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稷鵬笑了笑道:“年輕人啊,可不一定能夠聽得進去意見。”
曹遜點上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串青煙:“那我盡到責任了,他實在聽不進去,我們也只好透過其他的方式,讓他做出讓步,他如果知難而退那就更好。”
徐稷鵬搖了搖頭,顯然對曹遜勸說包飛揚,包飛揚做出讓步或者知難而退的情況並不看好。
曹遜對徐稷鵬說道:“晚上你一起去吧,也方便說話。”
徐稷鵬和曹遜是配合多年的老搭檔,他知道曹遜在想什麼,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不去了,包飛揚年紀輕、火氣大,我去了萬一說出來的話不好聽,反而會將事情搞砸了,要不讓紀部長去,真要你跟包飛揚話不投機,她也能夠從旁轉圜。”
曹遜想了想,拿起電話給縣委常委、宣傳部長紀春燕打了過去,紀春燕也還沒有下班,聽了曹遜的意思,她想了想說道:“行,本來我也想跟曹書記你提這個建議的,能夠談一談,還是先談一談吧!”
包飛揚的辦公室裡,包飛揚放下電話,笑著對於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