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感到十分不解,在向韓國大宙集團打聽情況的時候,說了一些海州市的劣勢,也許還說了他們對通城市的瞭解,但是這和我們通城市這邊沒有任何關係。這幾天我都在省城,更加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陳玉清對盧丁逸怒目而視,盧丁逸不但不承認通城市做過這樣的事情,甚至還質疑她的這個說法時空穴來風。陳玉清非常生氣,可是要讓她拿出證據來,她手裡暫時還真沒有,總不能現在打電話找韓國大宙集團或者美國唐盛集團的人詢問,那簡直就是故意將家醜外揚。
陳玉清心中盤算著,改怎麼樣來解決這個問題。
看著無言以對的陳玉清,盧丁逸心裡不由暗笑,像陳玉清這種紀委出來的幹部,往往太剛直不知道變通。這種事情其實很難找到證據,就算他們能夠將王強揪出來,通城市市還是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嘀鈴鈴……”
這時候,徐盛教辦公桌上的一部電話響了起來,徐盛教看到響起來的電話,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拿起電話,說道:“王書記,您好,我是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