,沒有多少具體概念,這一次聽包飛揚與吳玉誠交談,才知道包飛揚做上這個職位並不容易,各種工作千頭萬緒,僅僅是旁聽就讓他感覺有些頭暈,而這些事情都還是吳玉誠這個辦公室副主任在工作中涉及到的,而作為開發區管委會一把手,包飛揚每天都要面對幾倍十幾倍數量的類似於吳玉誠所處理的這種事情,這些事情如果放在謝志剛自己身上,別說是去幹,單單是想一想都會讓謝志剛覺得頭暈腦脹,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因為邊吃邊聊,所以包飛揚三個人吃飯速度比較慢,一頓飯差不多吃了將近半個小時。眼看著飯快吃完的時候,他們旁邊桌上來了三個人,也點了些吃的,其中一個人說道:“老梁,你快說說剛剛碰到那個人是怎麼回事,聽你方才說話的意思,那人以前還是你們儀城一個大老闆?”
“對,他叫王振興,也是我們儀城人,雖然說公司開在海城市,但是以前在我們儀城很有名。最近兩年我坐火車的時候就經常碰到過他,上個月我到省城去的時候,也碰到過他一次,他也是去省裡。”被問話的這個人很是感慨地搖了搖頭。
“可不是嘛!”這時另外一個人也接著話茬說道:“王振興這個人,別說是咱們儀城市了,就是早幾年咱們江北省裡搞建築材料的人都知道,七八年前,王振興的資產就達到了好幾千萬,你說他是不是大老闆?”
“七八年前就有幾千萬,放到現在起碼好一兩個億啊,那可真是大老闆,我記得那時候鄉里有個萬元戶就很了不起了。”最早說話的那個人不由得目瞪口呆,張大嘴巴驚訝萬分。
“對啊,所以王振興這個人厲害就厲害在這裡,只可惜到了最後,他的這些家產都被人給查封了,你們看他這一次去鳳湖,十之八九也是為了討回那些被查封的財產。”中間那個人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他的那些財產怎麼無緣無故就讓人給查封了?”最早說話的那個人就更是驚訝了。
包飛揚剛開始還沒有在意,沒想到他很快發現,那幾個人談的竟然是王振興。他和謝志剛、吳玉誠本來已經準備離開,可是聽到跟王振興有關係,包飛揚也就沒有急著走,坐著注意聽起來。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王振興想要回自己被查封的財務,可是鳳湖市下面幾個部門之間就相互踢皮球,老王要了三年多,愣是一分錢看不到,要知道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