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足輕重的重要人物,真要是身體條件不允許,實在沒辦法也就罷了,別人也無可厚非。只要他的身體健康狀況還說得過去,就肯定有很多家族及公司事務需要他親自處理和確認。
這便如古時的“國不可一日無君”,身為太子爺的張洪祥此時已經在張家現任當家人,也就是他父親張誠虎的授意下接下了張氏集團的大部分對內對外工作,而張誠虎現在名義上雖仍是當家人,但實際上已經退居幕後,放權給他兒子張洪祥了。所以最好還是能回到臺湖本部進行治療,這樣的話既不影響工作,也能夠照顧身體治療,兩不耽誤。
“聽說包先生在望海縣任職,那是一個靠海的地方,很有地理優勢,聽說現在發展得很好,我和洪祥也想去看看有沒有投資的機會,只是洪祥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張誠山似乎非常遺憾地搖了搖頭:“要不這樣,道長先忍痛割愛,和我們先去臺湖,等半個月後,洪祥的身體狀況穩定了,到時候我們一起陪道長到望海縣走一走,道長也可以與令高徒朝夕相處,不知道道長覺得這樣行不行?”
張誠山看了包飛揚一眼,眼中流露出請求的意味,笑著對他點了點頭,他相信包飛揚能夠聽懂自己的意思,看在劉華陽和包飛揚的面子上,張氏集團可以去望海縣投資,而身為主管經濟的副縣長包飛揚自然因此又增加一筆政績,作為雙方的友好交往,張誠山希望劉華陽先同他們回臺湖,相信看在弟子包飛楊的面子上,劉華陽也不再好意思拒絕請求。
“望海縣隨時歡迎各位前往做客。”
包飛揚笑了笑說道:“師父,我們師徒見面的機會很多,還是給洪祥先生治病最重要,畢竟在張家自己家裡,治病的條件相對我們這裡也更為方便優越。”
“臺湖傳承了很多華夏文化的精髓,您以前不是常常跟我說有機會一定要去看一看的嗎?我看這次的機會就不錯,您就陪張總他們一起去看一看,正好了償夙願。等您從臺湖回來,再到望海來長住一段時間,正好將您去臺湖的心得體會傳授給我,讓我也學習學習。”
包飛揚又對劉華陽說道,雖然望海縣現在未必有適合張氏集團投資的專案,而望海縣目前也未必就需要張氏集團的投資,但是能夠得到臺湖地區首富張家的友誼,顯然非常難得。這種救命之恩的深厚情誼很可能在未來不知名的某一時發揮出難以預料的作用。而且就劉華陽來講,他剛剛同張誠山那番說辭,也同樣是給徒弟包飛揚創造機會,是故意讓包飛揚有機會在張誠山面前賣個好,讓這位臺湖地區最大企業的掌門人來承包飛揚這個情。
張誠山自然也樂得領會包飛揚傳達過來的善意,呵呵一笑,爽朗地說道:“是啊,我們張家在臺湖地區來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影響力的,華陽道長想要去我們臺湖地區什麼地方,我們一定做最妥善最完美的安排,保證讓華陽道長滿意。”
“安排什麼的我看就算了,出家人嘛,四處看看,隨意就好,太刻意反而會失去本真。”劉華陽笑著點了點頭:“飛揚說得也有道理,還是看病最重要,那我就先同張總你們去臺湖。”
“好好好,我在這裡代表我大哥,代表我們臺湖張家歡迎道長,也感謝道長和包先生對洪祥的救命之恩。”張誠山聽到華陽道長同意與他們一道回臺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非常高興地站了起來,高舉酒杯說道。
談妥了這件事,張誠山也是鬆了一口氣,頻頻向包飛揚和劉華陽敬酒,劉華陽雖然是出家人,也吃素,不過對酒倒是並不忌諱,而且酒量很大,對張誠山等人的敬酒來者不拒。
“張董,這次張總在我們靖城市出了意外,作為地方接待工作的負責人,我感到十分抱歉。”範晉陸藉機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誠摯地說道:“這杯酒,是我向各位表示歉意,我不能勉強張總你們原諒我,但是請不要因為對我個人有意見而對靖城這個地方有任何的陳見,靖城仍是一座美麗的極具發展潛力的城市,勤勞熱情的靖城人民隨時歡迎著你們。”
範晉陸舉起手中斟滿五十六度高度白酒的大號白酒杯向張誠山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
張洪祥也出席了這次酒宴,他看了包飛揚一眼,笑著站了起來:“範書記,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這一次的事情純屬意外,而且包先生也說了,幸虧這次發現得早,病情還不算太厲害,還可以及時治療,要是潛伏期再長一點,病入膏肓,說不定發作起來會更加嚴重,恐怕到時候我就再也動不了,所以說,靖城是我的福地,範書記你和包先生一樣,都是我的福星,要不是你們,我就不能及時發現身上的隱患,也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