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訊息,如果冼市長能夠更進一步,那就好了。”
冼超聞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應該知道,這次省裡想要對海州的人事進行調整,也是看到海州的發展勢頭,用省裡幾位大佬的話來說,那就是全省一盤棋,以前海州這個棋子沒那麼重要,現在份量不一樣了,省裡是希望這個棋子更聽話、更好使。”
要說冼超聞沒有想法,那肯定不不可能。不過他作為當事人,看的也很清楚:“我只希望我還能分管經濟這一塊的工作,我現在的心情就跟以前望海的幹部差不多,這也是海州近年來最好的發展機會,而且現在情況這麼好……”
冼超聞嘆了口氣,就像樓易成說的那樣,除了包飛揚,海州其他的官員都能夠動,冼超聞也是擔心自己的未來。
“海州經濟能有現在的局面,應該說都是在冼市長你的直接領導下發展起來,我想不管怎麼樣,省裡都會考慮這一點的。”包飛揚知道冼超聞的顧慮,微笑著開解道。
冼超聞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飛揚,海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