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估計一會得剩下很多空位置,也不差這個外甥一個人了,至少也是家裡人,算是幫自己招呼客人了,也讓這個在鄉下都呆傻的外甥吃點好東西
於是,張昌濤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態,他對楊辯笑了笑說道:“右邊最後面那幾桌都是我們自己家親屬的,你到那裡吃點飯你媽媽也在那邊”
“我就是爸爸讓過來幫著招呼客人的,就不過去吃飯了”楊辯很是平淡地和張昌濤說了起來,臉上絲毫變化都沒有,就好像根本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彷彿張昌濤對話就是一種程式
他壓根就沒有想進去湊熱鬧的意思,裡面除了自己父母以外,好像自己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要是想吃飯了,到下面隨便地開個包廂,那還不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啊
和那些個人有什麼飯可吃的,楊辯見到張昌濤說不用自己舉牌子,那是樂不得的,撥腳就想往外面走可是,張昌濤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楊辯沒有掙脫張昌濤,他不想讓自己的父母看到自己和這個便宜大舅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畢竟自己的父母和張昌濤的關係還算是不錯
“那怎麼行,你是我外甥的,幫著忙了那麼半天,聽大舅的話,趕緊過去那邊吃飯”看到楊辯沒有和他過去的意思,眉頭蹙起來嚴厲地和楊辯說道:“難道還想讓我叫你媽媽或者叫你爸爸出來叫你啊?”
張昌濤在這個時候還真的有了那麼一點當舅舅的樣子,至少在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外甥還是得讓他進去跟著吃上那麼一點,雖然好像酒席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就是做個樣子自己也得做
楊辯小眼睛眯縫了起來,他也不說話,就那麼地被張昌濤拉著向宴會廳裡面走了進去
張昌濤一路之上笑呵呵地和這個打著招呼,一會兒又和那個笑呵呵地寒暄幾句,二十米左右的路程居然走了七八分鐘
楊辯木然地跟著張昌濤,臉上絲毫表情變化也沒有,很多人看到兩個奇怪地組合,有人不禁就問了起來
“張科長身邊的那個小眼睛是誰啊?也沒有聽到張科長說過有那麼一個親戚啊?”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在外面打著個小牌子,當時我還以為是飯店的服務生呢估計是老張家的一什麼親屬”
“是啊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也看見了,那個孩子好像有點……”那個最後說話的人手指頭抬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就差明說楊辯腦子有問題了
這也怪不得別人說,楊辯在那裡木然地舉著個牌子,連個招呼什麼的都沒有打,那不是腦袋有問題那是什麼啊
兩個人走到張芸那邊的時候卻發現張芸那邊都已經坐滿了,而且都是上歲數的親屬,張昌濤想了想,也沒有讓楊辯往那邊湊合,就告訴楊辯坐到最靠牆角那個一群孩子坐的位置
畢竟張昌濤認為楊辯也就是一個孩子,到那邊和那些孩子吃飯也不會辱沒了他
楊辯很是無奈,他和張芸點頭打了聲招呼以後,就徑自地走到另一邊全部都是十幾二十幾歲的小輩那邊坐了下去
楊辯根本不管桌子上面的其他人,他對於來參加這個宴會很不舒服,要不是張昌濤硬拉著自己過來,他真就不來,一想起參加這種場合的事情,他就鬧心
現在楊辯覺得,自己既然來了,就別管那麼多,該吃吃、該喝喝、啥事不往心裡擱喝喝酒、看看錶、舒服一秒是一秒不能白來一次啊
楊辯那桌的人本來就不多,而且幾個歲數小的小傢伙看到楊辯過來以後就下桌了,楊辯那種端起酒來就喝的表現,讓桌子上面的幾個人不高興了
一個年輕人,一點也不知道自重,就好像沒吃見過好酒的鄉下人似的
雖然這桌也都算得上是張家的親屬,但是都是張昌濤媳婦家那邊的,幾乎是每個人都沒有給楊辯好臉色看
楊辯對於那些個不屑的目光直接就來了個無視,跟他們這些個人真就沒有什麼好聊天的,舅舅,舅媽都是勢利眼,親屬方面基本上也都是那個樣子
這些個小傢伙們看到楊辯喝酒的模樣,一個個地都擺出了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態度,對於楊辯的敬酒他們是視而不見,誰也不想和這樣一個酒鬼喝酒
楊辯到了那裡以後,桌子上那瓶精裝的“江城白”自然被楊辯開啟喝了,也就是一小會兒,楊辯就喝了足有半斤酒,楊辯的豪飲把桌子上剩下聊天的幾個年輕人也嚇退桌了,他們可不想和一個精神不太好的酒鬼坐在一起
在過了那麼一小會兒,楊辯坐的那個桌子上就剩下楊辯一個人了楊辯也不在意,只是坐在那裡一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