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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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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息蘭吸了吸鼻子,嗚咽聲漸漸小了些:“嗯?這個……那個……”

她神情終於稍稍平靜。朱雲離笑道:“放心了罷?”杜息蘭推開他,哼道:“我不管。要是晚飯時分淵兒還沒有平安歸來,你就給我親自去樊府找人。”朱雲離笑道:“是,是。遵命。”(未完待續。。)

第200章 恩與仇(二)

朱於淵跟著樊千陽,一同走出神樂觀,早有樊府隨從牽過兩匹馬來,樊千陽跨上白馬,揚手道:“請。”

朱於淵點了點頭,默不作聲上了另一匹馬,二人並肩而馳,穿行在內城中。

樊千陽卻收起先前的笑意,神情嚴肅,並未再多話。朱於淵微微側目,掃了他一眼,卻揣摩不透他究竟有何用意。他見樊千陽一本正經,心中暗自冷笑:“且看你打算玩甚麼花樣。”

二人一路無言,小半個時辰後,便來到樊府門前。樊千陽令隨從牽走座騎,轉身向朱於淵道:“這邊請。”

朱於淵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樊千陽邁開大步,在前引路,朱於淵便不緊不慢跟在身後。二人穿過前院,進入前廳,樊千陽沒有停步,轉眼便又來至中庭。

中庭一角儼然便是練武場。朱於淵本以為樊千陽會停下,孰料他卻又直接穿了過去,繼續朝後走。朱於淵皺了皺眉,在練武場中央站定,喚道:“請留步。”

樊千陽轉過身,沒有說話,只用詢問的眼光瞧著他。朱於淵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叫我前來,究竟目的何在?現在能說了罷?”

樊千陽眼中笑意早已蕩然無存。他冷冷地道:“跟著走,自然會明白。”

朱於淵指著習武場,道:“這裡就有不少刀劍,你既要我同來賞鑑,為何卻不停留,只一昧朝後走?莫非……”

他微微挑眉,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道:“莫非賞鑑刀劍,只是託辭?”

樊千陽的眼光在他臉上停留一刻,淡淡應道:“沒錯。欣賞刀劍,不過為託辭罷了。何況,若論刀劍,我的思鳴劍與你的刻碣刀。已是此間最佳武器,其餘的又豈能入得了眼。”

言畢,他更無客套,扭轉頭繼續顧自前行。朱於淵見他語焉不詳,強自按捺許久的怒氣驟然升騰。他在後跟了兩步,忽沉聲道:

“既然如此,不如同來試試,思鳴劍與刻碣刀,哪家更勝一籌?”

風聲猝起。樊千陽驀然回首,卻見刻碣刀帶起一股黑色巨濤。已當面劈到。正所謂“幾經人事變,又見海濤翻。徒起如山浪,何曾洗至冤。”

朱於淵將畢生倚火內力全部灌注在刻碣刀法中,盡數襲向樊千陽。出招之際,竟未留一絲一毫情面。樊千陽傲然立於刀光中,身形站姿,與那夜在千佛山湖畔時一模一樣。朱於淵望著他,腦海中無可抑制湧起荷影綠波中的血腥往事,滿腔悲憤。噴薄而出,剎那間燒燬所有的理智。甚麼尊卑,甚麼地位,甚麼後果。卻全都顧不得了。

刀鋒,已離樊千陽越來越近。

樊千陽忽然微微一晃。朱於淵雖怒火騰騰,卻依舊瞧得分明,立時舉起左掌。與刻碣刀一左一右,同時打了出去。

突覺黑色刀光中有絳影縱閃,樊千陽竟在眨眼間直直欺到身前。朱於淵猛吃一驚。此情此勢,已來不及回掌,更遑論收刀。驚怒之下,他陡生急智,將肩一側一沉,重重撞向樊千陽胸前,不惜以兩敗俱傷之勢,逼樊千陽後退。

樊千陽卻冷笑一聲,不退反進。他搶在朱於淵肩頭撞擊之前,倏然伸臂,一把揪住朱於淵頸前衣領。朱於淵未料他竟有此狠勁,一怔之下,樊千陽臂上使力,已將他結結實實推向後方。

朱於淵被他牢牢抵住咽喉,他立足不穩,剎那間被樊千陽按倒於地。他右手猶握著刻碣刀,但刻碣刀為長柄武器,此際已被敵人強襲貼面,武器越長,反而越力不從心。朱於淵一咬牙,忍痛將刻碣刀一放,反手拿向樊千陽喉間。

他動作雖快,樊千陽卻更迅猛。他一手抵住朱於淵咽喉,另一手側抬於身前,既護住胸腹,又以肘狠壓朱於淵,將他狠狠撳在習武場中央的地面上。朱於淵心知憑招式勝他無望,他將心一橫,倚火內力貫臂,拼著“後來者居上”的原則,其情其勢,竟像要與他鬥個玉石俱焚。

樊千陽不避不閃,手腕與五指忽一用勁,朱於淵陡覺咽喉劇痛,如被虎噬狼咬一般,滿腔內息,居然一絲一毫都使不出來。

樊千陽沒有繼續使力,卻也不撤手,只與朱於淵僵持著。他的臉離朱於淵不過一尺,一對眸子灼灼