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唉，你們真好！”完顏亮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不像小亮，老是待在會寧那個小地方，快悶死了。”

會寧雖然是大金的都城。是金源之地，但卻也是個苦寒之地。完顏萌從小就離開了會寧，對會寧實在沒什麼印象。在他的記憶中那是一個到處是帳篷以及簡陋小木屋地地方，談不上繁華更談不熱鬧。也難怪完顏亮會說會寧是個小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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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萌萌帶小亮去燕京玩，這燕京雖然比不上昔年大宋的開封，但經過遼國百年經營，再加上漢人甚多。這漢人經營的比我們女真人要好，所以燕京城裡好玩地好吃的也都多地不得了。”完顏萌拍拍完顏亮的肩膀。用誘惑的聲音道：“而且燕京的漂亮姑娘也很多喔，特別是各秦樓楚館之中的女子，那真是……”完顏萌露出一臉無限嚮往地神情，“美女如雲啊

“秦樓楚館？”完顏亮一愣，呆呆的看著一副神仙哥哥模樣的完顏萌，傻傻的問道：“你去過？”

“那當然……”沒有去過！

完顏萌對於自己沒上過妓院這件事，感到有些痛心和難過，以前聽阿……阿姐說過，沒上過妓院的主角不是好主角。自己就沒上過妓院，難道自己不是一個好主角？

“上過就上過吧！”完顏亮一臉得意的說道：“不過，萌萌你說別的我還信。你說燕京的妓院美女如雲，小亮才不信。再美難道能美過會寧洗衣院中的女子去？那裡面可都是趙宋地王妃帝姬。一個個美如天仙，才不會比燕京的妓院差。”

完顏亮口中的洗衣院。雖然聽名字像是乾洗店，其實上……它也是一個乾洗店，金軍普通軍士那些又骯又臭地衣服都會被送到這裡來送。但問題是，洗衣院裡洗衣服的女子，都是九年前趙家皇帝，因為金軍所要地鉅額賠償金，而用來低債地妃子、帝姬、王妃以及各皇室貴族女子。

“切！帝姬王妃又一定會比較漂亮嗎？”完顏萌撇撇嘴，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屑，“自古美女出深山，可不是出深宮啊，民間漂亮地女子大把抓，不比皇宮裡的女子醜多少！”

“萌萌，你真傻！”完顏亮刮刮完顏萌的鼻子，一手摟著他，笑著說道：“漂亮的女子當然哪裡都有，但又漂亮又尊貴的女子卻不多見，就像宗賢非要娶那個長得又不好看，又還有點老的韋氏一樣，不就看中對方是趙構的阿孃嘛。”完顏亮拍拍完顏萌的肩膀，繼續說道：“這女人啊怎麼厲害也還是一個女人，說穿了也還是一個什麼事都不能辦的女人，到底還是離不開男人。就像那些嫁出去的女兒，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的孃家，如果父兄都不厲害，那就只有任人欺凌的份。”

完顏亮又嘆了一口氣，“你看，以前齊哥哥和京哥哥他們多神氣啊，後來宗望叔叔一死，還不就沒人看得起他們了，連他們前年出嫁的姐姐，聽說嫁到夫家後也受了不少氣。要是宗望叔叔現在還活著，還是手握軍權的大元帥，誰敢惹他們！你說對不？”

“理到是這個理！說穿了就是權力的好處！有權家裡人也能過上好日子，沒權……特別是一朝失勢，不但自己要兵敗身死，連自家的親人也要跟著連累倒黴。”完顏萌點點頭，算是同意完顏亮的意見，馬上用兇巴巴的目光看著完顏亮，惡狠狠的問道：“說！小亮既然這麼明白權力的好處？幹嘛又不上進？”明白是一回事！但上進就是另一回事！”完顏亮的聲音有些委屈，臉上卻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小亮笨，學什麼都慢，再努力也學不會，也不是不上進。”

現何況，要權力，也不一定要上進才有！完顏亮在心裡冷笑著，如果投個好孃胎，就算是堆垃圾，也能過上有權有錢的日子。

“胡說！萌萌才不相信你！”完顏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指著完顏亮的鼻子說道：“不對！聽你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小亮，你分明瞧不起我們……我們家的女人！萌萌不和你玩了！”

完顏萌狠狠一跺腳，正好踩在完顏亮腳上，接著翻身上馬摟起懷裡的歡歡，一揚馬鞭向前跑去。

“哎唷！痛死小亮了！”完顏亮抱著腳，在地上做單腳跳，一邊喊痛，一邊唸叨著，“壞萌萌，無緣無故的竟然踩小亮！壞！”

“無緣無故？亮哥哥，你在萌萌哥哥面前看不起女人，竟然還認為是無緣無故？”說話的人在旁邊一路吃糖，一路聽了好久熱鬧的迎迎，他歡快的舔著手中的糖棍，衝著完顏亮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完顏亮怒目看著迎迎，“小亮為什麼不能在他面前看不起女人了？他又不是女人！”雖然他比女人更不講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