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一次,還能破壞第二次嗎?難道還能能一直跟著我們阻止我們繼續灌俞嫻的酒??我就是要灌俞嫻的酒,而且還是狠狠地灌酒,擺明讓你們知道了,你們這幫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東西又能拿我們奈何?
§海瀾和於蘭對宋茂德等人這種幫著日本色狼逼迫自己的女同事就範的行為感到非常不齒和憤怒,氣的臉色發白,可是三十多年的人生閱歷又讓他們知道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更何況華夏遠洋集團的宋茂德已經知道了包飛揚坐在這裡,並且知道了他的名字和工作單位,從宋茂德的言語中也可以看出來他本來就認為徐海瀾和於蘭夫妻過去搗亂是包飛揚主使的,只怕就算他們夫妻二人不在乎後果,跟著包飛揚衝到隔壁,最終受牽累的還是包飛揚。對方不但人多勢眾,而且還權大勢大,不知道會給包飛揚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希望那個叫俞嫻的女孩子能夠堅持下去,不要聽他們的。就算是工作不要,也不任人……”於蘭說到這裡,搖了搖頭。她想說要是她的話就不幹了。就算離開那家公司,也可以去別的地方上班,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突然覺得要真是面對同樣的情況,她恐怕也做不到那麼堅決,自己不也是天天受著弟媳婦兒的氣,卻不得不忍氣吞聲的過活?老話說的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如果有一點辦法。又怎麼會整天看著那個勢利潑辣婆娘的臉色過著委屈的日子。畢竟作為於蘭來說,自己身上的牽絆太多,要考慮的事情也比較多,不可能為了自己的一時意氣就將事情做絕。大多數華夏人的性格還是比較隱忍的,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希望能夠有轉機或者挽回的餘地。
她自己就是如此,那個叫俞嫻的女孩子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於蘭剛剛也特別注意了一下俞嫻,那是一個看起來就很柔弱的女孩子,斯斯文文白白瘦瘦的,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一看就不是那幫狗東西的對手。
⊥在包飛揚被徐海瀾攔著的工夫,宋茂德那邊又在繼續對俞嫻施壓。他看到威逼沒有效果。就又改變語氣,開始改為軟攻戰術“和顏悅色”地勸著俞嫻說道:“哎呀呀,小俞你哭什麼。你不用擔心,讓牛主任和小郭一起陪你去,如果山本先生批評你的話,牛主任在旁邊也會幫你說話的,你還擔心什麼呢?
“再說了,山本先生是一個非常大度的人。他都似乎已經忘掉剛剛的事情了,你過去就是道個歉。人家可是十分有風度的紳士,肯定不會跟你計較的,又不會吃了你,你又擔心什麼呢?”
俞嫻內心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哭,但是眼眶中的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受控制地不停往下落。聽到宋茂德一語雙關的話,她倔強堅定的內心也不禁有些動搖,只是道個歉而已,還有其他人在旁邊,對方也不可能對自己做得了什麼,可是想到跟自己一起去的是牛曼麗和郭明亮,她的心又沉下去。…
雖然自己借調到華夏遠洋集團時間不長,但是俞嫻早就知道牛曼麗的底細,知道牛曼麗是華夏遠洋集團出了名的交際花。別看牛曼麗現在挺風光的,當了個什麼主任,其實公司裡誰心裡不知道啊,她是靠著攀附不同的男人爬上去坐到今天的位置的,最近年紀大了,徐娘半老,姿色漸不如以前,就總是想辦法使出各種手段將公司裡不諳世事的清純漂亮的小姑娘騙去給客戶或者其他對自己有利的人做人情。
至於郭明亮呢,雖然是自己的男朋友,想當初他對自己山盟海誓,下了很大的功夫追求自己,本來自己也被他感動,一向對他很信任,可是看他剛才的表現,一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居然幫著飯桌上的其他人一起來逼迫自己的女朋友跟那個日本老色狼喝交杯酒,這要有多無恥才能做到這一點啊。
俞嫻心中暗暗搖了搖頭,這兩個人可並不值得信賴。
“算了,俞嫻啊,你不肯去就算了,我們也不勉強你。”一直步步緊逼的牛曼麗卻讓人意外地突然開口說道:“不過,說句實在話,今天你這個表現可不好,剛才讓你給山本先生敬酒的呢,都老半天了,人家山本先生杯裡的酒早喝完了,你看你杯子裡的酒還在,都沒有跟山本先生喝掉。要不這樣,當姐姐的我來敬你,你把你這杯子裡剩下的酒喝了,山本先生那裡我去幫你說?怎麼樣?”
宋茂德看了牛曼麗一眼,這兩個人狼狽為奸,一向是配合默契,一個會意的眼神一交流,立刻就明白對方的心思,也收起了剛才繃著的臉,朝俞嫻笑了笑道:“也對,你先陪牛主任將杯子裡的酒喝掉。”
“那我真的不用去了?”對剛才一直在逼迫自己的牛曼麗態度的轉變,俞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