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港經濟開發區和我們冠東縣有什麼其他方面的合作!”
王子鵬見自己已經好話說盡,無奈樓易成早已在心裡對包飛揚有成見,對其戒備心很重,無論自己如何好說歹說費盡唇舌的解釋,樓易成的態度仍然是沒有改變。
不會完成不了包飛揚交待給自己的任務,請不到樓易成了吧?
王子鵬心中暗自想,看來只有改變策略用激將法試試,也許以樓易成直爽剛烈的性格會吃這一招呢。
王子鵬做出一副苦相。呵呵地苦笑了兩聲,對樓易成說道:“縣長,至於臨港經濟開發區和咱們冠東縣還有什麼其他方式的合作,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呢,我個人考慮,您見一見包飛揚應該也沒什麼壞處,起碼讓包飛揚知道樓縣長您的態度,不然、不然他還以為樓縣長您怕了他呢!”
“我會怕他?”樓易成不屑地嗤笑一聲:“那好,我就見見包飛揚!他是不是要到墟溝去?他要去的時候你告訴我一聲,我過去會會他。”樓易成果然中計。剛才無論王子鵬怎麼說好話都不同意與包飛揚見面,沒有想到一用激將法刺激樓易成立即同意了與包飛揚見面。
王子鵬見樓易成鬆口,趕緊忙不迭地答應下來,說只要包飛揚到虛構船廠來。就一定提前彙報給樓易成。
當然王子鵬也知道,所謂樓易成中了自己的激將計,這也只是表面現象。看起來似乎是激將法的作用,實則不然。包飛揚怎麼說也是臨港經濟開發區一把手,他到冠東縣的地盤上來,別說是縣長樓易成。就是冠東縣委書記馬偉成也要露一下面,這是官場上最基本的對等原則啊!樓易成如果真要是不見包飛揚,一旦傳揚出去,誰都知道樓易成是一個不講官場規矩的糊塗蛋了。
所以王子鵬知道樓易成無論前面怎麼說,最後肯定還是會答應跟包飛揚見面。之前之所以說了那麼多,只是在自己面前表達他對包飛揚的憤慨和不滿,最終還是借了自己這個激將計的臺階下來。
不過王子鵬透過這次與樓易成的對話,也清楚了樓易成的基本態度,那就是讓墟溝船廠搬到臨港經濟開發區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身為冠東縣的縣長,樓易成肯定是不會同意自己縣裡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企業脫離冠東縣,更何況冠東縣企業整體不景氣,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就墟溝船廠這顆獨苗了。
其實王子鵬心裡還有一個想法沒敢對樓易成說出來,那就是現在的墟溝船廠不用搬遷,但是墟溝船廠的新廠區卻可以直接設在臨港經濟開發區。雖然這樣一來,新廠區沒有辦法利用墟溝船廠原來的設施。但是對墟溝船廠新廠來說相比而言,總比窩在墟溝鄉這個小地方來說要好的多。王子鵬早已經看明白了,只要造船廠還窩在墟溝鄉這個地方,未來發展的空間必定非常有限。為了墟溝船廠的發展,總得有所捨棄,而且這種捨棄對墟溝船廠來說從長遠看來還是值得的。
可是王子鵬同時也知道,就算是隻把墟溝船廠的新廠區設在臨港經濟開發區,樓易成也不可能同意。因為這樣一來老廠區就更沒有可能去更新換代購進新裝置,墟溝船廠的技術和人才又都流動到新廠區,那意味著留在冠東縣的墟溝船廠老廠區一點優勢都沒有,更沒有機會去發展壯大,這豈有是樓易成所能夠容忍的?
“老樓啊,聽說你最近準備要跟開發區的包飛揚見面?是不是真的?”下午,冠東縣委書記辦公會上,縣委書記馬偉城走進會議室。先扔了一根菸給樓易成,看著他問道。
樓易成點了點頭,這事他也沒有刻意保密,他一個火炮脾氣嗓門又那麼大。和王子鵬說話時候情緒激動一嚷嚷,不少鄰近的辦公室裡的人隔著牆都聽見了,甚至還對外公開揚言要讓包飛揚好看,有些熟悉關係親近的人還悄悄聚在一起相互低聲議論著,所以這件事情雖然是上午才發生的。但是隨著訊息在縣辦公室樓裡迅速的傳播,現在就已經有不少人知道這個訊息。
“是啊,馬書記你是不是也想教訓教訓姓包的那個傢伙?你有什麼話,我幫你帶過去,免得那個傢伙以為能從外面拉來兩筆投資就自以為了不起,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嘿嘿,居然想跑到我們冠東縣來挖牆角。真他孃的是異想天開!”樓易成大聲說道,會議室中與會的常委會們不由紛紛側目,許多人都相視一笑,心想這個樓大炮這回怕是動了真怒。否則的話就算樓易成性子再暴躁,作為體制內的一名國家正處級幹部,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去談及同一地區的另外一名同等級別的官員。
馬偉城苦笑了一聲,衝樓易成輕輕擺了擺手,說道:“老樓啊,包飛揚雖然年輕,可是他在望海縣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