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點下成長起來,雖然追溯方夏陶瓷集團資訊中心的歷史也並不長。大概就是一九九三、一九九四年前後的事情,距離現在最多也就是三四年,可是包飛揚本來就很年輕,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三四年前,他不過才二十一二歲,那時候豈不是剛剛上大學?如果說包飛揚現在分析出這些還不算太令人驚奇的話,放在三四年前剛剛上大學的時候就能夠準確地預測出墨西哥金融危機爆發的時間,那就太令人震驚了!…
而坐在一旁的吳玉誠也越聽越震驚。越看越驚奇。
自從到臨港經濟開發區管委會工作以後,吳玉誠也逐漸開始瞭解到更多自己這位新老闆包飛揚包主任的情況,心中也隱約知道包飛揚的來頭應該不小。
吳玉誠之前在海州市司法局工作的時候。大小也是個幹部,面對一般的小老闆、總經理還有一點心理優勢,可是到了滬城以後,面對的劉鈺、徐若琳都是滬城這個國際大都市裡面的商業精英,在他們面前,吳玉誠哪裡還有一點小幹部的自豪感?內心中除了謙卑就是自卑。可是吳玉誠完全沒有想到,就是這些讓他感覺自慚形穢的國際大都市高階商業精英。面對著包飛揚態度也異常恭敬,說起包飛揚以前的事蹟更是讚不絕口。
吳玉誠幹了那麼多年司法幹部,以他的人生閱歷自然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對包飛揚這種讚不絕口裡面有尊敬,但更多的卻是發自肺腑的由衷佩服。
吳玉誠心心現在也越發好奇起來,不知道包飛揚究竟有怎樣的背景,又究竟做過什麼事情?難道真的如這位劉總所說,當初包飛揚真的精準地預測到墨西哥金融危機的爆發時間點嗎?倘若不是如此,又怎麼解釋包飛揚是如何讓劉鈺、徐若琳這樣大都市高階商業精英心悅誠服的?
同時吳玉誠也在心裡暗暗警醒,自己現在跟隨這位新老闆包飛揚這麼厲害,自己以後還是老老實實跟著他做事,爭取得到這位新老闆的賞識,千萬不要再想出什麼么蛾子的事情了。
大家做在一起說了幾句閒話,酒菜就送上來了,包飛揚招呼大家動筷子,於是大家一邊吃,一邊聊起韓國山水集團準備在大陸地區投資設立新造船廠的事情。
劉鈺雙手端起酒杯敬了包飛揚一杯酒之後,開口說道:“造船這個行業我們過去做的不多,不過我已經讓手下的分析人員開始蒐集這方面的材料,整體來看,這兩年行業發展的情況還不錯,尤其是亞洲的造船業,發展勢頭尤其迅猛。世界造船訂單正在向亞洲轉移,包括韓國的造船廠,比如這次破產要被收購的大東造船廠,他們手上的訂單早就排到兩年以後。”
“不過,造船業的景氣指數其實並不高,從九二年開始,新船價格全面下跌,至今都一直在低位徘徊,現在的船價相比九二年大概要下降百分之二十左右。”
“新船價格低,造船成本卻在增加,我想大概也是山水集團想要在華夏投資一家造船廠,生產船舶中介軟體以降低造船成本的原因。”
包飛揚點了點頭哦,劉鈺說的情況大致和他了解的差不多:“劉總,你們也在關注東南亞的經濟形勢,如果說,東南亞近期真的爆發經濟危機,韓國肯定也會遭到衝擊,屆時我們再出手,不管是選擇投資還是搬遷那些危機中遭到衝擊的造船廠,會不會更為有利。”
包飛揚很清楚即將爆發的東南亞金融危機的走勢,韓國也是重災區,只是對於這次危機將會對韓國船舶修造業造成怎樣的影響,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劉鈺想了想說到:“這個、恐怕也不盡然。”
“我剛剛也說了,雖然說船價低,但是韓國的這些造船廠業務都還不錯,手上有訂單,就算金融危機爆發,對他們的影響也不大。”…
“更具體一點,如果韓國元屆時也大幅度貶值,對於這些造船廠來說,或許也是一件好事,這就意味著他們的價格會更有競爭力,實際成本可能會更低。”
劉鈺說道:“當然,危機的影響是全方面,僅僅是貶值的影響還算正面。不過如果韓國的工業寡頭經濟體系在危機的衝擊下撐不住,那麼問題就比較大,因為大部分韓國的造船廠都很依賴銀行貸款——這也是韓國寡頭經濟的特點之一,而金融危機對銀行的影響很大,如果屆時銀行出現問題,一些造船廠可能會因為資金斷裂而破產。”
劉鈺看了徐若琳一眼,徐若琳接著說道:“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收購重組是可行的,但是韓國政府對經濟的介入比較深,而在金融危機期間,他們必然不會允許國內的工業大規模遷出,所以就算是能夠成功收購,恐怕也首先要在韓國進行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