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的深意,但是他現在幾乎都已經崩潰了,根本想不到這些,而且陳安民也沒有打算給他恢復的機會。
事情峰迴路轉,包飛揚卻沒有絲毫的得意,他為自己擔任重要職務的地方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感到十分惱火,也為自己沒有能夠及時阻止事情的發生而感到異常懊惱,如果他能夠對縣裡的事務,比如組織工作、政法工作、紀檢工作發揮更大的影響,或許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又或者他果斷一點,一開始並沒有迴避市糧食局官員所住的房間,或許還來得及。
但是這些假設都不存在,已經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無法挽回,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善後處理。這件事必須要處理好,否則將會對望海縣產生不利的影響。
包飛揚逐個房間解釋打招呼,因為在此前的搜查中,陳安民已經讓人做了遮掩,所以哪怕是同在一棟樓上,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進行得還算順利。
等包飛揚做完安撫工作,曹遜、徐稷鵬、紀春燕等其他常委也都已經到了,只有紀委書記趙立波去了靖城,不在市裡面。
臨時常委會在賓館一樓的餐廳召開,徐平簡單講了一下情況,接著就是剛剛從樓上下來的陳安民臉色嚴峻地開始彙報情況。
“六一八房間總共發現六名男性、七名女性,警方進入現場時,他們正分成幾處,進行yin亂活動。經過初步排查,這七名女性中,有兩人是按摩店的小妹,有過**的前科,是職業**女;另外有三人是衛校學生,其中最大的剛剛滿十八週歲,最小的一個差兩個月滿十六週歲,另外兩個人始終不肯道明身份,不過那幾個衛校女生指認她們是縣一中的初中學生……”
聽到陳安民簡明扼要地彙報出六樓現場的情況,在座常委們的臉色都變得異常嚴峻,就算是一般的**事件,發生在縣委定點接待機構,前身就是縣委招待所的望海賓館,這個問題已經非常嚴重。如果傳出去,肯定會被輿論痛批,就算縣裡將訊息壓住,瞞得了外面,瞞不了體系內,尤其是在白光明在場的情況下,他們沒法瞞,也不敢瞞,誰也承擔不了這個風險。
而這一次發生的事情要更加嚴重,居然涉及到聚眾yin亂,更加嚴重的是其中還涉及到女學生,甚至是未成年少女。
這樣的事情要是追究起來,涉事的人很可能要關進大牢,還要蹲上個幾年。
不過大家都沒有發言表態,雖然都隱隱有所預料,但是最關鍵的還是這件事會涉及到哪些人。看到這個場面,紀春燕冷冷地哼了一聲,卻也沒有說什麼。
而包飛揚的臉色也變得更加冷峻。
陳安民有些不安地用眼睛的餘光觀察了一下幾位常委們的反應,現場壓抑的氣氛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現場的六名男性,包括三名自稱來自粵東的商人,不過經過我們的詢問,證明其中只有一個人是來自粵東,其他兩個人都不是粵東人。”
“另外兩位是來縣裡考察的市糧食局的官員,一個副處、一個正科,還有一個是我縣的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苟亮學。”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混賬透頂。”武裝部長曹堃第一個拍著桌子罵道:“苟亮學那條老狗在幹什麼,他還有沒有一點黨性,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還在上初中的小女孩,他們竟然也要摧殘,他這是想要幹什麼?”
紀春燕也馬上說道:“曹部長說得對,才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誰家裡不是寵著捧著,要不是喪心病狂,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敗類!”楊承東也陰沉著臉冷哼了一聲:“紀委趙書記不在,由於涉及到副縣級幹部,並且還涉及市裡的幹部,我建議馬上向市委有關領導彙報。”
因為要修改前面的章節,今天怕更新不了了
如題,向書友們道歉!
第八百四十七章 論戰
徐平現在感覺很難受,他現在很想抓住這個案子的主動權,但是在苟亮學陷進去以後,他發現自己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去負責這個案子,他作為縣委書記,總不能親自上場。
“是要向市委彙報,不過在向市委彙報前,我們還是先要將這個案子的情況弄清楚,縣裡才好統一認識。”徐平說道:“按照陳局剛剛說明的情況,這些女子當中,有職業賣銀者,其餘幾個雖然不是職業賣銀,但是以前也有陪酒、陪睡的經歷,她們今天晚上也都是自願的,對不對?”
陳安民說道:“據苟主任說……”
“是苟亮學!”徐平寒著臉說道:“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擔任黨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