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統一的要求抗性低於多少級的品種就不能夠賣不能夠種,只是制訂了一個抗性的分級標準,如果你這個地區容易發生這種傳染病,你就應該選擇這種病抗性比較高的。
也就是說大夏種業發展公司賣這種強麥五號的麥種是沒有問題,他們有問題的地方在於內外標籤不一致,有故意欺詐的嫌疑,尤其是在大夏種業發展公司江北省辦事處發出來的宣傳材料上,高抗性的宣傳語非常醒目。
“鄭老師,是這樣的,晚上我們去市裡,請你和農業局、種子公司的兩位老師一起吃個飯,再具體向你們請教一下這個種子抗性的問題,你看行不行?”包飛揚發出邀請。
鄭宇穹道:“好的,這件事反應了我們市裡對於種子的管理還存在問題,有這個機會正好可以跟大家交流一下。”
包飛揚又親自打電話邀請市農技站和種子公司的兩名“專家”,他們也都欣然應約,不過在他們看來。包飛揚發出邀請也很正常,因為專家的鑑定意見會影響最後事情的定性和處理,比如這個種子絕收。可以說是種子的問題,也可以說是農民耕種照料的時候有問題。
包飛揚打完電話,又將閻安平叫了過來,跟他談了談下午與幾家修造船企業溝通的情況:“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們一起去墟溝船廠。”
說到這裡,包飛揚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對了,你對墟溝船廠和王子鵬這個人瞭解多少?”
閻安平想了想道:“墟溝船廠原來是航運局和冠東縣合資的船廠。市裡造船的老大是海州造船,有什麼訂單都優先給海州船廠。墟溝船廠得不到重視。不過王子鵬這個人還是有能力的,他擔任廠長以後,這幾年狠抓管理,又帶著一幫銷售人員到處跑。硬是從海州船廠的手上搶了不少業務過來。”
“現在海州的造船市場的情況基本上是海州船廠承攬市屬企業的訂單和少量千噸級的訂單,其他小型船隻的訂單、個人私營的訂單都被墟溝船廠攬去,這幾年國營的航運公司經營狀況一般,反倒是私營的小船需求量大增,所以墟溝船廠的效益也要比海州船廠更好。據說墟溝這兩年已經準備擴大船臺規模,要上千噸級甚至五千噸級的大船臺,以前包括一千噸的船,大多也是交給通城、琴島那邊的船廠做的。”閻安平能夠被薛紹華選派到開發區,並且原本是準備讓他接手開發區的工作。在搞經濟方面的能力還是比較強的,作為一名海州土生土長的幹部,他對海州市裡的很多情況也比較瞭解。…
包飛揚點了點頭。他這些天也看了看海州造船業的資料,不過有的東西資料上是看不出來的,經過閻安平這樣說,他就清楚多了:“嗯,那墟溝船廠和王子鵬那邊你多關注一下,我們開發區要做造船產業。本地的資源還是要利用起來。”
閻安平連忙點了點頭:“不過墟溝船廠的股份應該是市航運局和冠東縣裡各佔百分之五十,不管是讓墟溝船廠搬到開發區。還是將新建的船臺放在開發區,恐怕都會有不小的阻力。”
“當然,誰也不希望自己碗裡的蛋糕被人切走,不過我們不是要搶冠東縣的專案,我們可以交換,這方面你也可以想想看,有什麼合適的專案可以放到冠東縣,或者與冠東縣合作搞一搞的,咱們不能讓冠東縣吃虧,甚至還要讓他們沾點便宜,這件事自然就能夠做成了。”包飛揚說道。
閻安平呵呵笑了兩下:“這個恐怕不容易,墟溝船廠雖然不大,但是對冠東縣來說,那也幾乎算是支柱產業了,要將墟溝船廠整個挖過來,我怕鍾書記會跟我們拼命,我懷疑他聽到訊息以後,說不定今天就要來找主任你的麻煩。”
“看來鍾書記的工作作風講究雷厲風行。”包飛揚笑了笑說道:“他要是來倒也省了我去找他的麻煩。”
包飛揚正在和閻安平說話,突然聽到敲門聲,門口響起副主任霍迎才的聲音:“主任,你在裡面嗎?”
“進來!”包飛揚說道。
霍迎才推開門,帶著種子公司的經理王忠後走進房間,兩人的臉上都有些喜色。
“包主任,我找到證據了,這次絕收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王忠後有些激動地說著,同時抬起兩隻手,其中一隻手上抓著一袋種子,還有一隻手上捏著一小片紙。
“包主任,你看這是種子袋裡面的標籤,上面寫著對葉鏽病的最高抗性為九級,也就是說,這種強麥五號如果遭到葉鏽病感染的話,最糟糕的情況下就會絕收,這是這種種子的缺陷,真不是我用了假種子啊!”王忠後下午已經開始接受紀檢人員的調查,就算他自信在強麥五號這批種子上沒有把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