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值得好好地珍惜呢,那麼共同對付過一個狼人的經歷就更值得珍惜了——遇到巨怪不過是或傷或死,遇到狼人大約是生不如死。
然後,慢慢發現對方也是有趣的人,這才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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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想了一下,抬頭誠懇地看向鄧不利多:“我認為,盧平有上學的權利。”
鄧不利多笑了,室內原本凝重的空氣開始流動。西里斯翹起了嘴唇,得意地向詹姆一挑眼。盧平鬆了一口氣,身子往後靠了一靠,把自己放在椅背上。彼得……請無視他。
“但是,”眾人又繃緊了神經,“在這個學校裡的其他人,也有享受生命安全的權利,不是麼?”
鄧不利多沉思,詹姆卻跳了起來:“你說什麼?!盧平害到誰啦?”
雷古勒斯沒理他。
“事實上,您接受盧平,是您的寬容,我贊同您的行為,敬佩您的勇氣。但是一個人的幸福,不應該建立在所有人受到威脅的基礎上。您為什麼不親自或者指定一個成年人每個月陪伴他一天呢?難道盧平的父母不願意陪伴自己的兒子?他在尖叫棚屋變身,不是在霍格沃茨,與父母見面不違反學校關於生人不得進出學校的規定。而且,您已經努力讓村民不會接受那裡了,保密不是難事,不是嗎?”
“我想你是對的,”鄧不利多平靜地說,“我原本認為種上打人柳,就能保證安全了,畢竟,一個月只有一天月圓,而且盧平是個很穩妥的孩子。”
“我們是自願陪自己的朋友,不像某些傢伙,永遠不知道什麼真正的友誼!三年了,我們都沒有任何危險發生,即使有,為朋友冒險是值得的!”詹姆憤怒了。
“真正的朋友,不會同意朋友去冒險。誰也不能保證,意外一定不會來臨。一旦,一旦盧平的朋友因此受到傷害。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只是一句‘我真的覺得很遺憾’,但是對盧平來說,卻終生難解的罪惡感。而對於傷者的家人來說,卻是沒頂之災。”
“我之所以願意保密,願意坐在這裡,是因為我的哥哥也參與了此事,我很關心我的哥哥,相信在這個學校裡,其他學生的家人應該有一樣的心情。”西里斯拍拍弟弟的後背——進門以後,他倆就坐在相鄰的椅子上。
“如果,您能允許盧平在滿月的時候得到他父母的陪伴,我向您保證在校期間,我對此事,一言不發。”就是不理詹姆!“要知道,即使是因為友情而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實際上是用自己的安危作為籌碼加重朋友的負罪感。真正關心一個人,絕對不會希望對方受到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傷害,為了炫耀自己對友誼的忠誠而置朋友的心情於不顧,恕我直言,我會覺得太造作而帶有目的性。”
“你能保證麼?”鄧不利多的眼神變得銳利,沒有理會雷古勒斯最後一句話,倒是詹姆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過,沒人理他。雷古勒斯知道,他這是希望自己能立下受魔法約束的誓言。
“您能保證麼?”只要你能保證他是安全的,我怕什麼呀?
於是,成交。不去計較要求自己立誓的動機。至少,西里斯從這件事情裡解脫了出來,與詹姆的聯絡更少了一層。這兩隻單就性格和行為方式而言,本就是一路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最好還是讓他們少接觸為妙。如果鄧不利多背後有小動作,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不“說”可不代表不“讓別人知道”,不說,還可以用寫的嘛!只要你們別再來招惹我。
注意到雷古勒斯直看著自己,鄧不利多的眼睛很調皮地眨了一下:“布萊克先生,我想我應該儘快寫信與盧平先生及夫人聯絡。菲尼如果知道他的曾曾孫子如此優秀,應該覺得欣慰,你可真不像個十一歲的孩子。”
“當我帶著憧憬入學,進入祖輩的學院,滿懷期待,卻被所有的人都說邪惡。而我確信自己既沒撒過謊也沒打過人沒欺負小朋友對小動物也很友好連只螞蟻都沒踩死過之後,所以我知道,我要學著長大。請不要懷疑,有時候成長只在一瞬間——在我們意想不到的時候,想不成長都不行。”略一躬身,靜靜地看著鄧不利多。
西里斯聽到鄧不利多誇獎雷古勒斯有點兒吃味,待聽到雷古勒斯的話之後,不免一怔。
“這樣麼?其實這個學校是很友好的,放寬胸懷,你會交到很多朋友。”
“謝謝您的教導,我想,您需要馬上聯絡盧平先生及夫人,那就,不打擾了。”躬了下身,向詹姆、盧平、彼得點了一下頭。詹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