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爾少數的幾天外,基本上都是雲霧繚繞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夢中仙境一樣。
“雲頂上人很多,而且銅臭味道太重,我今天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讓你領略一下真正原汁原味的雲山風光。”陳雅君開著一輛外形霸道的路虎越野車,笑嘻嘻地對包飛揚說道,別看她平時的樣子矜持穩重,頗為斯文,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但此時開起車來卻是在公路上一路疾速狂飆,將毫無心理準備的包飛揚嚇了一大跳,這一回算是見識了這位外表溫柔的商場女強人性格的另一面了。
“雅君,這條路上難道沒有限速?”看著車窗兩旁一晃而過,急速飛退的路邊景物,包飛揚不禁有些意外地問道。按照國際通行的慣例,為了交通安全考慮,高速公路都是有時速限制的,難道說在馬來西亞的交通法規就有所不同。
陳雅君不屑地撇了撇嘴:“這條路沒什麼人走,所以警察也不會管。”
說話的時候,陳雅君突然猛地一打方向盤,越野車輪胎髮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迅猛地衝上上斜前方一條路面坑坑窪窪的盤山道,速度竟然是絲毫不減。
“這條路就更是沒有人管了,可以使勁開。”陳雅君瞥了包飛揚一眼,嘴裡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包飛揚完全沒有想到看起來文文靜靜的陳雅君居然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這特麼的前後反差也太過於巨大了吧?
在陳雅君狂野的駕駛下,滿身灰塵的越野車在坑坑窪窪的盤山道上顛簸跳躍,一會兒四輪騰空,給人以強烈的失重感,一會兒又狠狠砸在地上,讓人的五臟六腑都彈出來了。
包飛揚剛要說話,只見陳雅君快速轉動方向盤,越野車沿著盤山道轉了一個彎,迎面的山崖撲面而來,旁邊則是嶙峋的峭壁。
即使以包飛揚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涵養,此時面容也不由得嚴肅起來,扭頭對著陳雅君喝道:“我說雅君,是不是開慢一點?”
倒不是說包飛揚感到害怕,而是包飛揚信奉孔子一句話,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要知道他包飛揚現在可是政務院副相趙根正的未來女婿,身份等同於趙家第三代嫡系,自身的安危關乎著趙家未來政治勢力的佈局。即使不考量趙家的因素,包飛揚也是江北省最年輕的正處級幹部,伯父包國強又是西北省省會的市委書記,未來的政治前途未可限量,更何況包飛揚自己心中又有極為遠大的政治抱負,倘若因為飆車而出什麼意外事故,豈不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就是不考慮包飛揚,陳雅君也是馬來西亞陳氏家族的三代嫡孫,是陳氏家族傾盡全力培養的家族接班人之一啊!這樣尊貴的身份,豈能做山路飆車這麼危險的勾當?
“嘻嘻!”陳雅君精緻的小臉上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就像惡作劇得逞一樣偷笑起來,她快速地斜晲了一眼戰戰兢兢地坐在副駕駛位的包飛揚,見他臉色嚴肅得有些可怕,於是帶著幾分戲謔和嘲弄對他說道:“怎麼,包飛揚主任,連我這個小女子都不怕的遊戲,你就害怕了?”
陳雅君嘴裡雖然是這樣說,不過越野車的速度還是降了下來,眼看著前面的山路也越來越陡峭,陳雅君只是想找刺激,用這種急速的體驗來稍微放鬆一下平時因工作壓力太大而緊繃著的神經,而不是想找死。當然,陳雅君也知道,包飛揚也並不是真的害怕了。以包飛揚的心胸見識,如果被這麼小兒科的遊戲嚇到,那倒是真要讓陳雅君驚奇了。
陳雅君放緩車速,驅使著越野車沿著蜿蜿蜒蜒的盤山道盤旋前行,逐漸深入到大山當中,最後緩緩降速,停在一塊還算是比較平整的空地上。
瞥了包飛揚一眼,陳雅君白嫩的小手往車窗外一指,風情萬種地笑道:“飛揚主任,我們該下車了,下面的路我們要自己走。”
包飛揚跳下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山中新鮮的高空,長長地伸展開了胳膊扭動了一下腰肢,然後轉頭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裡應該已經快到山頂了,這座山峰確實很高,山上的植被並不多,旁邊的山壁上裸露出大塊大塊的山岩,站在這處平臺上,可以看到周圍蜿蜒蒼茫的群山,雲霧繚繞間,非常壯觀。
“怎麼樣,看呆了吧,我小的時候啊,我爸就經常帶我到這座山上來,他說只有在這裡,才能真正的一覽眾山小,才可以遠離世界的喧囂,靜靜地想一些事情,而不像雲頂那裡,早就成為一個銷金窟了。”
陳雅君今天穿著一件淺黃色的T恤,衣襟的下襬塞在水藍色的牛仔褲腰裡,她的身材雖然不高,但是腿型很好,腿線筆直,腳上蹬著一雙耐克登山鞋,打扮非常運動休閒。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