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自己不能把自己在華夏科工委還掛著顧問職務的底細透露給謝志剛。他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真的非常羨慕你這種可以專心搞研究的,我其實也想這樣,所以一直在關注著矽酸鹽領域的研究進展。這一次聽說由咱們母校中天工業大學當做主辦方召開這樣一個研討會,所以我就利用我父親在中天大學的關係,厚著臉皮要了一張入場券,正好和父母團聚一下,順便也過來跟你這位老同學見個面。”
“原來如此啊?”謝志剛笑著點了點頭,心下釋然。包飛揚的父親包國勝既然是中天大學的系主任,弄一張研討會的入場券,倒也不是特別困難。
他又對包飛揚說道:“這樣說來,那你還真是來對了,我跟你說,你這次應該還能夠在矽酸鹽學術研討會上見到好幾位老同學。”
“是嗎?”包飛揚不禁有些驚訝,因為這次研討會邀請的都是行業內專家泰斗和具有一定影響力的人物,或者是權威企業與研究機構的代表,像謝志剛畢業這幾年在矽酸鹽學術研究領域,尤其是在快硬水泥的開發研究方面所取得的成績已經算不錯的了,但是因為謝志剛所在的單位不好,資歷也不夠,所以仍然沒有辦法拿到這次全國矽酸鹽學術研討會議的入場券。
包飛揚知道這次應該能夠在會上見到一兩位老同學,但是沒想到還有好幾位,看來這幾位都是畢業以後混得還不錯的,只是包飛揚一直關注國內矽酸鹽工業方面的技術發展,還真沒有發現自己的哪位大學同學在學術上的成績超過謝志剛。
聽到包飛揚提出的疑問,謝志剛笑了笑說道:“蛇有蛇道、鼠有鼠跡,也不是每個參加這種學術研討會議的人都是拿到正式邀請函的,有人是雜誌社的記者,有人是跟著導師來參加的,反正只有有關係,這些都不是問題。”
倒也不怪謝志剛這麼說,在他眼裡,包飛揚不也是透過非正常途徑拿到這次全國矽酸鹽學術研討會的邀請函的嗎?不過剛剛與包飛揚進行交流,他發現包飛揚對矽酸鹽工業領域的發展,甚至在某些前沿技術上,都有很充分的瞭解,甚至遠遠超過謝志剛的知識儲備,所以他對包飛揚透過自己在中天大學當系主任的父親拿到邀請函的方式不反感而已。
包飛揚剛才告訴謝志剛自己是利用關係才拿到邀請函的,其實也倒不是完全說的是假話。對於包飛揚本人來說,他確實沒有拿到組織方直接發放的邀請函,雖然他在陶瓷和特種材料方面已經取得多個發明專利與技術成果,不過這些成果基本上都沒有用他個人的名義佔有,大多是透過方夏實業集團以及其他學術組織、團體以及與人合作的方式釋出,所以他在學術界並沒有什麼聲望,全國矽酸鹽學術研討會組織者當然也不會注意到他。
不過組織方給方夏實業集團、方夏特種材料公司、華夏科工委一七七研究所以及包飛揚另外註冊的一家佔了包飛揚取得技術成果專利權的機構都發了好幾份邀請函。不過最後包飛揚用的還是一七七研究所技術顧問的名義來參加這次研討會,畢竟方夏陶瓷集團與方夏特種材料公司嚴格來說是私營企業,他這個政府官員當然不能夠同私營企業有什麼密切的關係,他也不想暴露自己與專利公司之間的關係,而他在華夏科工委與一七七所都掛了名字,身份上也沒有任何衝突。
只是自己與華夏科工委以及一七七研究所的關係包飛揚暫時不能告訴謝志剛,所以這時候只能假借著自己父親的名義。即時是讓謝志剛發現自己一七七所顧問的身份,也完全可以先推到父親包國勝的操作身上。
不過如此這種關係在其他不明內情的人看來,也難以逃脫是透過人情關係給包飛揚自己臉上貼金的嫌疑,一個政府官員,參加什麼矽酸鹽學術研討會啊?
倒是謝志剛透過接觸,覺得包飛揚確實有這方面的水平和熱情,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感到非常羨慕包飛揚能夠有這麼好的機會,跟全國那些矽酸鹽研究領域的大能們密切接觸。
和謝志剛談完之後,眼看天色不早,包飛揚就拉著謝志剛一起找了個環境差不多的地方簡單吃了點晚飯。
晚飯結束後,謝志剛就堅持要送包飛揚回酒店。
包飛揚作為持有官方正式邀請函的代表,住的也是官方安排的酒店,雖然條件一般,但是參加會議以及利用研討會的間隙與業內的專家學者進行交流會更加方便。
謝志剛跟著包飛揚剛剛走進酒店大廳,就聽到有人在叫謝志剛的名字:“咦,這不是志剛嘛,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你了,你也是來參加研討會的嗎?”
謝志剛聽到這個聲音,臉色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