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剔透,若是分別看去,就如一顆顆閃亮動人的粉紅色的寶石般發出誘人的光澤,此刻這五隻腳趾頭正有些緊張地緊緊的併攏在一起,又恰如三月裡悄悄地嬌羞盛開的柔嫩花瓣。讓人目眩神迷,又心生憐愛,整隻腳就如同一件被藝術大師精心雕琢的完美的藝術品,讓人看了後心中止不住要發出一聲低低的嘆息,饒是包飛揚不屬於那種貪戀女色的人。心中並沒什麼想法,也不由多看了兩眼。
不過他很快想到現在得先治好陳雅君的腳,就算不能完全治好吧,也好歹幫她減輕一些傷痛,可不是心旌盪漾的時候,於是收斂心神,將陳雅君的白淨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雙手搓熱。覆在陳雅君腳腕上紅腫的地方,又輕輕搓了兩下。
“嘶——”陳雅君咬著牙,頭向後仰。白晳欣長的脖子如天鵝般向後拉長了一個斜斜的弧度,發後的馬尾隨著她的身體一陣輕微的晃動,自然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忍不住地緊緊握成拳頭,似乎正在忍受劇烈的疼痛。…
其實包飛揚的已經將手上的動作放的很輕,他估計應該並不是很疼,陳雅君是想透過這種方式擺脫難言的羞澀。她長這麼大。尤其是成年以後,還從來沒有讓一位異性接觸過她的玉足。而現在她那隻精緻的小腳卻被包飛揚抓在手上。
包飛揚非常小心地搓著她的腳腕。動作輕柔,看起來卻好像在撫摸一樣。那種溫熱的感覺伴著酥癢,像電流一樣流過她的身體,讓她禁不住要微微顫抖。
陳雅君下意識地用力想要將腳從包飛揚手裡抽出來,包飛揚連忙一把抓住擱在自己身上的她的小腿,衝陳雅君低聲喊了一句:“別動,我在幫你治腳。”
陳雅君頰飛紅霞滿臉羞紅,心想你這樣在我腳上摸來摸去的,誰知道你是真的在給我治腳呢,還是想要故意趁機佔我的便宜,摸我的腳啊,這要是讓別人知道,我以後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呀。
可是包飛揚卻不容她分辨,抓著她的小腳,又開始緩緩“撫摸”,陳雅君身上那種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不由心裡暗暗著急,再這樣下去只怕自己要失態了,很可能會控制不住地**出聲,只好對包飛揚說道:“我、我的腳已經不礙事了,我現在就是感覺很冷——”
陳雅君想要透過這種方式轉移包飛揚的一直放在她傷腳上的注意力,將包飛揚支開,她的話也確實引起包飛揚的注意,包飛揚聽到之後立刻抬起頭,看向陳雅君身上。兩人渾身上下早就淋溼了,陳雅君身上溼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畢露,有的地方就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甚至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比完全沒有穿衣服還要充滿誘惑。
包飛揚也不由微微一愣,陳雅君馬上就發現他眼神中的異樣,知道自己現在形象不雅,心中暗暗有些羞惱,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喂,我很冷,你找一找看身上帶了打火機沒有啊?現在有沒有辦法生個火?我都快凍死了!”
陳雅君看到包飛揚聽到她的話之後並沒有馬上轉過身去在衣服裡掏打火機,目光反而一路向下,非常認真地將她的全身都看了個遍。陳雅君被看的渾身不舒服,剛要衝包飛揚發火,卻看到包飛揚臉色非常平靜地點了點頭,眼神中有著思索,卻並沒有看向自己,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般地說道:“嗯,是得想辦法生個火。”
包飛揚嘴上雖然這樣說,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非常認真地細細“撫摸”著陳雅君扭傷紅腫的腳腕。
陳雅君抿了抿嘴,終於忍不住衝著包飛揚大聲地喊道:“喂,你快停下來,別按了,先生個火啊!”
包飛揚搖了搖頭:“我的打火機扔在車上,沒帶在身上,現在看來是沒辦法生火,等我將你的腳傷處理結束,我再想辦法。”
因為山上都是樹木草叢,為了怕不小心引起火災,包飛揚也不敢在這種地方抽菸,他穿的衣服又比較單薄,為了怕累贅,就乾脆將煙和打火機等東西都扔在車裡,就只隨身帶了方便和外界聯絡的手機。
陳雅君看到自己不管是怎麼說,卻還是沒有能夠將包飛揚支開,心裡又羞又急,嗔道:“你沒有打火機,那還能有什麼辦法,我都快冷死了。”
包飛揚抬頭看了陳雅君一眼,陳雅君被雨淋得渾身上下都*,原來束成馬尾在腦後飄揚的長髮也都凌亂狼狽地結在一起,溼漉漉地掛在那裡,不復剛剛上山時的英姿颯爽了,她櫻唇發紫,雙手抱在胸前,渾身哆嗦成一團。包飛揚就知道,如果再不趕快想辦法生火讓陳雅君取暖,把她身上的寒氣,這位大小姐肯定會大病一場。
“放心吧,我有辦法。我可是接受外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